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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阿鳳怕李布衣誤會,忙道:“爹爹他在你一進陣的時候,拋下一句話:‘他贏定了,叫他迴天祥治傷。”就走了,可也不是地震之後才走的……”
李布衣笑道:“我知道,以他的脾氣,若是早知有地震,打死也下去走,只怕還要加入闖陣哩。
邵阿鳳笑道:“李布衣真好。”
只見她唇如朱潤,耳似瑤輪,目若曙星,實在嬌美絕倫。在嬌美之中,又帶一種活潑可親的青春,葉夢色看著可愛,但她素來都不善表達心中喜歡,走上前去,笑問:“我們都跟你返天祥好不好?”
邵阿風一喜歡,竟雀躍三尺,上前握著葉夢色的手說:“好姊姊,你們要是能一道來,大祥就不冷清清了,爹爹一高興,說不定就不罰我啦。”原來她偷偷地跟傅晚飛出來,賴神醫沒說什麼,但她總是心裡記著,怕回去後要罰,已不得大夥兒都給她請到天祥去,賴藥兒總不好在眾人面前發作,時日一過,事就忘了。
葉夢色見邵阿鳳那麼欣喜,便不忍拂逆其意,附和道:“好。我們都一道兒去。
張雪眠本來想部分的人留下,赴赴飛魚塘的,聽葉夢色這一說,他正待說兒句以公事為要的話,但見葉夢色跟邵阿鳳站在一起,有一種凌寒獨秀,暗香疏影,清絕人間,媚波瑩活的豔姿,跟邵阿鳳如朝霞和雪,嬌容可親全然不同,不知怎的,他的身份高出葉夢色許多,武功、閱歷自也非凡,卻說不出反駁的話,反而不自覺的說了幾句:“是,是,好,好。然後省起似的才補充道:“天祥事情一了,就請快回飛魚塘來。
邵阿鳳恨不得有一大群人來天祥熱鬧熱鬧,便抓著葉夢色,喜說:”那還等什麼……”
這時月亮照見葉夢色的輪廓楚楚,柔莫纖纖,不禁看得痴了:“姊姊,你好美………
葉夢色紅了臉,笑著在她臉上擰了擰,嗅道:“小東西,你才好看。
眾人拜別驚夢大師、天激上人、張雪眠、俞振蘭,驚夢大師依然瞑目端坐,全不理會,天激上人說了幾句勉勵的話,俞振蘭談笑
兩人邊走邊笑罵,李布衣、張布衣通氣識趣,故意走慢一些。飛鳥倒聽得樂乎樂乎的,不過就是沒他插口的份兒.否則準插上一腳。枯木拍著一張死人臉,總是有理沒理的。傅晚飛笑著指向前面走著的葉夢色,道:“葉姐臉上也有泥巴,你這不是也罵她醜八怪!
邵阿風一出手擊下去,傅晚飛速次早有準備,縮手極快,但邵阿鳳出手疾逾電掣,仍然擊中了他的手背,這次出手要重,“啪”的一聲悶響.傅晚飛“哎晴”一聲,張開口對被擊的手背呵氣,嗅怒地道:”我又不是指月亮,你也打人!看樣子要想跟邵阿風理論清楚。
邵阿鳳仍在生氣,道:“不許你指葉姊姊,月亮和葉姊姊都不許指,誰指,我就一一:”
傅晚飛不甘示弱:“怎樣?
邵阿鳳又揚起了蔥蔥玉指,氣紅了臉:“我就打他——”
葉夢色聽得心裡感動,怕小兩口真的罵兇了不好收拾,便過去柔聲道:“好妹子,男子粗手粗腳,指天罵地,犯不著跟他們認真。
飛鳥正閒著找不到活題搭上,而今聽到葉夢色罵到男子,可找到了天大理由似的,趕忙啟口道:“你說男子粗手粗腳,女子又
忽聽張布衣道:“你們看。
原來前面一處曠地,沿路兩邊都平坦寬闊,景色也佳,但左面有一幢房舍,屋頂架得很低,木質很新,有兒個腳伕,在店前聊大,有的正在打噸,門口擺著幾頂竹轎,一看便知道是僱租“滑竿”的驛站。
這種”滑竿“通常是兩根長竹,頂著一張竹椅,客人就坐在椅上,腳伕一前一後,把竹竿放肩上,快則日可行百里,便下山也不難,不象木轎諸多限制。
在山間道邊。這類僱租“滑竿”的店頭時或可見。多在日間做生意,晚上比較少見,但也並不稀奇。
張布衣這一說,眾人皆會意,傅晚飛一路跟邵阿鳳談笑風生。心想:坐滑竿可沒那麼好玩,忙道:“我不坐。坐著談不是更好嗎?
邵阿鳳呼道:“你啊!誰給你坐。說著白了他一眼。
傅晚運給這一提點,馬上明白了過來,枯木、飛鳥傷得都不輕,李布衣傷得尤重,這一路走來,顛簸處顯得吃力,震動傷口。只怕更難復原,不如叫腳伕抬著走,更好一些。
傅晚飛伸了伸舌頭,忙不迭地道:“要的,要的.要三頂。
這時眾人已經走近驛店,那店裡的腳伕約有七八人,紛紛招來生意:“客官,來,未,未,坐我們的滑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