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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中帶著高傲,因為蘇家有近親在府衙擔任吏員,只有高崇這些頂級衙內才不將他放在眼裡,若換作是平時在街上與誰起了衝突,蘇通同樣不會客氣。

這就是權力場,被欺壓的人,會用更殘忍的方式去欺壓弱者。

官場從上到下,都是這種上行下效的模式,貪官汙吏橫行,不怨官員不清廉自守,只能說濁溪之中難有清流。

“蘇兄,不是說要舉行文會,與人談論詩詞嗎?”沈溪皺眉。

蘇通笑道:“談論詩詞不假,不過不是跟那些才子,而是與佳人,難道沈老弟以為那風月紅翠就不解詩詞了?她們要是作起詩來,或者比你我這等讀書人更有韻味。快些走了,不然到宵禁前,這頓宴席怕是無法盡興。”

沈溪看了看天色,差不多再有一個多時辰就要天黑,就算加上宵禁前的半個多時辰,前後也不過才兩個時辰出頭,想在這段時間讓蘇通和鄭謙等人“盡興”,還真有點兒難度。

一行到了教坊司門口,這兒早就聚攏了一些人。

這些人也不進去,因為進門就需要花錢打賞,而他們又是受邀之人,不想花冤枉錢,只好等蘇通和鄭謙到來。

這些讀書人在教坊司門口也不會有羞愧之感,能來這種地方,光有錢還不行,一定得有身份地位。在外人看來,教坊司是個“高雅”之地,能來之人非富則貴,這些人大多是窮酸,受邀赴會反倒是一種榮幸。

“諸位,還等作甚?怕是裡面的姑娘都等急了!”

蘇通意氣風發,現在府城沒人再敢不給他面子,教坊司就成為他的地頭,以後來此,想必連裡面的姑娘也會對他高看一眼。沈溪卻道:“蘇兄,我記起來家裡有點兒事,忙著回去……”

沈溪話語未落,蘇通已然笑了起來:“沈老弟,你又想拿這等藉口開溜?為兄聽到一些傳聞,說是熙兒姑娘為了請你作畫,連她的陪嫁之物都當了出去,莫非是沈老弟怕她為難你?”

沈溪心想熙兒的藉口也是找得極為巧妙。

首飾送當鋪當掉,就有贖回的機會,她以後再戴也可“名正言順”。再者,熙兒說窮得連首飾都當出去了,就可以哄騙蘇通多給一些打賞。在沈溪看來,熙兒正好利用了男人好面子加同情的心理,為她撈銀子找了個由頭。

“不怕她為難,就怕她見了我為難。”沈溪道。

“哈哈,沈老弟多心了,熙兒姑娘不但才貌雙全,且難得知書達理。今天有為兄做東,順帶讓她給你敬杯茶,冰釋前嫌,你看如何?”

沈溪料想,就算熙兒有一定背景,也不會在教坊司這種地方當著諸多士子的面表現出來。

不然的話,她怎麼當她的“頭牌花魁”?

進到裡面,依然是上次的宴客廳,只是裡面擺設已煥然一新,玉孃的言語也帶著幾分親近:“……蘇公子只管盡興就好,熙兒正在裝扮,今天碧萱姑娘也會過來,是彈琴聽曲還是吟詩作對,全看蘇公子幾位的意思。”

坐下來,香茗奉上,蘇通喝下茶水後心情大佳。

鄭謙對旁邊幾位士子道:“我們汀州府新任知府,乃是蘇公子的一位世伯,以後諸位在汀州府地面上有需要照應的,知會一聲即可。”

在場士子一個個精神振奮。

以前高崇和何公子等人耀武揚威的模樣他們見識過,現在蘇通得勢,那以後他們就可以跟在蘇通身後充當“大爺”。

蘇通笑著擺擺手:“不能這麼說,在下還未曾拜望這位世伯,再者說了,做晚輩的,不能老給長輩添麻煩。”

這話說的倒也中肯。

在沈溪看來,蘇通雖然身上毛病不少,但有一點是好的,就是他重交情,別人待他以誠,他就會以誠待人。

正說話間,廳門開啟,熙兒跟幾個沈溪未曾見過的姑娘一起進來,一群鶯鶯燕燕直接往案桌這邊靠攏,婷婷施禮。

“蘇公子好些日子沒來,可想煞奴家了。”熙兒臉蛋兒別提有多可人,但沈溪卻無心去欣賞她的嬌媚之態,目光情不自禁落在對方頭上。

這丫頭頗為大膽,竟然帶著從沈溪床下偷走的那支步搖,造型款式完全就是一模一樣,說不是她偷走的沈溪也不信。偏偏她公然穿戴出來,好像有意對沈溪示威一般。

蘇通讚歎:“熙兒姑娘為何今日見來,如此明豔動人?來來,坐下來,陪我們先喝杯水酒。”

熙兒被沈溪目光盯著,回敬了個“你能奈我何”的眼色,這才坐下,身子特別往沈溪這邊靠了靠,好像怕沈溪眼神不好看不到她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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