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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要是考慮到一些富貴階層來吃飯,不想跟那些販夫走卒一起,這也是沈溪受之前經營茶寮時設雅座的啟發。
蘇通請沈溪在靠窗的位子坐下,這樣也能涼快一些,“要不是沈老弟的關係,我們想訂到這狀元居的雅間可不容易,今天多給你介紹幾個人認識。”
蘇通每次都會帶新朋友出來,這些人未必一定是考生,但年歲基本與蘇通相當,才學尚說得過去,不是濫竽充數的那類人。
這些人在談吐氣質上都尚可,但那是對別人,對沈溪,這些人往往帶著幾分敷衍,沈溪也有自知之明,他一個十歲的府試案首,成了“別人家的孩子”,等於把整個汀州府的讀書人都得罪遍了,被這些讀書人當作“宿敵”看待。
蘇通臉上帶著幾分自豪:“諸位,放開肚子隨便吃,今天可是商會大東家宴請,這還是全看在我們沈兄弟的面子上……”
這些讀書人剛才都等得有些不耐煩,沈溪不來,宴不能開,很多人只是聽說火鍋宴,沒親自嘗過,這次來正準備大快朵頤。
一聽不要錢,還敞開了吃,自然都點葷菜,對於素菜反倒不那麼熱衷。用水把青菜涮一涮有什麼好吃的,既然來酒肆,當然是要大魚大肉,可惜狀元居的肉食種類不多,而且都是切成片或者小塊,下水之後一涮就好像化了一樣。
魚片、豬肉、雞肉、鴨肉、羊肉一盤一盤上,酒水不斷,酒席之間,一堆人行令喝酒好不自在,並無一點要探討學問的模樣。沈溪邊吃邊想:“幸好老孃沒過來,不然見到這模樣,下次定不叫我出門。”
酒足飯飽,蘇通覺得還不盡興,但這時他已經醉得有些不成模樣了,鄭謙過來扶著他道:“沈公子,我這就要扶蘇兄回去休息,你可同行?”
“我?”
沈溪一想,回家之後又要被關起來讀書,還是留在外面逍遙自在。
蘇通這時候醉醺醺地道:“沈老弟,跟我回家去,我家裡有各種古玩字畫,你隨便挑,喜歡哪件拿哪件。晚上我們去找熙兒姑娘,再喝上幾杯,她答應我了,讓我這幾天到她房裡敘家常……”
說著,頭一歪,人已經昏迷不醒。
沈溪心想,這蘇通酒品尚可,就是為人有些張狂,上次藉著酒勁跟高崇那夥人爭執,以至於捱打。仔細想想,去蘇通家裡看看也可,反正他沒拜訪過蘇府,這蘇家家大業大,家裡的環境應該不錯。
鄭謙扶著蘇通上了馬車,隨後跳上去親自趕車,要說鄭謙雖然也是富家公子出身,但人以群分,也沒多少架子。
沈溪坐在車架旁,仔細打量前路,生怕鄭謙多喝兩杯,因為“酒駕”把馬車趕到街道旁的河溝裡。
到了蘇府門前,沈溪抬頭一看,光是門楣就讓人驚歎不已。
蘇家並非官家府邸,大門必須要平地而起,但門口甚是寬敞,雖是老宅,但卻修繕一新,待進到裡面,亭臺迴廊錯落,院落齊整,這宅子起碼有五六進院子,比之沈家的新房不知要寬敞多少。
“你家老爺這是喝多了,我特地扶他回來休息。”鄭謙說著,親自扶蘇通往裡走,旁邊的管家想搭把手,鄭謙擺手示意不用。
到了內院門口,管家自然停駐腳步,這大門大戶的內院,只有老爺和女眷才能入內,當然老爺請來的賓客也是可以進去的。
就在這時,從內院月門內走出兩名婦人裝扮的女子,前面一個歲數看上去大一些,二十歲左右,肚子挺著,顯然有孕在身,她身後跟著一名看似丫鬟,但其實也穿金戴銀的女子,一手扶著婦人,另一支手拿著手帕。
“夫人,我把你相公給送回來了。”鄭謙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
婦人先是行禮,隨即注意到旁邊站著個少年郎,想了想才問道:“這位莫非就是家夫經常所提到的沈公子?”
沈溪連忙行禮,態度比起鄭謙來要恭謹多了。鄭謙點頭道:“正是。”
婦人很高興:“沒想到賤妾有幸能見到沈公子的面,家夫時常提及,總是感慨沈公子不肯蒞臨家中做客。小安,快請兩位公子到裡面坐……”
那被稱為“小安”的女人,趕緊在前面引路。
沈溪跟在後面,心裡卻在想,頭年蘇通剛過府試,就曾說過準備納妾,莫非這“小安”就是他剛納的侍妾?
姿色勉強還算是能入眼,或者是小門小戶人家的女子,不太懂規矩,走路看上去很拘謹,或者是小腳女人的緣故,走路一顛一顛的。
惠娘也是小腳,走路比這女子踏實多了。
到了裡面,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