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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葉鴻一的人。”
“而且他跟青漪關係匪淺,可能他就是葉侯為她挑選的夫婿,只是葉侯拗不過宮中的意思,才答應讓青漪跟哥見個面,吃個飯,走個過場的。”蘇小小小嘴說到這裡不由的翹起一絲小弧度。
“青漪這個賤貨……”
“放肆!”
“爹,她既然答應跟兒子吃飯,就是有這個意思的,不然她大可不來好了,還害得我出醜,不是該死,又是什麼?”蘇睿怒道。
這是什麼強盜邏輯,蘇小小也覺得自己這個哥哥魔怔了,可那是自己的哥哥,驟然遭到這樣的打擊,似乎也能理解。
“哥既然不喜歡這個人,小小幫你把他趕出洛京可好?”蘇小小也不想看著自己親哥哥這樣下去。
“不,我要殺了他!”蘇睿脖子青筋畢露,眼神之中充滿兇戾之光。
“混賬東西,你還說!”蘇長河反手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你給我跪去祠堂,不跪足三天三夜不準出來。”
“爹!”
“父親,這天寒地凍的,哥哥若是跪在祠堂三天三夜,您這是要他廢掉這雙腿嗎?”
“廢掉才好,省的他跑出去給我惹禍。”蘇長河還是軟了下來,“先跪上一夜,好好的反省自己的錯誤,我先去入宮請罪。”
說完,蘇長河整理了一下衣服,出門而去。
而這時原本陽光端莊的少女忽然換了一副冷漠無比的嘴臉,豔若桃李的臉上全是無情,朝還跪在地上的蘇睿說道:“蘇睿,我說你什麼好呢,既然要殺人,怎麼還讓人抓住了把柄,這下可好了。”
“蘇小小,你也好不到哪裡去,那個雲銘說是對你痴心不改,最後還不是把你給賣了?”
“現在看清楚一個人,總比將來好的多吧。”蘇小小絲毫不在意的道。
“你打算怎麼把那個姓羅的小子趕出洛京?”蘇睿問道。
“這個你不用知道,我自有辦法。”蘇小小一甩衣袖,輕邁蓮步,朝外面走去,根本就沒正眼瞧蘇睿一下。
……
南衙,情報司葉琉璃公房。
“我剛才去了一趟大理寺,問了一些人,瞭解了一下丁顯在柳家的情況。”葉琉璃見到青漪和羅興從外面進來,放下案卷,起身說道。
“丁顯在柳家應該很孤僻,獨來獨往,沒什麼朋友,對吧?”
“沒錯,你是如何得知?”
“從他選擇住的院子,還有他需要隱藏自己的身份,自然不能表現的太過活躍,這是正常的心理反應和選擇。”羅興解釋道。
“他是十月初六進入柳家,我問了不少柳家人,日子差不多,是突然來的,是拿著柳謙的親筆書信來的,這封書信有人見過,但現在不見了。”葉琉璃說道。
“不見了,柳府不是沒搜過嗎?”
“柳府只是沒有大規模的搜,但柳老夫人的房間和柳謙的書房是搜過的,按照道理,這封書信並不算什麼特別絕密的東西,上面也沒有任何有關丁顯的資訊,柳老夫人也說了,她看到書信後,就放在了柳謙的書房,再沒動過,這些東西日後還是要等柳謙回來自己處理的。”
“這是她自己說的嗎?”
“是的,但是後來再問,她就說自己不記得了,反正就是不承認有這封信的存在。”
“這是有人給她遞話了,若是有這封信,柳謙故意收留丁顯的罪名就坐實了,而沒有,只能是柳家受丁顯矇騙,對丁顯的身份並不知情。”羅興點了點頭,“沈家呢,去問過話沒有?”
“去過了,連沈莊都沒見到,回話是,沈家不知情,完全不知道丁顯是怎麼回事兒。”
“沈家這是直接撇清關係?”
“這丁顯生死,沒有立即報巡檢司,反而先去沈家報信兒,這不是明擺的嗎?”青漪反駁道。
“柳謙不在洛京,柳家又是婦孺居多,遇事不決,去沈府報信兒,求個主意,這是說得通的,至於,柳府偷偷給丁顯收屍送出,除非我們在沈府門口攔下來,否則,如何能說他們是送去沈府的?”
“可是,那偷運棺槨的人正是沈府的武士?”
“青漪,你別忘了,沈府還有一位柳姨娘是可以調動沈府的武士為自己孃家人做事兒的。”羅興提心道。
“如此一來,沈家撇清關係,柳家也可以脫罪了?”
“明面上是這樣,可實際上是怎麼一回事兒,大家心裡清楚,但又能如何,沒有證據,如何能定案?”
“柳家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