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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地摟住了凌瀟,讓自己那十分成熟的女性部位拼命地擠壓在凌瀟的胸前。更要命的是,她還真的就暈過去了!
凌瀟收起了屠神,將鄒薔這塊“狗皮膏藥”給“撕”了下來,放到了一旁,然後冷冷地看著臉色發紫的鄒伯。
“我中毒了,我到底什麼時候中了毒……”鄒伯看著自己掌心的墨綠色正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往自己的手臂蔓延,順著手臂,再往身上其他地方蔓延而去。
凡是變成了墨綠色的地方,鄒伯便無法感覺到自己身軀的存在,就像是那一部分身軀和意識脫離了開來。
“家主,我知道錯了,求求您,放過我吧……”心知不妙了,鄒伯痛哭流涕,一副後悔莫及的模樣:“我該死,我該死,我不該鬼迷心竅,看在我為鄒家辛苦了這麼多年,您饒了我吧,我以靈魂之名發誓,永不背叛鄒家了!”
鄒伯琅沒有理會鄒伯的求饒,凌瀟更不會,而是一直看著鄒伯的身軀在數十秒之內,變在了一棵樹。
鄒伯除了腦袋以外,他的身軀其他地方全都變成了墨綠色,和樹沒什麼兩樣。
那種只能感覺到頭顱存在的感覺,嚇得鄒伯連心臟在哪兒都找不到了,眼睛瞪得老大老大,驚恐地看著凌瀟。他張大了嘴巴想喊什麼,赫然發現,自己此時連話都說不出了。
過一會兒,他那驚恐的眼睛也動不了了,永遠地固定在了那兒,變成了一個後世的活標本。
“蠢貨。”凌瀟啐罵了一句,轉過頭來,走到鄒薇身邊,輕輕地扶起了鄒薇:“你沒事吧?”
鄒薇臉色蒼白,不過精神還算是過得去:“我還好,快去替爺爺他們解毒吧……”
凌瀟把鄒薇扶著放到了椅子之上,笑道:“不用了,這毒過會兒自然就會解開了。”
看著眾族人滿頭大汗,一臉痛苦,鄒薇氣呼呼道:“凌瀟,你這個王八蛋!你明明知道有毒,竟然還讓我們喝下這些毒酒!”
凌瀟很是無辜地聳了聳肩膀:“我明明知道有毒,還被你逼著我喝毒酒,到底誰更混蛋一些?”
鄒薇的臉刷一下紅了,想到剛才自己差點兒害死凌瀟,她不禁難過地低下頭,蠕動著嘴唇,用著幾乎是低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對不起……”
凌瀟呵呵笑了笑,拍了拍鄒薇那沮喪的臉蛋:“行了,大家都沒事,不用難過了。”
“可是,爺爺他們的毒還沒解……”鄒薇又提了一遍解毒,卻是驚訝地發現,自己體內的魂力已經完全順暢了。
有這種感覺的不僅僅是鄒薇,鄒家原本東倒西歪的族人就像是一下子打了雞血似的,全部活了過來。
他們扭了扭胳膊,擺了擺腿,驚喜地發現,自己體內的毒素不知道什麼時候完全消失了!
“這是怎麼回事?”所有鄒家的族人個個滿臉不解,不過,他們全都下意識地把目光投向了凌瀟。
如果說有人能夠如此詭異地解開他們的毒,那這個人非凌瀟莫屬了。
從一開始他就沒有中毒,而且還能向鄒薇保證不用解毒,不是他動的手腳,還能會是誰?
鄒伯琅走到凌瀟面前,滿臉無奈:“凌瀟閣下,見笑了。家門不幸,真是想不到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毒素的折磨,抑或是鄒伯背叛的打擊,鄒伯琅此時顯得格外頹廢。
凌瀟微微笑道:“鄒家主不必介意……”
“叫爺爺!”鄒薇眼睛一瞪,惡狠狠地瞅著凌瀟。
凌瀟呵呵傻笑兩聲,還是鄒伯琅替凌瀟解了圍:“三丫頭啊,不要為難凌瀟閣下了,現在還不是時候啊!”
鄒伯琅這句“不是時候”說得很正確,最起碼凌瀟是這麼覺得。
要知道,凌瀟剛剛接受了龍玉璇的批評,他現在正在進行“嚴厲”的自我批評和自我反省之中,要是在這關頭還和鄒薇正式確定關係,龍玉璇那邊不好交待。
並不是凌瀟害龍玉璇,而是他覺得,這是對龍玉璇的一種尊重,也是對鄒薇的一種尊重。
鄒薇悻悻地低垂著頭,眼淚嘩啦嘩啦往下掉:“原來爺爺也以為我薇兒在開玩笑嗎?嗚嗚……”
“唉……”凌瀟最見不得女人哭,只得柔聲安慰道:“不是這個意思……正事要緊……”
一提起正事,鄒薇倒是很理智地停止了哭泣,不過抽噎仍在進行之中,很是讓凌瀟無奈。
鄒伯琅現在也沒什麼心思去安慰鄒薇了,他強行提起精神,朗聲朝著整個家族的族人說道:“各位,剛才所發生的事情,我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