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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陛下都懷疑了,起火的時間也未免太過湊巧。”
沈溪道:“所以呢?”
張永有些著急,無奈之下只好親自把話題點名。
“應是張家人為脫罪,找人放的這把火!”
張永說完這話終於解脫了,感覺一身輕鬆,接下來就等沈溪給出批示,他覺得自己把能說的都說了。
沈溪沉默片刻後問道:“有證據嗎?”
張永聽了簡直想吐血,暗忖:“要有證據,我用得著來問你?你居然在這裡裝糊塗!還是說你準備把事情交給旁人來做,坐享其成?”
張永心中再有不滿,臉上依然表現出虔誠的態度:“並未有證據,在詳細調查前,咱家要先問一下沈大人的意思,看您想把這案子往哪方面發展!”
“切不可!”
沈溪擺擺手,“張公公乃內官,做事不需對本官負責,要查失火因由,也是出自陛下交待,絕非本官。”
“是,是。”
張永知道沈溪喜歡在某些問題上使用套話,沒有爭論。
沈溪再道:“是人為縱火,還是失火,本官不想就此發表看法,卷宗燒就燒了吧,都是些陳年舊案,有一部分刑部有記錄,再或者讓參與辦案的隨官出來補錄一下,影響不是很大。”
張永道:“卷宗燒燬可以事後再補,但若證據沒了,那就沒辦法了。”
說話間,張永用熱切的目光望著沈溪,顯然他關心的是張延齡當日供狀是否燒燬,“外面傳言說已燒燬,但沈之厚會這麼容易讓賊子得逞?事前沒有任何防備,這絕非沈之厚的行事風格,他的本事不是張家那些人可比。”
沈溪搖搖頭:“但凡過大理寺的案子,都是刑部查清楚,勘定基本完成,證據確鑿。就算證據沒了,莫非還有人想翻案不成?”
“那倒不會。”
張永道,“就怕一些沒審定的案件證據,也在這把大火中燒燬。”
沈溪沒好氣道:“你直接說是張家兄弟在江南案中的供述被銷燬就行了……有些事我不太清楚,要問直接去問大理寺的人吧!送客!”
這次沒等張永自己想走,沈溪便下了逐客令。
張永尷尬地站起來,身後已有吏部屬官過來“送客”,換作以往,他早就氣急敗壞,但現在只能忍住火氣,搖頭道:“沈大人最好還是先斟酌清楚,別事後再來找咱家。”
……
……
張永離開後,前往刑部和大理寺詢問情況。
東廠番子也開始在京師民間搜查線索,當日大理寺守夜之人便進了東廠的牢房。
下午,尚未到散班時,錦衣衛指揮使錢寧匆忙來見沈溪,送來一張小紙條。
“怎麼個意思?”沈溪瞄了眼錢寧問道。
錢寧道:“張公公瘋了!他非要把大理寺失火跟張家人牽扯上……聽說今天早些時候拿了當日大理寺守夜之人,目前正在用刑,錦衣衛這邊根本插不上手,這件事非大人出面不可。”
沈溪眯眼問道:“張永辦案跟本官有何關係?你身為錦衣衛指揮使,這種事不用來請示吧?”
錢寧尷尬地道:“沈大人,您是不知道啊,張公公今天就跟瘋了一樣,到處拿人,連錦衣衛的兄弟也被他拿了幾個,他是有意把事情擴大。您乃監國,京城之事不來問您問誰呢?”
聽錢寧這一說,沈溪也覺得自己沒理由抽身事外,張永如此急切查案,沈溪之前雖有預估但未準確把握。
“沈大人,您說張公公作何如此查案,難道是長時間沒差事在身,憋得慌?”錢寧眨眨眼問道。
沈溪看了看錢寧,道:“張公公不用錦衣衛的人,直接把案子查明,你這個錦衣衛指揮使有面子嗎?”
錢寧瞪大眼:“沈大人,你這話是何意?讓小人插手案子?這……到底是陛下親自安排讓東廠徹查,小人可不敢跟張公公對著幹。”
沈溪不屑一笑:“原來堂堂錦衣衛指揮使是瞻前顧後軟弱可欺之輩?算是本官看錯你了!”
錢寧很滑頭,腦袋瓜飛轉,很快明白了什麼,點頭哈腰:“有沈大人這番話,小人就有底氣了,大不了錦衣衛也插一腳……都是為陛下查案,誰做事不一樣?小人這就去!”
……
……
不到一天時間,京城已到風聲鶴唳的地步。
以往東廠和錦衣衛穿一條褲子,提督東廠的張永有絕對的權力壓制錦衣衛,並且讓錦衣衛為其所用。
但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