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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成員正在策劃新地謀逆事件,雖然家族元老會議的大佬們不止一次地警告過那些危險份子,可這些人並不打算聽任皇室介入安魯的內部事務。
“他們始終都不明白!這是家族必然的、也是唯一的出路!要不然……”
“夠了阿卡!”奧斯卡打斷了女伯爵,他抱住氣勢洶洶的軍統上校,又吻了吻她,於是阿卡就平靜下來,連臉都紅了。
“這些天……辛苦你了!”
阿歐卡亞搖了搖頭,“這沒什麼……”
奧斯卡放開懷抱。有許多事情他都不想聽,也不想知道,可阿歐卡亞還是告訴他,費戈在那些反對勢力的秘密會議上出現過。年輕的親王只得苦笑,他就知道事情會是這樣的。
燭火地光輝映紅了英靈堂,門外有冷風,室內的人能聽到“嗚嗚”
地咆哮。壁爐在安魯教堂的西邊,爐子裡燃著燒得很旺的木炭。可室內仍然寒冷。
神臺上擺放著安魯家族第十四世公爵的棺木。多特蒙德·安魯·內塔加波靜靜地躺在裡面。他面目安詳,沐浴在薰香和聖油催化了的神聖氛圍中。
神像後面是安魯家族的英靈牌,這些石牌像族譜一樣擴散開來,每一個石牌代表一個時間結點,這個結點記錄著神選戰士的事蹟。伴隨歲月地洗禮和教堂門外此起彼伏地喊殺聲,安魯一步一步走到了最終勝利地前一站。可這時又填入一塊嶄新的石牌,石牌上沒有任何文字,要等它所代表的那個人安葬之後再由後人為其雕刻不朽的印記。
奧斯卡打量著父親的屍身,他的面容有許多父親地印記,他在一一對比,先是眉眼、然後是骨骼、最後是精神!父親給了他什麼?他曾一度認為父親的存在只是一種無可奈何的現實,可他早就斷絕這種念頭,他清楚地知道父親給予了他生命、乃至由這個生命而引發的一切。
帝國親王披掛著鎧甲、全副武裝,他像塑像一樣立在父親的棺木旁,這是安魯家族的一項傳統。守夜不是儀式,而是一種洋溢著尊崇情懷的軍禮,作為水仙騎士團的統帥,安魯公爵值得人們為他做這一切。
有人影在教堂的燭火中閃動,奧斯卡的睫毛跳了一下,他並不當這是一回事。保爾小心地關好教堂的大門,可他的小朋友竟然看也不看他。
“外面有古怪!”
“出去!”
暴雪嘆息了一聲,“我提醒你了!”
“出去!”
保爾出去了,他將親王一個人留在室內。
奧斯卡屏住呼吸,教堂四周除了風聲,還有許多輕微的呼吸和細碎的腳步聲。“要開始了嗎?”年輕的安魯子弟手握刀柄,他並不想讓父親看到即將發生的一切,可他又沒有辦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英靈殿的大門霍的一聲敞開了,奧斯卡有些詫異地望著他的親人。
費戈不該出現的,伴隨費戈的出現,所有的聲息都靜止下來了。
奧斯卡打量著風塵僕僕的二哥,他想笑,可面容卻像是在哭。
“哥……你是對我的提議動心了?還是不忍殺了我?”
費戈搓了搓手,“提這個幹嘛?要喝酒嗎?”
奧斯卡看了看二哥手裡的酒瓶,他點了點頭。
費戈坐到神臺下的臺階上,他像變戲法一樣掏出三個杯子,一塊牛肉脯,然後他開啟那瓶烈酒,將三個酒杯全部倒滿,並將其中一杯放到父親的棺木上。
“好啦!你想問什麼?”費戈和他的小弟弟碰了碰酒杯,接著他便自顧自地一飲而盡。
奧斯卡有些難以啟齒,他只得說,“外面那些傢伙是幹什麼的?”
費戈聳了聳肩,“是家裡那些好事之徒糾集的死忠份子,他們不懂得變通,只知道仇恨和報復。”
奧斯卡望著酒杯,他不敢喝。
“你就放心吧!”費戈拍了拍小弟弟的肩膀,還將他的酒杯搶了回來。“我不會在父親面前做那樣地事。我不是瘋子!”
奧斯卡只得看著他地哥哥把自己把杯酒也喝掉了。
“你剛才說到你的提議……”費戈躺倒在地板上,兩杯烈酒讓他的心肺徹底燃燒起來。“怎麼說呢?應該說……我是可以接受的!但你想過沒有?水仙騎士團的統,帥代表什麼?這代表你可以做任何事!包括獨立建國,包括四處討伐,包括……”
“你會那樣做嗎?”奧斯卡有點不耐煩了,他乾脆奪過酒瓶猛灌了一口。“別拿那種語氣嚇唬我,我知道你是聰明人,你應該早就知道我會這麼說。”
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