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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不少好處,她根本就不相信這些話,因為這樣的話,她實在聽得太多太多。對她來說,把小費拿到手裡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也是最為實在的。
人力車在街上跑著。他們沉默了一會,任憑車伕拉著他們前進。
這時倪敢為問起了蘭亭的家鄉,這是他慣用的和她們搭上話的手法,除此而外,他根本找不到其它說話的方式。
“啊,我麼,我家鄉在蘇州鄉下。”蘭亭毫無表情地這樣回答。
“哈哈,蘇州好啊,都說蘇州出美女,以前我不相信,現在我相信了。”倪敢為這樣恭維蘭亭。
蘭亭沒有因為這句恭維而感到喜悅,她依然毫無表情地聽憑人力車的搖晃。她越是這樣毫無表情,對什麼都不感興趣的樣子,就越是讓倪敢為感到神秘和吸引自己。但出於敬畏,倪敢為又不方便問得過於仔細。他在心裡替蘭亭惋惜——不該作賤自己,走上這條路。他認為她應該找個好男人並嫁給他,最好是象自己這樣的好男人。他一直就覺得自己才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其他的,不過只是一些偽君子而已。但是每次事後,他又總是把這一切忘得一乾二淨。
………【第十九章】………
林維勰用一種綠的眼色看著剛進雅間的蘭亭,曾經堂吉柯德也有過這樣的目光,那是他看到風車時出現的症狀,受傷之後,這種目光就在也沒有出現過了。當蘭亭大方地坐在林大人的身邊後,林大人才歡喜起來,原本他以為是倪敢為自己帶來的相好,所以心裡不免有點難過和嫉妒。現在好了,一切都變得美好起來了。一方面,他開始用命令的口氣給大家說話,以顯示他在這裡的至高無上的地位。其實這是一種在異性面前顯肌肉和力量的方式,不僅僅是人,連動物都有這樣的本能。據說在青藏高原東部的密林中棲息著一種熊,每當情期,公熊就會在離母熊不遠的地方使勁搖晃著小樹,以顯示自己的力量,從而搏得母熊的好感,達到交配的目的。這種本性怕是要永遠延續下去。另一面,林大人用溫柔的口氣小聲和蘭亭說著話。在這時他完全忘記了傍邊的人,陶醉在美妙的愛情裡了。那雙原本死豬般的眼睛現在溫柔地在臃腫的眼袋中打著轉,燃放著愛情的光芒……
他們沉悶的談話因蘭亭的到來而變得活潑起來了,彷彿被注入了興奮劑,個個都開始振作自己的精神,高談闊論起來。師爺想建議肖大人,是否可以考慮酒席該散了,大家一起去某個地方找找樂子,但話到嘴邊他又咽了回去。他覺得還是自己單獨行動的好,有這些大人在,漂亮的還有自己的份嗎,還不是等他們選完了才輪到自己去選那些老的醜的。這些當他不想再上了,單獨行動的一大好處就在於此,而且還不被人知道。看來蘭亭的到來不僅使他們的談話變得活潑了,還撩起了他們的那股**。師爺在心裡打著小算盤——找個什麼藉口溜掉呢?他看看各位,個個都被蘭亭吸引過去了,紛紛和她敬著酒,根本沒有想散掉的意思,時間又不等人,他開始不自在起來了。(假如那時候有手機的話,師爺的煩惱就好解決了。)
堂吉柯德對這種場合顯得很不適應,這就直接導致了自己被邊緣化,被冷落在了一邊,加之自己又沒興趣插上話,所以他只好重新去打瞌睡了。而這個姿態卻提醒了師爺——藉口不就在眼前嗎?師爺假裝關心地罵了幾句堂吉柯德,就表示要送他回去,他這樣說:“看看,又醉了不是,如果不能堅持,我送你回去休息吧。”他的這句話符合堂吉柯德的想法,也符合肖大人意思。於是他就這樣毫不費力地達到了逃跑的目的。
師爺在酒店門口替堂吉柯德叫了一輛人力車,送走了他,自己就踏上了另一輛,消失在了街道的深處。
至於酒店裡的故事,已經沒有往下交代的必要了。不過在這裡還要說明的是,堂吉柯德在離開酒店的時候忘記了付帳。我們知道,原本這次酒會是堂吉柯德提出來的,是他邀請的各位,是為了慶祝他獲得《俠客資格證書》而舉辦的,他理應承擔今天在這裡的所有的費用。然而他的確忘記了付錢,但沒有問題,酒店老闆自然會將這些帳記到肖大人和衙門頭上。反正,多出現在這一筆也不算多,而且還有個林大人在,酒店老闆在去衙門裡要帳的時候,自然會想到這個大人物。林大人的到來本來就是個很好的吃喝的藉口,諸如:為招待上級領導林大人計。這就比任何藉口都有分量。至於堂吉柯德,怕是不會有人想的起他還欠著一份酒錢。
在回去的路上,堂吉柯德就被風吹了個半醒。他回到寓所後,見桑丘已經睡了,他沒有驚動他。他把資格證書從兜裡拿出來,撫摩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