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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見過嗎?”
他聞言,似是一震,半晌,搖首。
可她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他……
“你到底是誰?”
“我……”他澀然一頓。“是個無名的人。”
無名人?紅蓮一凜,好想看清他面具下的表情。“方才那人是你師父嗎?”
他點頭。
“為何你師父要強擄我?”
“他……只是跟我鬧著玩。”
“鬧著玩?”她難以置信。“為何要拿我跟你鬧著玩?”
他默然不語。
雲層破開,天邊射下第一道晨光,映亮他深邃且憂鬱的眼眸,她驀地胸口一跳,芳心微亂。
“你……”
他抬起手指抵住她的唇。“姑娘,我們就此別過,望你以後多加保重!”
語落,他沒給她回話的機會,身子疾往後躍,不一會兒,便退出桃花林外,不見蹤影。
紅蓮怔然凝立原地。
一個無名男子,救了她。
為什麼?
她悵然尋思,漫漫踏出桃花林,走回居住的院落。
她魂不守舍,一路上想的都是方才出手救她的黑衣男子——他說自己沒有名字,莫非他和她從前一樣,都只被自己的師父當成戰鬥兵器?
他是否也被師父強逼著去做不願做的事?
他是否也很慌、很懊惱、很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只是工具,卻又不得不去做那個工具。
他,一定很難受吧?
不知為何,紅蓮感覺自己心口揪緊起來,有些悶悶的,喘不過氣。
她回到房裡,一片靜悄悄,空無人影,她瞪著裡間空蕩蕩的床榻,忽地有些怨怒。
她讓人給擄了去,還受了傷,她那個主子倒逍遙,自顧自跟好朋友在客房秉燭夜談,現下說不定睡得正香。
可惡,太可惡!
紅蓮也不曉得自己惱些什麼,只覺得肩口一陣陣抽疼著,手腕上劃傷的幾道口子也很痛。
她回到外間自己榻上,卸下衣衫,自行在一片青黑的肩頭塗抹藥膏。
藥才塗到一半,只見溫行浪樂呵呵地掀簾闖進來。
“紅蓮,早啊——”他猛然頓住,驚愕地倒抽口氣。“你受傷了!”
“沒事。”她連忙攏緊衣衫。
“還說沒事?”他大驚小怪地搶上來,掀開衣衫一角,注視她肩頭紫黑的肌膚。“都烏青了!”
“一點小傷而已。”她白他一眼。
“這可不是小傷啊!瞧這裡,隱隱約約還有個掌印,你是讓誰給打傷的?”
她不答。
“怎麼不說話?”他皺眉,一副好心疼的模樣,搶過她手上的藥瓶。“來,我替你上藥。”
“不用了。”
“不行,一定要。”他不容她拒絕,逕自在她身旁坐下,大手點上藥膏,在她傷處抹勻。
他輕輕抹著,小心翼翼地控制力道,粗糙的指腹在那圓潤的肩頭來回遊移,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