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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按照肖大人的意志旋轉著。這時間的他,就如滔滔水流進入了攔河的壩裡,由不得自己了。只要肖大人不在身邊,他就會重新振作起來,說話的聲音也會重新大聲起來。他認為很有必要和堂吉柯德單獨談談,他要向堂吉柯德證明自己原先是有能力應戰的,他要去打消堂吉柯德對他的錯誤看法。
肖大人和倪敢告辭出來,倪敢為就找了個藉口走了,他在園子裡轉了一圈後又回到了堂吉柯德那裡。
“堂先生,”倪敢為說,“我回來是想和你單獨談談。”
“啊,請說。”
“是這樣的,我必須要向你說明,”倪敢為說到這裡又把聲音提高了很多,努力地讓自己的眼睛憤出光芒,他看著堂吉柯德的有點歪的大鼻子說:“取消決鬥不是我的意思,而是我姐夫決定的。你知道,他是我的上司,我不能反對。”
“這個我理解。”
倪敢為接著說:“也就是說,我並不是因為害怕而讓我姐夫來找你取消決鬥的,他是怕大家傷了和氣,跟我的能力沒有半點關係,這一點一定要講清楚。”他在說這句話時把語氣加的很重,他又說,“我向你道歉也是他的意思,我不能反對他,所以只好照辦了。”
堂吉柯德說:“我不懷疑你的能力和勇氣,但這是資格的問題。很遺憾,你並不是俠客呀!我是不會和不是俠客的人決鬥的,這是原則。”
倪敢為聽到這裡恨不得立即衝上去在堂吉柯德的象草莓一樣的鼻子上揍上幾拳頭,當他看到堂吉柯德的鼻子就想起了那籃子溜掉的草莓,一種被侮辱的感覺在心裡升起,但他剋制著自己的情緒,他得象對方一樣保持著一種風度。他根本沒有料到,這個瘋子一樣的洋人竟然不顧真才實學而去大講什麼資格,這更讓倪敢為火冒三丈。大凡自以為有點什麼能力人,在沒有得到承認的時候,最恨的就是別人用資格壓制自己。然而這種壓制更挑起了倪敢為去決鬥的衝動,他不服氣,他要和堂吉柯德決鬥,並打敗他,讓人們承認他的能力,從而獲得那個所謂的資格。
他用極富挑逗的語氣說:“堂先生口口聲聲說資格和原則,想必閣下也沒有什麼騎士俠客的資格證書吧?”
“資格證書?”
“是的,資格證書!我認為只有擁有了這個資格證書才有資格去做騎士俠客的事情,諸如行俠仗義,鋤強扶弱什麼的。如果沒有證書那一定是個江湖騙子。”這真是個靈感現,倪敢為聰明地牢牢抓住這個靈感現,並且認定了這就是堂吉柯德的要害所在。倪敢為的眼睛緊緊盯著堂吉柯德的眼睛,他現在有信心看對方的眼睛了,他要用自己眼睛裡出的光芒把對方*到心虛的死角。
而堂吉柯德的思維方式卻和倪敢為不一樣,他並沒有讓自己的思路跟隨倪敢為的話的方向展。
他只是若有所悟地說:“如此說來,在中國要找到傳說中俠客並不是難事了,只需看看他有沒有俠客證書就可以確認。啊,怪不得我找不到俠客了,原來都是有證書的啊。”
一種嶄新的想法在倪敢為的腦子裡誕生了,他認為這是個最好的讓堂吉柯德自慚形穢的方法。他斷定堂吉柯德沒有這個證書,他怎麼可能有呢?這證書也不過就是自己剛剛才明出來的,是世界創。於是他按照這個思路緊*堂吉柯德。
他說:“怎麼樣?你沒有騎士資格證書吧?連騎士的資格證書都沒有你不是在騙人嗎!還有臉來找俠客決鬥,還好意思行俠仗義,鋤強扶弱?以我看,堂先生不會是來騙吃騙喝的吧?”
堂吉柯德雖然博覽騎士俠客的書籍,但他從未聽說過什麼騎士俠客資格證書,就算他孤陋寡聞吧。他現在就如一個被逮著的小偷,有些心虛起來,但他依然不會馬上認帳。他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去否定自己是個騎士呢?但是倪敢為所描述的證書象個大鐵錘,重重地打在了他的心上。他絕對不會認為自己走南闖北行俠仗義是在實施騙術,他得想辦法挽回。
堂吉柯德辯駁說:“證書,我沒有,不過我是西班牙騎士公會的成員,所以我的騎士身份是毋庸置疑的。”
“呵呵,”倪敢為笑了笑說:“沒有資格證書吧?我看你還是回西班牙去辦了這個資格證書再來這裡行俠仗義,找人決鬥吧。說實話,從開頭我就覺得你根本沒有,沒有證書還挑戰我,之所以當時答應你,完全是給你面子。還說我沒資格和你決鬥,真是大言不慚,其實是你根本沒有資格和我決鬥才是真的。”
“也就是說,閣下有這個資格證書了?”
“那是當然,”倪敢為很自信地說,“沒有證書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