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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親生父親,鄒俊。
鄒家家主鄒伯琅有三個兒子,鄒俊這個大兒子很得其父喜歡。這次又是替鄒俊的女兒鄒薇選婿,所以一併的事情全都交給了鄒俊。
鄒伯十分客氣地朝著鄒俊笑道:“回稟俊爺,剛才發生爭執的那兩位各有千秋,不過以老朽看來,那個王文克顯然比那個蕭琅要差上好幾截。”
對於鄒家的三個家主繼承人,鄒伯對他們的稱呼是名字最後一個字加上一個“爺”字,以顯他對三位家主繼承人的尊重。
這位老僕人從來都把自己當成一個忠心的奴僕,絲毫沒有因為在鄒家很久了就認為自己是個人物、敢對鄒家的晚輩有所不敬,這也是鄒伯能在鄒家呆這麼久的一個原因。
聽到這個忠心的老管家對蕭琅這人如此看好,鄒俊臉上忍不住露出一絲好奇和笑意:“為什麼有此一說?那個蕭琅剛才還想要殺你家那個不成器的鄒全來著,而王文克卻是救了鄒全。”
鄒伯不以為然地哼哼了兩聲:“要不是我自己不方便下手,這個敗壞鄒家名聲的鄒全我早就把他給殺了!剛才那個王文克也多事,自認為救了鄒全就能討好我們,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
鄒伯接著說道:“至於那個蕭琅,名不見經傳,卻是敢在鄒家的地盤上動土,要說這人不是極聰明便是極蠢。可從剛才他對付王文克的手段上來看,這人心機頗深,手段犀利毒辣,應該是極聰明之輩。”
鄒俊笑了笑,放下手中的茶杯,讚許地點了點頭:“他在用那把怪掃把抓住地藏門那個弟子手臂的時候,便已經將毒透過掃把尾部刺入對方手臂的金屬絲傳到了對方身上,這種匪夷所思的下毒手段還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像的。”
鄒伯呵呵樂道:“原來俊爺也在看著,老朽我多嘴了。不過我不得不佩服那小子,所使用的毒還極其講究,他像是料定王文克會用解毒藥救同門似的。要是沒有那解毒之藥,那毒藥根本就不可能有那麼大的殺傷力。”
鄒俊甚是同意鄒伯的看法,道:“從一開始他好像就已經制定好了計劃,如此深沉的心機,確實世所罕有。而且,他的修為雖然只有橙級,可你發現沒有,就算是他真的和地藏門那弟子正面對抗,他也未必會輸。所以,他的實際戰鬥力,應該有綠級。”
“看來俊爺對這個青年兒郎倒是挺喜歡的,如果沒什麼意外,俊爺應該就會選他了吧?”鄒伯有意無意地問了一句。
鄒俊不置可否,呵呵笑了笑:“那還得看那傢伙能不能透過這次選拔賽了。對了,那傢伙現在應該就和王文克住在隔壁吧,你猜猜看,他們會不會起衝突?”
看著鄒俊那略帶笑意的面容,鄒伯嘿嘿自嘲地笑了兩聲。這個俊爺有時候的安排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難道他就是故意要讓兩個前來參加選婿的傢伙在大酒店裡大打出手他才開心?
鄒俊是開心了,王文克卻是一點兒也不開心。鄭師兄死了,死得莫名其妙、不明不白,仇人就在隔壁,他卻不能動對方分毫。
這兒是鄒家的地盤,兩人被安排在一起也是鄒家所為,他要是這時候去鬧事,顯然就是和鄒家過不去。
他並不是害怕鄒家,只是這次他是來這兒娶鄒家的女兒,怎麼說也要給人家幾分面子,不是麼?
再說了,鄒家明知道他們不和卻將他們安排在一起,說不定這是鄒家在刻意考驗他們。
所以,王文克說什麼也不能失了禮儀,那鄉下來的野小子不守規矩,他王文克可是名門公子,怎麼能和那傢伙一般見識?
王文克強忍著心中的怒意,甚至連見了凌瀟也只是瞪上幾眼,沒有其他任何表示。
凌瀟自然不是那省油的燈,見王文克刻意隱忍,他就時不時地“不小心”撞一下王文克的肩膀,或者是踩著了王文克的腳。
更過分的,有一次凌瀟打了個噴嚏,那一大團口水鼻涕便直直地朝著王文克的臉上噴去。
要不是王文克早有防備,那一下可就有得好看了。
王文克能忍,他身邊那些地藏門弟子可沒辦法忍受。他們可是三天三地之一的地藏門,什麼時候受過這種鳥氣?
隨著幾次地藏門弟子憤怒的咆哮,王文克和凌瀟之間的矛盾更是激發到了一種不可化解的程度。
鄒俊和鄒伯時刻注意著這兩人的一言一行,對王文克這種刻意的隱忍極為不齒和鄙視,對凌瀟的好感則是與日俱增。
這傢伙雖然手段下作,可每次總是能恰到好處,不將對方逼瘋,顯然是有意為之。
這樣的人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