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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雖說時候還早,不過既然我知道了,自然得預先有個準備,要不將來就沒有拔得頭籌的機會了。等到今年殿下生日的時候,就可以看到我費盡心機地大禮了。”
許敬宗這麼硬生生把他拖來。居然是為了談什麼送禮?李賢一時心中糊塗了,腦海中轉過了好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美女,寶馬,寶劍,還是乾脆金銀珠寶?如果是這些普普通通的東西,許敬宗根本用不著那麼神秘,這老頭究竟打什麼主意?
所謂的禮物他最終還是沒見著,露出這麼一個口風之後。許敬宗便客客氣氣地親自把他送出了門外,還不忘從家裡拉來四個身強力壯的家僕擔任扈從。上馬被冷風一吹,李賢漸漸覺得酒意消去,心頭那股子疑惑頓時更大了。
不管了,船到橋頭自然直,這許敬宗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表現出任何惡意。用不著過分擔心!
趕到程家老宅的時候已經是夕陽西下,三兩句打發了許家那四個僕人,李賢便匆匆跨進了門。而從迎上來的一個家人口中,他得到了一個最好的訊息——馬球訓練剛剛散場,屈突申若地娘子軍才走了不到一刻鐘!
鬆了一口大氣的他直奔演武場,大老遠就看到幾個人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上前一看才發現人人都是臉色青白,唯有薛丁山的臉色好看一些。他用腳踢了踢仰面朝天的李敬業,隨口問道:“今天的戰績如何?”
“如何……”李敬業喃喃重複了兩個字,忽然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惡狠狠地瞪著面前的李賢,“你倒好。隨便找個理由就躲了沒人,你知不知道我們被她們打得多慘!上回是誰說男子漢大丈夫應該有志氣。又是誰三天兩頭當那個沒義氣地傢伙!”
“那是誰每次拿著鞠杖必定落空,一次都打不進去的?”李賢冷哼了一聲,再也不去理眼睛瞪得老大的李敬業,徑直上去把薛丁山拉了起來,順便還不忘拍了拍薛丁山的肩膀,“丁山,恭喜,你的任命下來了!”
李敬業和程伯虎早就知道薛丁山的轉正不過是時間問題。因此自然鬨鬧著要薛丁山請客,就連李賢也笑嘻嘻地看著他——他是程伯虎李敬業的最大債主。所以一向都是吃白食的主,以前薛丁山算半個客人,當然誰都不會讓他請客,但這一回就不一樣了。
薛丁山雖然在人情世故上略有些木訥,但並不傻,當下便爽快地答應了下來。四個人外加陸黑,一共五個人,當下便直奔望雲樓。和洛陽安康樓一樣,這裡如今是他們的聚會首選,原因很簡單,李敬業和程伯虎就愛看哈蜜兒的舞,根本不肯挪窩。至於另一個原因,則是因為這裡地老闆是胡天野,最後結賬一律七折優惠,替眾人好好省了一回荷包。
雖說中午已經在許敬宗那裡放縱過一回,但那畢竟不如這邊的逍遙自在,因此幾杯酒下肚,李賢頓時覺得渾身發熱,吩咐人將外頭地簾子拉起來高高掛著——他早就不在乎了,現如今人人都知道他這個沛王是最最喜歡泡酒肆的主,因此即使是認識他地人,但凡相遇也只裝做不認識。
一幫子少年郎大呼小叫,別人雖然覺著吵,但也全都無可奈何。事實上,當哈蜜兒在下頭獻舞的時候,整個望雲樓就沒有一處是安靜的。既有胡鼓激烈的節拍聲,也有此起彼伏的喝彩聲和巴掌聲,所以李賢等人的口哨只能算是小意思。
等到一曲終了,哈蜜兒挾著剛剛一曲終了的暢快奔上樓來,笑吟吟地和眾人打了招呼,目光自然在李賢身上停留的時間最長:“待會還有一支新舞,諸位公子如果沒事,還請多留一會。為了這支舞,我可是吃了老大地苦頭呢!”
有好節目可看,眾人自然是興致勃勃,今天作東的薛丁山多喝了幾杯,也不像往日那般放不開,當下全都連連答應。而李賢早就不知道喝了多少,此時此刻,看著那優美地倩影,藉著陣陣酒意,他忽然大笑了起來:“好,今天哈蜜兒你的新舞要是真的能夠技驚四座,我就答應你一件事!”
哈蜜兒聞言眼睛大亮的同時,旁邊的李敬業立刻唯恐天下不亂地補充了一句:“六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要是你待會耍賴,我們這麼多人可誰都不會放過你!”
李賢沒好氣地揮了揮手:“廢話,我說過的話怎麼會賴賬!”
有了這樣的承諾,哈蜜兒立刻匆匆下樓,很快,底樓中原本三丈見方的木臺便被人拆了,底下赫然是一根根一人高的木樁,而粗細卻只有巴掌大小。只見每根木樁之間足足有一尺的距離,看上去並不緊密。看到這幅情景,身在二樓的李賢不覺瞪大了眼睛,酒意也稍稍一醒。
這不是梅花樁麼?
第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