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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滲入血脈,從肌膚到血液、五臟,都是甜的,只四肢酥麻無力,只要把你們棄置荒山,螞蝗、螻蟻、蜂蝶都會在你們五官擠進去,甜死了.可舒服多了。
傅晚飛罵道:“還有我在,你少想得逞!
魯布衣嘿了一聲道:“你算是什麼?現在又不是在吊橋上,你至多隻能算是個箭靶罷了!
張布衣挺身道:“可是你少算了我。
魯布衣眯著眼睛笑道:“你?你什麼都不能算……”
他拍了一下手掌,店後走出三個內廠高手,三把朴刀架在痛哭流涕的三個頸上:一女人,兩個孩子。
張布衣臉色倏然大變,失聲欲呼,臉肌像一條蠶蟲似的蠕動起來,雙拳緊握著,像強忍憤怒痛苦。
魯布衣回望了一眼,倏然笑道:“這次只請了你老婆子女來。我看,也就夠了。,張布衣厲聲道:“姓魯的!這是你和我的事,講點江湖義氣!
魯布衣臉色一沉道:“我是官,你也是捕役,現在是上司對下屬的處置,論什麼江湖義氣!
第三章眉山秀
張布衣汗淋淋滾落,慘然道:“這……這畢竟是你和我的事……你要殺要剮,我無怨言,你放了我家人就是。
魯布衣嘿嘿笑道:“哪,哪,哪,我剛才不是少算你一一個嗎?現在就只剩李布衣了。
李布衣突道:“有一次,一隻兀鷹要啄吃一頭老虎的屍體,卻沒有吃著,你猜為什麼?
魯布衣眯著眼睛,身上每一寸肌肉都在防範著李布衣會淬然出手,問:“為什麼?”
他這句話一說完,突然之間,葉夢色寒玉似的劍,飛鳥電光的斧,枯木霹靂似的長曼,一齊在空中閃耀,只見青虹電舞,銀練橫空,轉眼間,弓折,絃斷、箭落,用刀架在張布衣三個家小頸上的內廠高手,已倒在血泊中。
葉夢色冷峻地道:“降者不殺。’
他們在電光石火問,制住了先機,破箭陣而救了三人,魯布衣沒料這三大高手,全未中毒,注意力全集中在李布衣、張布衣身上,待驚覺時大勢已去,否則,從葉夢色和枯木飛鳥未曾中毒,他們傷勢未愈,也未必能一擊得手,毫無損傷。
魯布衣的笑臉馬上繃緊了,雙手也搭在扶手上,李布衣道:“我也替你可惜。
魯布衣心下飛快盤算,卻問:“可惜什麼?
李布衣道:“你殺人脅持的計劃,不是不好,而是總有漏洞。”
魯布衣故作鎮定道:“我到現在還沒有想出來。”
張布衣這時走到家人身前,眼中充滿歉疚和激動,李布衣問:“不知你想的是什麼?
魯布衣道:“我想不出有什麼?”魯布衣著:“我想不出有什麼人能中了‘三陽軟骨瓊漿’而下倒。
枯木冷冷地道:“那你可以不用想了。”
葉夢色笑道:“我們根本就沒有沾著茶碗。”她笑托起桌上茶壺,只見她玉指春蔥一般,但指尖離壺身尚有一分半厘。壺身宛如手持,穩穩托住,若不仔細分辨,則易被瞞過。
“我們用內力托住茶碗,那又怎能毒倒我們?”
飛鳥拍肚皮大笑道:“哈!哈!再說,那區區小毒,也毒不倒我飛鳥!
枯木冷然道:“你多喝點蜂蜜拉肚子,多啃幾條辣椒也舌頭生瘡,毒不倒,才怪呢!
飛鳥怒道:“你吃裡扒外!
枯木小眼一翻:“誰吃你的!
飛鳥大怒:“你少拆我的臺!
魯布衣道:“殺!
飛鳥以為是枯木說話,便一句頂了回去:“殺你個頭——”忽見內廠箭手,“腳伕”全都紅著眼睛,掩殺過來。
李布衣怒道:“你別把別人性命來輕賤——”話未說完。魯布衣已催動輪椅,疾衝出去!
魯布衣趁葉夢色、枯木、飛鳥忙於應敵之時,只求逃命,眼看就要衝出店門,忽人影一閃,攔在店前,腋下紅傘傘尖“叮”地露出一截尖刃當胸刺到!
魯布衣輪椅去勢何等之快,張布衣這一刺,無疑是等於兩下撞合,迅疾無濤,魯布衣怪叫一聲,一時間,輪倚中不知射出了多少暗器,呼嘯旋著激射向張布衣。
暗器射勢甚疾,張布衣心知自己傘尖未刺人魯布衣胸膛,只怕身上已釘了三四十件各類各式的暗器,當下傘勢一頓,陡張開傘,傘骨疾旋,護著身子,將襲來暗器四下盪開。
這下大家出手都是極快,魯布衣輪椅去勢依然,眼看要撞上張布衣旋轉的傘上,霍然之間,魯布衣雙袖打出數個顆橄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