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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pose”。
“這是第一式,坐鹿式。講究的是心平氣和、泰然自若……把眼睛閉上……《易筋經》是禪學武功,與天下第一神劍燕南天所學《嫁衣神功》系屬一脈,卻有不同。此功法需要修煉者以冥想來積蓄內力,提升武學境界。”
“若是常人,非要七。八十年不能成功。但你因為麒麟血,體內潛藏了巨大的能量,修煉《易筋經》可謂事半功倍。只要打通了任督二脈,練至第六層,瘋血就能被剋制住,到時江湖之上恐怕已少有人能與你匹敵。”
蔣馭郎向後退開兩步,瞧了瞧床上自己剛剛擺弄好的“作品”,滿意地點了點頭。
江楓聽到蔣馭郎說自己有望成為一流的高手,心裡不禁雀躍了起來。他不由得睜開了眼,看向蔣馭郎:“真的?”
“真的!”
“比之燕南天如何?”
“除非你能修煉至最高層。”
“那麼……”江楓其實最想問的是能不能勝過蔣馭郎,但是他猶豫了一下,最後癟了癟嘴,重新閉上了眼睛。心中開始默唸《易筋經》的口訣。
江楓畢竟是小魚兒和花無缺的親爹,於武學上的天賦本就不低,因此也不需要旁人來點撥,自己背過口訣,已知道如何將體內瘋血的魔性進行引導,將那股巨大的能量隨著冥想在經脈之中游走。
蔣馭郎坐在一旁,一動不動地盯著江楓。他的手邊早已將隨身帶的一套針灸擺好,隨時準備施以援手。
接下來的一夜一天都很平靜。江楓像睡沉了就著那個古怪的姿勢,再也沒有睜開眼過。只是他的氣息時沉時淺,有急有緩,好在氣色一直很正常,看顧在旁的蔣馭郎漸漸地放鬆下來。
第二天一早,江琴跑過來,躲在門口朝內瞧著蔣馭郎,輕聲提醒他晚上不要忘記給江楓蒙上黑綢緞子。
到了傍晚的時候,蔣馭郎翻出了緞子。蔣馭郎知道這是防止江楓月圓之夜大暴走的“法寶”,一點也不敢輕忽。他親自走到床邊,給江楓蒙上黑綢緞子,卻是小心翼翼,唯恐打擾到這個美少年的冥想。
將黑綢緞子小心地紮上活結,蔣馭郎視線落在了江楓形狀優美的頸子上,不禁被光滑細膩的肌膚吸引了過去。蔣馭郎恍惚了一下,忽然就想到上上輩子在拍賣會上,見到的一條以過千萬港幣被競拍走的粉色珍珠項鍊。
此刻,就在他眼下三寸,潔白如雪、在傍晚昏暗的霞光中,尤能散發出淡淡的粉色光芒的肌膚,比起燈光下的珍珠,更加魅惑人心。恍惚間,蔣馭郎的呼吸重了一分,熱了一分。
江楓的身子忽然動了一下。隨即他一把抓掉了眼睛上的黑緞,另一隻手則是緊緊地拽住了蔣馭郎的衣領,雙眼透紅地盯著蔣馭郎的眼睛。
江楓原本沉浸在冥想中,對外界一概沒有感覺。可是忽然之間,就察覺到有人走到了自己身邊,將自己的雙眼矇住,然後便是對方親暱地靠近在臉側。他知道這個人是誰,卻是全部的注意力不受控制地向對方身上集中而去。
當光裸在外的脖子碰觸到對方微熱的鼻息時,江楓再也無法維持冥想的狀態,來自瘋血的那股強大力量,終於找到了破綻,像一頭出閘的狂獸,迅速地攻擊向江楓的意志,將他的眼染成了紅色。
江楓的異常舉動,以及直逼而來的目光,讓蔣馭郎心驚不已。他一面警覺剛剛的恍惚失神,一面迅速地退到桌旁,捲起銀針就回身衝到江楓身邊,開口安撫還十分愣怔的少年:“平心靜氣,我念給你聽的《心經》還記得嗎?”
江楓愣了愣,仿若未聞,一雙眼睛始終盯著蔣馭郎瞧著,眨也不眨。
蔣馭郎知道肯定是自己剛剛的舉動打擾了江楓,反而讓他重新被麒麟血影響。
好在江楓並沒有失去控制,蔣馭郎雖然心裡隱隱不安,還是堅定果斷地對江楓說道:“到現在為止都很順利,你做得很好……”
江楓聞言,面板陡然變得通紅起來,身體更是不停地顫抖了起來。
蔣馭郎再不敢浪費時間在口舌上,一手把過江楓的脈搏後,隨即就將對方上身的衣服脫光。掰過江楓的右手手臂,取出銀針對準尺澤穴紮了下去。
蔣馭郎倒也不枉費“小華佗”的名頭,一連施了十一針,終於將江楓紊亂的氣血導回了正道中。江楓眼中的紅光漸漸地暗淡了下去,直到這時他才垂下了眼眸。
見到江楓爆紅的肌膚緩緩恢復了,惴惴不安的蔣馭郎終於鬆了口氣,將銀針一一拔了。
可是拔最後一根針時,船身不知被什麼撞了一下,猛然向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