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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知道這位新室友是非常不好惹的,可是他直到這一刻才明白強大的真正含義,舞刀的將軍是不容任何人侵犯的,彎刀可以撕裂一切阻擋它運動的東西。
在接下來的日子,奧斯卡每天都要欣賞一次將軍的刀舞,彎刀那種完美的軌跡讓少年看得如醉如痴,他的心中開始有種聲音在不斷的呼喚,他知道那是在催促他拿起那把刀。
將軍的囚室很寬敞,將軍每天都會把它打掃一次,它甚至還擁有一扇向陽的鐵窗。清晨,陽光和鳥兒都會落在這扇長寬僅為四十厘米的小窗上。少年在每次用餐的時候都會用一些食物來逗弄那些小鳥,這並不是什麼孩子心性,而是少年希望自己不會被莫名其妙的東西毒死,所以小鳥成為最佳的實驗品,少年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殺手理論中有許多是隻有用生命才能檢驗出的真理。
渥薩卡·穆罕目德是一個標準的軍人,雖然波西斯騎兵並沒有很精確的建制,但是這並不妨礙戰士們的成長。渥薩卡在馬背上出生,在軍隊中長大,在戰場上苦練刀術,在生死間感受生命,這一切都造就了他那鋼鐵一般的品格。
除了偉大的真神,恐怕任何人都無法安撫戰士的心靈,渥薩卡·穆罕目德將他的忠誠和熱血全部獻給了這位神靈,他曾在被捕之後的一個晚上企求真神的原諒,因為他要結束自己的生命,本來這是真神才擁有的權利。
我們知道這位將軍並沒有死,他甚至還過得很好,這並不應該是一個波西斯將領的作為,他們通常會選擇與敵人同歸於盡。將軍為什麼沒有選擇自盡,這一直都是大陸歷史學家爭論不停的問題,這位將軍回憶錄中僅對他此做出過一句解釋,“真神賜我未知,我相信。”這句話無疑就是在搗亂,如果他不這樣說,恐怕也不會引起後世的爭論。
渥薩卡·穆罕目德在獄中的生活像身處戰場時那樣精確,他會在每天的同一時間起床,在每天的同一時間弄醒小胖子,在每天的同一時間做禮拜,在每天的同一時間進餐,在每天的同一時間用彎刀對付自己假想中的敵人。在每天中其它的時間,將軍會坐在監獄的一角虔誠的頌經。
將軍的泰坦話並不是很流利,但奧斯卡對語法和句勢也不怎麼熟悉,他在獄中沒有接受文化教育的機會,而他的兩任室友偏偏又是十足的文盲,所以他只能任由自己胡亂的譴詞造句。
將軍對這個少年很感興趣,他不知道小胖子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訓練方法是誰教的,但是作為一個嚴格的軍人和波西斯最高段的黑刀武士,他承認,那種方法無疑能夠鍛煉出一個強大的戰士。
少年對將軍有些抱怨,他在天不亮的時候就會把自己從床上踢下來,可是少年又發自內心的尊敬穆罕目德將軍。將軍的嚴於律己,將軍的準確和堅定,甚至將軍在對待那座恐怖的神像時的虔心,這些都對少年的心靈與生活產生了莫大的影響。他在五六歲時向13學習了殺手的技術,而他在七歲時便開始向這位異族將軍學習軍人的風範,這個小胖子的好學決定了他未來的發展。
佩內洛普大道31號後園外的小門,親王殿下扶著妹妹回到了家,他非常喜歡這個行館的花園,這裡有高大的樹牆和遍地的鮮花綠草。他那可愛的妹妹會攙著他的手在樹叢裡撒嬌,這時他會將園中最美麗的鮮花采摘下來,然後像一個騎士那樣把花束獻給他的小天使。
同過去幾天一樣,哥哥和妹妹在花園中吻別,妹妹回到了官邸中的臥室,而哥哥則去了自己的小別墅。本來這座樣式新穎的小樓是提克表哥自逃腰包建起來的,可是很不幸,它在一次牌局中被充為籌碼,奧斯卡根本沒有動用多少腦筋就贏得了它。
毒醫帕爾斯,哦對了,現在他是醫師帕克。帕克醫師正在等待小主人的召見,這是從多摩爾加帶出來的規矩,天平大哥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召集他的盟友和部下們見見面,大家可以通報一下情況,也可以聊天打牌互相吹捧什麼的。
奧斯卡將醫師召進了小書房,這裡有親王殿下那具心愛的躺椅,胖子最近已經習慣了馬車的顛簸,可是習慣和享受還是存在好大一段距離的。
少年幾乎是在瞬間便在躺椅上找到了最舒服的臥姿,他懶洋洋的眯起了眼睛,手上玩弄著一隻巨大的雪茄,一切都像在多摩爾加一樣。
“最近過得怎麼樣?”少年話語中流露出的冰冷與他臉上那副愜意的表情極不相稱。
“託您的福,這幾天的生活完全可以用幸福來形容,我在做一些實驗,還在教導芬拉爾小姐,一切都很好,真的。”帕爾斯回答得很小心,他知道少年最近的火氣比較旺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