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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家裡人多,地方小,實在住不下這麼多人。”

周氏越是好說話,王氏嗓門越大:“別跟我提這事,要不是你,我相公能被娘帶回去,關在後院柴房旁邊的屋子半年出不來?想想就生氣,你有丈夫有兒子,現在肚子裡又有了,我呢,這半年跟相公同住在一個宅子裡,可娘就是不通情理,連讓我進去看相公都不成。這一切都賴你!”

王氏那口氣上來,也不管寄人籬下且還有求於人,兇惡地罵起來毫不留情。

本來周氏懷孕,兒子過了縣試,現在連丈夫也回來了,一家人和和睦睦不想生氣,可王氏卻不依不饒,好像是特地大老遠跑來跟她吵架似的。

“相公,你跟大嫂說吧。”

周氏無可奈何,只能選擇妥協,“藥鋪那邊需要人照應,我得回去上工了!如果要過那邊院子住,鑰匙在家裡的抽屜裡。”

說完周氏一臉漆黑地從堂屋走出來,不過見到沈溪後,她臉上還是難掩激動和喜悅之情。

“走,到鋪子去……娘可想死你了,給你做了新衣服,還有好吃的。”周氏拉著沈溪的手,後面跟著兩個蘿莉,四人一起到了前街的藥鋪。

剛進後院,便見到一身樸素的惠娘站在後堂門口,滿臉欣喜地看著門口這邊。沈溪還沒上前,陸曦兒先跑了過去,雙臂環著惠孃的腰:“娘,沈溪哥哥回來了。”

“娘知道了,這不特地趕回來看他嗎?”

惠娘到底跟沈溪沒有血緣關係,就算她心裡也想念沈溪,也不能跟女兒一樣當眾與沈溪有過於親暱的動作。

到了後堂,周氏一直問東問西,主要是關於沈溪透過縣試的細節。

沈溪當然把他在考場裡睡覺的事隱瞞下來,添油加醋一番,說考試多麼困難,進場的時候遇到什麼麻煩,一場考試比一場考試來得複雜,過關難度也逐步升級,聽起來好像他歷經千難萬險才透過縣試一般。

最後倒是惠娘慧黠,直接問了一句:“小郎,你是第幾場過的?”

沈溪撓撓頭,實話實說:“第一場。”

周氏一巴掌拍在沈溪腦門兒上:“憨娃兒,感情編那麼多瞎話是想讓老孃擔心,是吧?你第一場就過了,那後面的考試跟你有啥關係?”

嘴上罵著,但心裡卻更開心了。兒子不但透過了縣試,還第一場就過了,這可比她預期的要好上許多。

沈溪一臉冤枉地看著惠娘,似乎在責怪她多嘴。

惠娘抿嘴笑道:“你個小傢伙,老是改不了口花花的壞毛病,非要把考試說得跟說本里西天取經一樣難,連姨都差點兒信了你。”

就在一家歡聲笑語和和睦睦的時候,後門門口不知何時多了個鄰里婦人,那婦人見門開著,不由嬉笑道:“喲,這不是咱們的沈小秀才嗎?人剛回來嗎?怎地你爹還帶著個女人,看那女人的兒子都比你大了。”

這話分明是說來氣周氏的。

周氏平日裡在鄰里中素以潑辣聞名,但在懷孕後,她的脾氣收斂了許多,這時候她親自過去關門,順帶解釋:

“何嬸,這你可說錯了,那不是我相公外面養的女人,是我家大嫂帶著侄兒進府城來考府試,我們沈家今年可有兩個孩子過了縣試呢。”

那何嬸本來還要說兩句消遣的話,但伸手不打笑臉人,見周氏說話這麼客氣,也不由放低了姿態,由衷感慨:“哎呀,沒想到你們沈家人這麼有本事,看來以後沈家能從寧化那犄角旮旯搬到府城來了。”

周氏笑著應了,把門關上,這才回來。沈溪有些不可思議:“娘,你好像變了。換做以往,你絕對破口大罵。”

周氏點了沈頭一指頭:“憨娃兒,你可別亂說,娘可是淑婦,怎能與人有口舌之爭?是不是,妹妹?”

惠娘笑著點頭。

沈溪看了老孃和惠娘一眼,心說老孃性格轉變,除了懷孕的原因,其實更主要的是歸功於惠娘。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惠娘這樣一個溫柔大方知書達禮的女人作為表率,慢慢地竟潛移默化影響到老孃的性格。以前老孃之所以那麼潑辣,也主要跟家裡有王氏和錢氏這樣真正的“潑婦”有關。

周氏和惠娘雖然都在藥鋪,但如今店面上的事都交給謝韻兒和小玉她們。周氏把做好的新衣服拿給沈溪試穿,沈溪穿上後顯得有些緊,周氏驚訝地問道:“明明是照著尺寸做的,怎會穿不上?”

惠娘笑道:“姐姐莫非忘了?小郎天天都在長個子,衣服不做大一些,怎麼成?”

“哎呀,都怪我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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