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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琉璃不再窮究,人家都說秘密了,馬上吩咐下去,讓一隊緹騎前去抓人了。
“走吧,還得當堂對質呢!”
……
巡檢司西城分司堂上,司主明鈞坐在主審的位置上,下首自然是葉侯了,然後是南衙和巡檢司一眾官員。
西城分司的眾多官員,該抓的抓,該軟禁的軟禁,一片肅殺的氣氛。
周吉祥被特製的鐵鏈鎖著,押在一旁,披頭散髮的,一臉的桀驁不馴,顯然是不服了。
明鈞雖然下令抓了他,可要治他的罪,還得是永熙帝下旨才行,私自處置朝廷官員,明鈞還沒這個膽子。
但是,不妨礙給他定罪。
所以,明鈞與葉鴻一商量一下,來一個當堂對質,至少把羅興跟稷下學宮學子的衝突的事情搞清楚。
那些學子雖然被釋放了,但在巡檢司也留下名單了,即便是沒有,葉琉璃手裡也有。
已經派人去一一傳喚了。
事情基本明晰,但該走的程式還是要走的,這關係到如何給周吉祥定罪,不能草草了事,得讓人心服口服才行。
所以,堂審是有必要的。
“南衙拭都尉羅興見過明公,葉侯以及諸位大人!”羅興進來,彎腰行禮一聲。
“羅都尉免禮,還請你把昨天下午的事情與大家講述一番,不可有半句謊言捏造,你可知國法森嚴!”明鈞道。
“是,明公。”羅興再一次俯身答應,然後抬頭,緩緩道來,“昨日中午,我前往西市購買一些生活用品,發現一路上總是有人跟蹤,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為何事跟蹤我,於是我就一個人走進了騾馬巷,我想若是他們真對我有歹意,騾馬巷應該是最合適的地方,因為那條巷子到了冬季就沒什麼人走動,果不其然,我才入巷子沒多久,就見到一群身穿學子服的人從前後將我堵在了巷子裡……”
羅興是娓娓道來,條理清晰,邏輯分明,思維也是相當縝密,當然,描述的事實也是毫無分差的。
書記員當場予以記錄。
“這麼說,是你上報的巡檢司,而並非巡檢司接到百姓示警,才將你等帶回的?”
“是的,我是想借巡檢司之手搞清楚對方為何要在騾馬巷截殺我,故而才示警上報,下官雖然是南衙之人,但也嚴格遵守朝廷法度,治安衝突歸巡檢司管理,不可亂用私刑。”羅興說道。
這話說的,雖然有些假,可你不能說他錯了,南衙幾時嚴格遵守過朝廷法度?
“你繼續。”明鈞面色如常,心中卻很吃驚,年紀輕輕的,說話滴水不漏,行事更是如同經年老吏一般,這是哪裡來的小怪物。
“我被帶到西城分司後,他們對下官搜身,檢查,然後直接就給定了一個‘毆打學子’的罪名關了起來。”
此話一出,堂上南衙諸人瞬間朝巡檢司眾人怒目相向,同仇敵愾。
“羅都尉,此乃你一家之言,可敢與當事人當堂對質?”明鈞一拍驚堂木,喝問一聲。
“當然。”
“來人,把當初將羅都尉帶回分司衙門的人帶上堂來!”
結果可想而知,這個時候,誰還敢隱瞞不說,那是跟自己過不去,事兒雖然是他們做的,可命令不是他們下的。
一個一個的過堂,至少證明,羅興被關進巡檢司西城分司牢房這件事上,分明是有人故意為之,至於是否是陷害,還要等那些跟羅興在騾馬巷衝突的稷下學宮學子過來才能判斷。
這些人大多受了輕傷,也沒臉回學宮,都在一家醫館治療,很好找,只有郭雄和雲銘他們沒跟這些人在一起。
一幫鼻青臉腫的學子被帶進了西城分司審案的大堂之上。
某些人還沒搞清楚情況,上來就指著羅興破口大罵,還哭著要明鈞為他們主持公道。
可當問起他們跟羅興因何事起爭執的時候,卻一個個前言不搭後語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這些學子能受人指使,當街截殺羅興,足可見平時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稍微一查,就能查到他們劣跡斑斑的過往。
這裡面還有其他人,那些被羅興打的短腿折胳膊的好幾個人都不在,只能說,他們並不是稷下學宮的學子,是另有其人。
事情已經清晰明瞭了,這幫學子受人指使,跟蹤並在騾馬巷截殺羅興,這麼多人打不過一個人,報巡檢司西城分司後,居然與西城分司的人勾結,陷害羅興入獄,此等行徑,簡直就是斯文敗類。
“明公,下官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