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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人現眼還不夠嗎?回去,給我閉門思過!”
康妃難以置信地瞪圓了眼,似是還想再說。可最後她還是在皇后娘娘的怒視下帶著那群衣著鮮豔華麗的宮人們一起灰溜溜地離開了。
康妃前腳一走,太子翔成後腳就回了東宮。
“母后?”看來他也沒料到自稱“身體不適”的皇后娘娘會出現在自己宮裡。
皇后娘娘揮退了殿裡的人,對太子翔成說道:“不要擔心,母后沒病,只是昨天有些累了,不想再應付那些虛偽的臉而已。”
我默默地為他們母子二人倒了茶,奉上。
皇后娘娘連連撫住我的手:“孩子,不用不用,今天真是,委屈你了啊!康妃她……她的為人你也清楚的吧?唉,她就那樣,你可別放在心上。”
太子翔成很是懊惱的樣子,說道:“沒想到康妃三兩句話就要動手,本來也沒想到的。”
我心裡冷笑:殿下,您說這話可就……晚了。
但我還是笑道:“沒什麼的。康妃娘娘的教導也不無道理,妾身剛入宮不久,很多事情確實是需要慢慢學習的。”
皇后娘娘欣慰地看著我,誇道:“還是鳳凰識大體!”
我笑著,同皇后娘娘共造其樂融融的景象。
恭送皇后娘娘離去後,我抽身回走,一點兒都不想搭理眼前許久未見一面的太子殿下。
可某人偏偏要喊我:“婧女,等等!”
我懶洋洋地轉身,懶洋洋地挑眉,懶洋洋地問道:“殿下,有事?”
太子翔成看上去臉色發白,應該是最近勞累過度——但這不在我的管轄範圍內。見他半天沒話接上,我一吐氣兒,走人。
“……等等!”
我好脾氣地再度轉身,問道:“有事?”
這回太子翔成反應快多了:“是的。婧女,最近其實是因為皇父病情不斷加重,我才忙得難以抽身。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不少事情,你……”
“根本就沒發生什麼事情。”我笑笑。他終於肯說出皇帝陛下的病情了?可惜,我已經不想知道了。
原以為,夫妻之間不管是因什麼而成親,都是需要彼此坦誠的。現在看來,那只是我一廂情願的看法。
我且笑且嘆,走出殿門。小憂就在門外,見我出來,馬上跟進。
“是你讓人去找的太子?”我問她。
“是的,從康妃娘娘一進東宮的時候就派人去了。”小憂輕聲回答。
我點頭,說:“你做得沒錯,只是找錯了人。”
小憂退了幾步,跟在我身後,沒再回話。
接下來的幾天,太子翔成依舊徹夜不歸,而皇上病重的訊息則是再也隱瞞不下去了,隨著愈發冷冽的秋風吹進了每個人的耳朵裡。
根據御醫們最保守的估計,陛下已經撐不過這個冬天。宮中頓時瀰漫起蕭條肅殺的霧氣,每個人都不敢多說一句話,生怕被人聽見平白招來災禍。我則託人轉告母親大人,近期最好不要進宮,以免去不必要的麻煩。
人人自危的日子也不知會持續到什麼時候才能終了。
然而,就在這麼一片愁雲慘淡中,側妃顧荏苒的孩子,早產了。
香消玉殞
這天,天氣不錯。剛過正午,我閒來無事帶著幾個人在院子裡修剪楓樹枝。沒過多久,就瞄到有個眼熟的小宮女在院外衝小喜招手。
我點點頭,小喜福了一福,才走過去。我見她與那小宮女說了幾句,不一會兒就小跑回來,稟報:“娘娘,西院側妃要生了,卻找不到御醫。”
我放下手中捏著的那條斜飛逸出的樹枝,旁邊立刻有人接過剪子,退了下去。另一邊又有人奉上了溼巾子,我隨便擦了擦手,方問道:“御醫?西院那邊不是早就有幾個穩婆隨時待命的麼?穩婆呢?”
小喜看了看院外已經顯出焦急神色的小宮女,回道:“這……小喜不知。”
我沉吟片刻,指指院外的宮女:“把她叫到我這裡,我有話問她。”
小喜擰身對那個宮女做了個手勢。
小宮女膽戰心驚地看著我,嚥了咽口水才哆哆嗦嗦地跪下:“奴、奴婢見、見過娘、娘娘!”
我也沒讓她起來,直接就問:“你說側妃娘娘要生了?”
“是、是的。”
“那西院待命的穩婆們都是怎麼說的?為什麼這麼早?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她們沒弄錯嗎?”我提高了些聲音,繼續問下去。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