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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樣的局面,通常會把棋盤撇到一邊,然後一走了之。”
“是的,那個時候跟您下棋簡直是自找苦吃。”
“我的老師,您在挖苦我嗎?”阿爾法三世笑了,他與這位老人之間仍然有很多愉快的記憶。
“不,陛下,難道您沒有發現下棋的樂趣在於哪嗎?”
阿爾法三世想了想,“如果是棋本身,我覺得是那種攻守之間的智力角逐。您說呢?”
“不,我下了半輩子的棋,角逐?您覺得一個老人會對角逐勝負有興趣嗎?”
“那是什麼呢?”
“是這種遊戲可以永遠的進行下去,而您永遠都不會知道下一局棋會是怎樣的走勢。”
“勝負不重要?”阿爾法三世盯著老卡契夫的眼睛緩緩的問到。
“遊戲的玩法只有一個,而您是泰坦的皇帝,您覺得怎樣玩好呢?就像您過去把棋盤搗毀這種做法,您如果說這是遊戲的一種,那麼有人會反對嗎?”
阿爾法三世徹底的迷惑了,“您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的是,您完全可以換一種方式進行遊戲,一種更有利於您的勝利的方式。”
窗外突然跑過去一隻肥重的老貓,皇帝和這隻無法無天的動物相互瞪視了一眼。老貓跳下窗臺跑遠了,皇帝轉而繼續關注著桌面上面目全非的那盤棋。
“勝利的方式可以有很多種,但是我並不希望這種勝利是透過破壞而得來的,您應該知道,帝國需要的不是侵略擴張,也不是一次翻天覆地的大清洗,我失去了我的國務大臣,儘管我不知道這是哪裡出錯了,但是我覺得這已經足夠了。”
老卡契夫面對著泰坦的主宰者笑了起來,他知道自己的舉動對這位陛下來說是極為輕視的,但是他沒辦法不笑,皇帝的每一句說辭都跟他心中料想的一模一樣。
“陛下,我得承認,您所說的並不是事實,帝國的財政稅收幾乎在一個世紀以來沒有任何變化,帝國的軍隊幾乎在我引退之後便再不曾有過大規模的演習,而帝國的官僚機構,陛下,除了身陷牢獄的羅斯,您難道沒發現出現在您身邊的都是些老面孔嗎?”
皇帝露出了深思的表情,他已經感到有些不對勁兒了,但是他並沒發覺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陛下,我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我來都林除了要看看醫生之外,最期待的就是與您的這次見面。我想告訴您,穩定確實是一個國家長治久安的基本,但是,這種穩定是您刻意忽視了本質所帶來的一種假象。”
“就拿帝國的財政稅收來說,陛下,如果哥斯拉侯爵在這兒的話我相信他能給您一個很好的解釋,如果是我,我只能說目前的帝國離破產只有一步之遙,因為財富都集中在少數人而不是國家的手裡,由於帝國商業活動的僵化,泰坦的貨幣已經大量的流失到國外了。你可以幻想一下,當法蘭、意利亞、西葡斯、荷茵蘭這幾個商業極為發達的國家意圖對我國發動一場經濟戰時會出現怎樣的情況呢?”
泰坦的這位皇帝對於如何花錢是極富想象力的,但是對於老卡契夫說的那些他顯然沒有多少概念,比方說“經濟戰”,這位陛下頭一次聽說。
老卡契夫並沒有希望從皇帝那裡得到任何回答,他緊接著就進入了下一個話題。
“軍隊,陛下,我們的軍隊,看看您身邊的近衛軍護衛,我不懷疑他們各個都擁有聖騎士的身手,可是這麼多年來您見過他們施展過麼?請原諒,我的比喻涉及到您了,但是您應該明白,帝國的武裝力量與您身邊的那些護衛有著同樣的情況,和平的日子過久了,訓練可以逐日遞減,警惕可以日漸鬆弛,請原諒我再次將尊敬的陛下您引入我的比喻,如果您遇到了一次策劃已久的刺殺事件,您能相信您身邊那些穿著漂亮禮服,掛著沒開刃的騎士劍的護衛嗎?同樣,帝國的安危也是如此,我對當年慕尼黑爾事件之後的那次五國聯軍仍然心有餘悸,那麼現在,我們的帝國軍隊能夠再次承擔當時的那種壓力嗎?”
皇帝默然了,他知道,即使是現在,那五個國家對泰坦仍然極不友善。
“陛下,我不是在危言聳聽,軍隊的情況阿蘭元帥比誰都清楚,您可以讓他如實向您稟明。最後,陛下,我希望您能將羅布斯卡特·布克西德公爵及其家族成員的非法收入事件進行深入徹底的調查,只要特勤處的魯道夫·霍斯伯爵再稍微加把勁兒,您就不難發現前國務大臣在掌管國務院的十幾年間到底都做了什麼好事!相比於布克西德家族,陛下,首都貴族圈內甚至有些大家族已經掌管某個單位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