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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銀針刺入,再加上熙兒服下止痛藥,臉色跟著好轉了一些,緊咬的牙關略微鬆開些許。
“妹妹可有覺得好一些?”
待沈溪扎完針之後,雲柳緊張地看著熙兒。
熙兒低下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傷口,略微活動一下身子,蹙眉道:“奇怪呀,為什麼不疼了?”
雲柳臉上帶著驚喜:“真……真的?”
沈溪把針包收拾好,提醒道:“最好將她的傷口仔細包紮過,行動之間儘量遲緩,不要牽動傷口,後背也不能倚靠任何物體……”
“熙兒姑娘,你放心,旁人察覺不出你身上有針,不用刻意隱藏。若覺得頭暈,必須強撐著不要閉眼……喏,袖口藏一根銀針,若感到不支,你用撫發的姿勢,悄悄用針刺激一下‘太陽穴’上部發際的‘前額髮際點’,能讓你暫時保持清醒。”
“沈公子,您可真是在世華佗。”
雲柳驚喜到無以復加的地步,險些掩面而泣,但她知道現在不是感激的時候,跪下來給沈溪磕了三個響頭。
沈溪沒有去攙扶,這時玉孃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讓沈公子再與熙兒姑娘喝幾杯酒,何必急著打攪他們……”
隨後是蘇通的聲音:“玉娘怎忘了沈公子不飲酒?我們也想進去看看,裡面有何風光。”
推開門,蘇通正好瞧見沈溪坐在桌子前,面前立著為沈溪斟茶的雲柳,還有立在旁邊有些倉皇失措整理衣衫的熙兒。熙兒“啊”地驚呼一聲,手還在系衣帶,好像剛把衣服穿上一般。
玉娘見狀,反應最快,手掩住眼睛,笑著說道:“哎喲,這是在做什麼呢?”
蘇通與江櫟唯前後腳進到屋子裡,蘇通先看了看面色潮紅的熙兒,又望了望淡然處之的沈溪,忍不住問道:“沈老弟,你這是……”
沈溪哈哈一笑:“我與熙兒姑娘打賭,說她的褻衣是紅色的,她不服,主動解衣給我看,偏偏你們就來了。”
沈溪說完這話,不但熙兒臉紅得幾乎滴出血來,連旁邊的雲柳聽了也玉面飛霞,不好意思地垂下頭。
蘇通撫掌而嘆:“沈老弟,你可真行,精於射覆,有一手畫畫的本事,還能得到女兒家青睞,真是羨煞我等。顧育兄,你不是要見一見熙兒姑娘嗎?這位就是了!”蘇通為江櫟唯引介熙兒。
江櫟唯目光炯炯,上下打量熙兒一番,最後視線落在熙兒身前受傷的部位,神色中帶著不解,最後笑著行禮:“熙兒姑娘,在下有禮了。”
“該奴家給江大人行禮才是……玉娘昨日裡跟奴家說江大人大駕光臨,誰知道奴家卻提前就寢,奴家好生怨責玉娘沒把人家喚醒,出來給江大人敬杯酒呢。”熙兒仍舊是當初嫵媚多情的模樣,用蘇通的話說,身上自帶一股“媚勁兒”。
江櫟唯笑道:“如今有幸能與熙兒姑娘飲上兩杯,是在下的榮幸。”他視線一直在熙兒身上移動,想觀察她有何不妥之處。
玉娘進來招待江櫟唯和蘇通一同落座,讓熙兒敬酒,熙兒舉手投足之間,雖然動作有些緩慢,但神色卻很正常,一點兒都沒有受傷的跡象,連玉娘偶爾看過去也誤以為熙兒身體好齊全了。
她不明白為何病懨懨的熙兒這麼短的時間,就好像換了個人一般,再看雲柳恭恭敬敬為沈溪敬茶,這才想起沈溪是有神通之人,不由暗暗鬆了口氣。
江櫟唯喝了兩杯酒,讓熙兒坐下,想換個角度繼續查探。
“玉娘,聽聞昨日府衙有賊人光顧,你為官所中人,可有聽聞?”江櫟唯有意無意說道。
玉娘輕撫著胸口:“江大人這是嚇唬奴家嗎?官府發生這等大事,並不見城中有所張揚……奴家每日都在這小小官所內寸步不出,如何知曉?”
江櫟唯只是隨口一說,並未細究,從熙兒身上他察覺不出有什麼問題,以他現在微服的身份,又不能把教坊司所有姑娘都叫出來一一查驗,雖然他若是堅持玉娘不敢忤逆,但這會“打草驚蛇”。
就在蘇通準備把飲酒之所換到宴客廳時,突然外面街道上傳來一陣嘈雜聲,伴隨著驚呼與喝罵,正有一隊衙役往教坊司而來。
衙役直接闖入教坊司大門,與平日裡辦案由捕快帶隊不同,這次卻是安汝升親自帶人到官所。
沒過一會兒,就聽樓下有人喊:“管事何在?”
玉娘饒是見慣場面,還是略微顯現慌張之色,她對江櫟唯行禮道:“江大人,有官差前來,奴家先去迎接。”
此時玉娘尚不知帶隊而來的是知府安汝升本人。等她出去見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