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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娘一去幾天沒個音信,周氏擔心會出什麼事,嘴裡時常唸叨。

藥鋪裡沒惠娘這個大掌櫃在,周氏感覺力不從心,畢竟她不識字,所有看藥方和記賬的事都得交給小玉,而周氏對小玉又不是很放心,所以沈溪便被周氏“委以重任”,新老鋪子兩邊跑,累得夠嗆。

惠娘不在這幾天,周氏因為要照看鋪子所以便留宿藥鋪,陸曦兒天天跟沈溪和林黛睡在一起。白天還好,有得吃有得玩就不會鬧,可一到晚上,小妮子就哭著喊娘,誰都勸不住,連沈溪給她講故事都沒用。

陸曦兒哭鬧,又會帶動林黛的情緒。在人前還好,到了晚上躺下來,林黛就開始嗚咽,甚至晚上做噩夢叫爹孃的次數也多了。

沈溪只能當護花使者,讓兩朵小花盡量感覺到他的關愛,經常是等兩個小蘿莉睡著很久之後他才入眠,因為天涼了晚上還要時常給兩個小蘿莉蓋被子,做得比當爹孃的還要周祥。

終於在九月二十三下午,惠娘去府城六天之後風塵僕僕回來,乘坐的馬車上載滿大包小包的禮物,有的是別人送的,有的是興之所至買的,光是卸車三個丫鬟就忙活了好一陣子。

“……惦記家裡的鋪子,沒敢在府城多逗留,事情談完就趕緊回來,這一路上可真累人。”

惠娘臉上滿是興奮和喜悅,一看就知道事情多半談成了。

周氏趕緊把惠娘拉到裡面詢問詳細情況,惠娘雖然開心,但也沒忘了在人堆裡找沈溪和女兒的身影,這是她在外面惦記最多的兩個人。

陸曦兒哭著撲到惠娘懷裡,好一陣撒嬌,直到看到惠娘從汀州府帶回來的禮物,注意力才轉移開。

讓秀兒把女兒和禮物送到後院,惠娘坐了下來,手摸了摸沈溪的頭,笑著說道:“才走幾天,怎麼感覺小郎又長高了一截?”

沈溪笑嘻嘻道:“孫姨,您這是心理上的錯覺,哪裡有長那麼快的……不過話又說回來,其實我一直都在長高。”

惠娘開心地把一個盒子交到沈溪手上:“在府城沒時間逛書店,客棧附近有一家‘松竹齋’經營筆墨紙硯,看到裡面有上好的徽墨賣,掌櫃說徽墨是墨中最好的,就給你買了一塊回來,你瞧瞧。”

沈溪開啟盒子,裡面果然是一塊上好的墨,但以他的見識卻知道這不是什麼“徽墨”,最多是一塊仿製品。可能是店家欺負惠娘不識貨,便拿贗品來坑騙她。當然沈溪沒有揭破,怎麼說這也是惠孃的一番心意,沒必要在這個時候添堵。

周氏目光有些急切:“妹妹你快說說,府城的事情可是談成了?”

惠娘抿嘴笑著點了點頭,參照笑不露齒的淑女標準,就算她想開懷大笑,也只能強忍著著。

“商會的事我到府城召集眾藥鋪東家和掌櫃一談就成了,本來在當家人的選擇上,府城那邊的意思是要從他們中選擇德高望重的人來擔任。但我用小郎教我的方法,先跟藥材商談妥當,有了便宜穩妥的進貨渠道,所以到後來他們同意由我來當商會的當家人。”

周氏興奮道:“誰說咱女兒家沒本事?看看那些大老爺們兒,到頭來經商還不是要聽我們的話做事?真是給咱女人長志氣啊!”

“姐姐不能這麼說,畢竟經商圖的是賺錢,在利益驅使下出現這種結果並不意外。要說這次最大功勞還是小郎,提出的主意好,還出謀劃策讓我做上了商會的大當家。”

惠娘看著沈溪的目光中滿是愛憐,神色隨即變得有些嚴肅,“只是……有件事很麻煩,那些藥鋪東家和掌櫃的意思,是趁著這個機會把商會擴大到汀州府各縣,形成一個整體。如此一來方便跟藥材商談價……”

周氏詫異地問道:“既然如此,妹妹怎麼還發愁,這不是好事嗎?”

惠娘苦笑著搖了搖頭:“可這麼一來的話,我這個商會當家人總不能繼續留在寧化縣,要常駐府城才行。這樣一來就麻煩了,畢竟咱在府城沒產業,楊氏藥鋪最多有點兒份額,平日的經營還是要交給他們……”

“再者說了,咱在寧化縣已經紮根,想要撒手可不容易。我又不想獨身一人去府城,少了姐姐一家,我連個主心骨都沒有。”

周氏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惠娘把生意擴大到府城,她跟著一起去是應該的,但她從來沒去過汀州府,連府城是啥樣都不知道。同時,她不願意跟丈夫分隔兩地,只能讓丈夫和兒子一起去,可現在情況特殊,就算沈明鈞想去,老太太李氏也不會同意。

“妹妹,我回去跟家裡那沒良心的商量一下。實在不行,我陪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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