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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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眼放光的某男:真的?真的?怎麼補呢?(在某女還沒說話前,拉了手一根根的吻)媳婦兒……
突然尖叫的某女:啊——!!我剛摸了腳的!!!
某男眨眨無辜的黑眼睛:哦,沒事兒(說完,繼續埋頭親,眼睛繼續放電)媳婦兒,你說要補償我噠……
某女:……(呼吸不暢中)
59吳土匪
我進病房的時候,劉志偉已經離開,母親閉著眼睛靠坐在床上,聽到開門聲她睜開眼睛,“怎麼現在才回來,外面冷?”
我搓著發涼的手走到床前,看著母親笑:“沒事兒,我就是到處走走。”確定把手焐熱了,才伸過去握住母親放在外面的手,“媽媽,還好嗎?”
母親回握我的手,很輕的力道,“嗯。”不可能好,但總有一天現在的傷,現在的痛都會淡去。
我半臥在床邊,輕輕靠在母親手邊,“媽媽,都會好起來的。”離開那個讓她卑微疼痛的家,會慢慢好起來的,會最終找到屬於她的幸福的,我相信。
海峰叔叔幫著在B市聯絡好了醫院,母親在最短的時間內轉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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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在母親轉院後帶著徐阿姨過來了一趟,兩個人都挺感嘆的,曾經勉強走到一起的兩個人,慘淡的離婚,有過心動,有過怨恨,現在都化為彼此相見時一聲長長的嘆息。
徐阿姨是個大方得體的女人,文化程度不高性格卻是極好,對母親也很熱情,驅散了空氣裡某些凝固的因子。原來愛不是不可以成全,只是需要在正確的時間裡遇到那個正確的人。
和父親談及了母親現在的處境,他也覺得到這邊養病更好些,劉家是不能回的,但也需要尊重母親的決定。
學校很快開學,我一邊照顧著母親,一邊兼顧學業,倒也能遊刃有餘。
一天週末,我正在家裡熬骨頭湯,聽到外面有動靜,我想著該是吳大少回來了,心裡一激動,沒注意手上的動作,手肘捱上了滾燙的鍋沿,我尖叫了一聲,手裡的勺子噼啪掉到地上。
吳海飛快竄進廚房,“怎麼了?怎麼了?”
我捏著手肘翻看,只有淡淡的半圈紅色,但面板卻是火辣辣的疼,“燙著了。”
吳海過來拉著我的手檢視,“疼嗎?”
“疼。”真疼,好久沒這麼切切實實的疼一回了,要是早幾年遇著了準能淌點兒小淚花。
“家裡有燙傷藥沒有?”吳大少擎著我的手問。
我齜著牙忍了疼,“沒有。”
吳大少一聽這話,很不客氣的白了我一眼,“活該疼,這麼大人了,還這麼毛手毛腳的。做醫生的,也不知道在家裡多備些藥!”
呃~~話說要不是他那麼輕手輕腳的進來我至於激動麼?萬一進個小偷啥的咱還能淡定?還有,誰規定醫生就得多備藥了?第一,咱現在還只是學生一枚,離醫生的道路還有漫長的距離;第二,就算咱是醫生,也沒人規定醫生家裡就得藥品齊全啊?咱主要功用是給人看病,不是給自個兒開處方。嗯,給自己開處方只是順道而已啊。
我痛得受不了,想起《家庭醫生》裡面提到的處理燙傷時,說是可以用清油的。吳大少一聽我這話,趕緊在手裡倒了一把油全抹我手肘上了。我瞅著油光閃閃還不斷滴著油的細胳膊,心底忍不住哀嘆:跟隨小平同志改革開放的偉大設想,咱小老百姓也能奔小康了,生活也能有滋有味了。但是,這滋味也不是這麼體現的呀?我在給母親熬骨頭湯,不是油烹前蹄兒……
看著還在不斷往下滴著油的胳膊,咱忍不住小聲勸諫:“吳海啊,這麼多油浪費了呀。”
吳海仔細的打量了我的泛著油光的細白胳膊,看到滴到抹布上的油珠也微微皺了眉:“看樣子是抹多了。”不是看樣子,是真的!
吳大少抬頭看我,表情挺認真,“要不我們給接起來留著炒菜?”
嘔——咱不淡定了啊不淡定!地溝油也從不在胳膊上蜿蜒流淌呀……
燙傷的地方很快變紅,長長的一個圈兒,幾乎把手腕以下手肘以上部分佈滿了。吳大少給我端了一張小凳子放在廚房,於是咱舉著受傷的胳膊,空下來的那隻手偶爾在空中劃過燙傷那麼大點的弧線,“嗯,蔥在那邊,切成細末啊……注意鍋裡,勺在那邊,攪拌攪拌……肉切薄點兒,必須薄,還要薄二分之一……”
圍著圍裙忙碌的某個彪形大漢,汗如雨下呀!“媳婦兒,梁山好漢從來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