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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在下來問問他。”

沈溪臉上帶著狠毒的笑容,走到一個三十多歲一臉猙獰的漢子面前,問道,“閣下可是與官府中人有來往?”

“哈哈哈哈……這麼小的屁娃娃,斷奶了沒有?”

沈溪冷冷一笑,從懷裡取出一個小布包,開啟來,裡面並排放著不少銀針,都是針灸所用的各種型號的針。沈溪當著眾賊首的面“選針”,那賊匪自然不希望沈溪選到那種又粗又長的,但見最後沈溪拿起兩根細針,那賊首才略微鬆了口氣。

不就是扎針嗎,給我渾身扎幾針更痛快呢……

沈溪笑道:“閣下不肯說?”

漢子繼續大笑:“有本事儘管往我身上來!”

沈溪沒說什麼,用針往那漢子頭頂的百會穴上紮了一針,漢子連躲都沒躲,雖然感覺略有不適,但也算不得什麼,冷笑道:“就這點兒本事?”

沈溪第二針跟著出手,這次卻是扎的漢子的後背脊椎。

等第二針一下去,漢子身體突然猛地一顫,迅即爆發出一聲“啊——”的慘叫。

聲音幾乎是衝破喉嚨吼出來的,就好像人被火焰包圍,那是一種痛徹心扉生不如死的體驗,比之殺豬聲還要高出幾倍。

人在地上翻轉打滾,身子不斷抽搐掙扎,但因繩索捆得嚴實,他這樣在地上滾來滾去,只會讓針刺得更深,身體更疼。

不單純是疼,又麻、又癢、又疼,全身的神經好像同時被調動起來,顯得敏感之極。

江櫟唯本來不明白沈溪要做什麼,等他見到剛才在大刑之下一聲沒吭的賊頭,居然成了這般模樣,心裡也不由暗自吃驚。他打量沈溪一眼,卻見沈溪神色冷峻,心想:“這小子哪裡學來的逼供手段?廠衛也不過如此吧!”

半晌之後,那人嗓子都喊得嘶啞了,聲音卻更加淒厲,沈溪才又拿出一針,在那賊頭的肩膀上紮了一針,嘶喊聲這才停了下來,不過人已經趴在地上,有氣無力,甚至連喘氣都有些困難。

“怎麼樣,是招了,還是繼續用刑?”

“我說……我說,是知府大人讓我們來的……”

這自詡為鐵打的漢子,被折磨得死去活來,這時候哪裡還有什麼原則可講?如果讓他選擇的話,寧可一頭撞死也不願再承受被沈溪扎針的痛苦。

江櫟唯連忙走上前:“你口中的知府,可是汀州知府安汝升?”

“正……正是。”

江櫟唯終於舒了口氣,現在地方上發生賊寇劫船的事件,根本指證不了安汝升,因為地方剿匪的事主要是由都司衙門和衛所來進行。到時候就會像松江府的案子一樣,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不了了之。

“沈公子,還要勞煩你,給另外幾人也……扎兩針。”

“好。”

沈溪也不客氣,直接提著針就走向那些面如死灰的賊匪……

沈溪的“嚴刑拷問”很順利,不到半個時辰,就把所有該套出的話都套出來了,江櫟唯讓人寫了供狀,並令其簽字畫押。

“刻不容緩,沈兄弟,我們這就返回汀州府,可以拿人了。”

江櫟唯意氣風發,拿到安汝升犯罪的鐵證,這可是大功一件,不但面子上有光彩,有了證明自身的履歷,而且還能加官進爵。

沈溪這才下了官船,跟宋小城交待兩句,讓他負責殿後,把車馬幫傷亡的弟兄都送回去,而他則與惠娘乘船跟在三艘官船後面,沿汀江返回汀州府城。

等沈溪回到船上時,惠娘緊張起身打量沈溪,小聲問道:“小郎,官兵沒難為你吧?”

江櫟唯的聲音傳來:“陸夫人說笑了,沈公子助朝廷剿滅賊匪,還令賊首畫押招供指證幕後之人就是汀州知府安汝升,我們謝他都來不及,怎會為難於他?”

沈溪想到之前江櫟唯說,就算事成,也會追究他包庇玉娘和熙兒的事,略微冷笑,只是天色昏暗,這笑容別人察覺不到。

“姨,我扶你到裡面去,這就要返程了。”沈溪道。

“嗯。”

惠娘此時就好像個沒有主見的小女人,與沈溪相互攙扶進到船艙內。

沈溪把艙門關好,這樣就算船上車馬幫的弟兄也不知道船艙裡發生了什麼。他把桐油燈點燃,在昏黃搖曳的燈影之中,沈溪過去想重新擁抱惠娘,但卻被惠娘輕輕推開。

“沒個正經,你這趟出來,跟你娘說了嗎?”惠娘白了沈溪一眼,輕聲問道。

外面船號子響起,船頭開始調轉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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