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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讓他難受的還是自己撲住蔣馭郎,將他死死抱住這件事情……他好像還在對方胸前蹭了蹭……江楓接過茶水剛剛喝了一口,誰知就這當口腦中電光閃石間,竟然想起了自己對對方做的親暱行為。更加羞恥的江楓一下子就被喝進嘴裡的茶水嗆了個夠嗆。
“咳咳……”被嗆住的江楓立刻咳嗽了起來。
魯家狐狸不明所以地看向江楓。他剛想上前扶一把,江楓已經向他擺了擺手,然後將茶杯遞還給了他,同時詢問他:“總鏢頭已經走了?”其實不用魯家狐狸回答,他也明白答案,於是心裡更加犯了嘀咕,暗暗覺得對方一定是在惱恨自己的無禮行徑,想要疏遠自己。
江楓不禁想,若是換了自己,被那麼一個人先是質疑人格,而後又被對方行那等猥。褻流氓之舉,自己肯定會惱羞成怒,絕交都是輕的,根本不可能像過去一樣毫無芥蒂對對方!
?
蔣馭郎卻還肯為自己解去三種春。藥的合毒,實在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江楓不由得嘆了口氣,他抬頭眼巴巴地望著魯家狐狸:“總鏢頭走之前可有說什麼?”想必是對他十分失望、厭惡的吧?
第18章 但存清。白在人間,不叫菊。花開滿天
蔣馭郎拿朝廷做要挾,大太太也只能吃下這個虧,答應讓自家十四娘特別“照顧”一下醉死的那幾位貴客。
蔣馭郎這才滿意地收了臉上冷笑,回頭問江楓還能不能自己走。可憐江楓通體爆紅,血氣亂竄之下整個經脈都要亂成一鍋粥了,別說走路,現在連站都站不穩!
蔣馭郎見江楓熱得頭頂都冒煙了,這才起了一點同情心,將抵在人家脖子上的青霜劍挪開。他隨便扒了一個醉鬼的衣服給江楓穿上,然後將人拖起來打橫抱走。
江楓已經熱得腦袋都糊成了一團,連自己怎麼離開寧府的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被抱進了一個冰涼的懷抱中,涼絲絲的冷風從蔣馭郎身上不斷地吹到他身上,讓血管都要沸騰起來的他倍感涼爽。
因為這點舒坦,江楓都沒有去思考被個男人這麼抱著,有什麼不妥。
此前魯家狐狸和花貂一直保護在江楓身邊。但是這群紈絝子弟竟然進了寧大家的宅院,兩人便不好出手,只好兵分兩路,讓善於藏匿的魯家狐狸留下照看,而花貂則迅速地返回驛站,告知江楓的去向。
見到蔣馭郎將人抱出了花廳,一直躲在院中銀杏樹上的魯家狐狸,一下子就躥了下來,滴溜著兩黑豆眼跑到了蔣馭郎的身邊,等著他的吩咐。
等他們出了寧宅,卻發現蔣馭郎騎來的那匹駿馬已經不見了,同樣不見的還有那個啃肥油雞的老乞丐。
魯家狐狸立即上前道:“大當家的,我去把賈乞丐捉過來!”
蔣馭郎卻沒有讓他這麼做,一則他騎的是驛站的官馬,大明朝律法嚴苛,偷官馬可是重罪,賈乞丐不是真乞丐,身家性命還是要的,最後還得給他送回去;二則,他並不真想和寧家結仇,將此事放過也無所謂。
蔣馭郎看了一眼已經昏沉過去的江楓,抬頭對魯家狐狸道:“我們去攬月坊。”
魯家狐狸一聽這話,心裡立即產生了古怪的想法。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江楓:就見公子哥一身紅透,也不知是不是那“碧血洗銀槍”發揮了藥效,平日就英俊得過分的少年,此時竟然更顯出一分嬌豔欲滴的誘人模樣。
艾瑪,他家大當家該不會受不住這傾城誘惑,想要趁虛而入吧?
魯家狐狸本就長得猥瑣,心裡這麼一盪漾,臉上立即就顯現了出來。蔣馭郎懶得跟這貨解釋,白了一眼就踩著“青霜劍法”配套的輕功,向一里外的攬月坊奔了過去。
攬月坊,寧波城外出了名的風月場所,卻非是建在岸上,而是一個個水中的畫舫組合而成。因而這裡的玩法自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貴客要來玩,就得玩一整船!
魯家狐狸的輕功好過他家當家一籌,等到蔣馭郎到湖岸時,他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妥當,還特別“體貼”地叫老鴇擺好酒菜溫湯就好,妹妹們等到他家大當家的辦完事情再上船也不遲。
蔣馭郎進了畫舫,就將江楓丟到了床上,左右看了看,沒見到伺候的下人,立即肯定是魯家狐狸乾的好事。
蔣馭郎身上可沒有那三種春。藥的解藥,只能運用針灸的辦法幫江楓洩了這份熱毒。這需要將江楓渾身扒光,按著十八處穴位一一上針才行。此刻沒了下人,魯家狐狸也溜了個沒影,蔣馭郎只好自己動手。誰知道江楓雖然人已經昏沉了,但是在寧家十四房太太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