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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走,招呼眾女跟隨。
一眾女子登上樓梯,有的快有的慢,眾衙差都眼巴巴盯著。
熙兒隨在人群中,為了不露餡,只能儘量加快腳步,但因身上扎針氣血不暢,加上沒多少力氣,想走得快實在太過難為她,腳下一個不小心,不由自主摔了一跤,旁邊的雲柳趕緊把她扶起來。
“怎的這般不小心?”玉娘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
熙兒臉上也露出略微驚惶,但她瞬間鎮定下來,撅起小嘴嗔道:“還不是姐姐你拌了我一下?”
剛才熙兒那一跤,裙子掀了起來,露出潔白光滑的大腿,眾衙役看得眼睛都直了。
等熙兒起身,在雲柳攙扶下上樓,她的表現仍舊一切正常,最後安汝升帶來的人一個都沒瞧出有什麼破綻,隨後有人湊在安汝升耳邊說了句話。
安汝升向江櫟唯點了點頭:“本官還要帶人去城中搜捕賊人,就不多叨擾江左丞的宴席了,告辭。”
江櫟唯行禮道:“恭送安知府。”
等安知府帶人離開,玉娘才從廳堂出來,臉上滿是無奈:“卻不知府衙抽的哪門子風,搜捕賊人居然搜到教坊司來了,叨擾了幾位雅興。請江大人和二位公子上樓,再行飲宴。”
玉孃親自下來把三人請上樓,到了宴客廳內,別的姑娘和僕役相繼下樓,雲柳跟兩個姑娘留在廳堂內作陪。
江櫟唯剛坐下,忽然發覺少了個人,笑著問道:“玉娘,怎不見熙兒姑娘過來陪酒?”
玉娘抿嘴一笑:“江大人可真是得隴望蜀啊,有云柳這樣才貌雙全的姑娘陪酒,還想著熙兒那小丫頭?她本來身子就不適,剛才在房裡敬沈公子茶水時又飲了兩杯酒,出來被風一吹有些頭暈,奴家便讓人送她回房休息去了。”
“也好。”江櫟唯點點頭,未再強求。
這次玉娘乾脆就留在宴客廳內不走,甚至親自為三人敬酒敬茶,因為她見識比之一般姑娘廣博許多,話匣子一開,宴席間氣氛頗為融洽,再加上玉娘酒量也好,划拳行令之間,就算玉娘輸多贏少,幾杯酒下肚仍舊面不改色,倒是江櫟唯和蘇通略微帶著幾分醉意。
宴席又持續了小半個時辰,江櫟唯突然想起什麼事來:“下午在下要拜訪一位世伯,險些誤了時辰。玉娘,只等下次再來與你飲宴。”
玉娘笑道:“莫不是江大人酒量不行,藉故離開?”
江櫟唯慚愧一笑:“就當如此吧,玉娘海量,在下不服都不行。蘇兄,沈公子,在下先行告辭。”
蘇通看了看沈溪,道:“那今日宴席就到此為止吧,至於這盤資……”
玉娘笑道:“都說是熙兒為了告罪而請貴客而來,豈能讓貴客再行破費?”
蘇通心想:“不花錢還能宴請顧育兄和沈老弟,划算得緊。”當即與江櫟唯一同起身下樓,沈溪也跟隨出了教坊司門口。
蘇通要送江櫟唯,先行離去。沈溪目送二人身影消失在街口,剛要走,雲柳小快步到了門口:“沈公子,救命。”
沈溪大概猜到了,之前熙兒摔那一跤,看起來不重,但身上的傷口肯定悉數牽動,估計連身上的銀針都有滑落,之後她不出來,不是不敢出來,而是沒能力出來。
本來沈溪回教坊司內有些危險,但他轉念一想,安汝升和江櫟唯都知道他曾到過教坊司,玉娘就算再膽大包天也不敢對他下手。再想到安汝升剛才那氣勢凌人的模樣,頗為惠娘感到擔心,安汝升只是為劫財還好,若是劫色……
“勞煩雲柳姑娘引路。”
沈溪再次折返回去,上了二樓,卻沒有進熙兒的房間,就在剛才宴客廳旁邊的廳堂,此時熙兒已然昏迷,她身前受傷,背後扎針,無論仰躺還是趴著都不行,玉娘只得讓兩個丫鬟扶著熙兒,讓她側躺著。
“沈公子,奴家先謝過您的救命之恩。”
見到沈溪,玉娘先是恭敬跪下,磕頭相謝。
沈溪擺擺手道:“玉娘無需客氣,先幫我找些乾淨的白布來,不要太細,粗布即可,但一定要乾淨,不能沾水。再找來剪刀、銀針和小刀,然後把剛才我那副藥拿來。”
玉娘一愣:“那不是治風寒頭痛的藥嗎?”
沈溪道:“不但能治風寒頭痛,同時還能止疼和麻醉,若再稍微調整藥量,尚可止血。”
玉娘心中這一驚不老小,她本來讓沈溪帶藥來,是不想引起江櫟唯的懷疑,讓沈溪隨便帶副藥即可。
藥一送來,玉娘和雲柳就檢視過,的確是普通的傷寒頭疼藥,對熙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