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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由於忙著過年的事情,我也沒有派人去打聽容可如何了。
太后娘娘那邊一直都不願意和翔成和好,我也不明白她老人家是怎麼想的。保成已經平平安安的回京,還被封了個挺大的官,這有什麼可再賭氣的呢?還是說,她老人家覺得皇上翅膀硬了不再聽她的話了,所以心裡有些小小的不舒坦?
然而容可之母張太妃的失蹤似乎在宮裡成了謎,沒人再次提起這深宮大院裡曾經住著一位張太妃——如今大家只知道有周太妃、李太妃等人。
趕著喜慶的時節,我挨個挨個的給各位先皇后妃送了節禮,又清點了百官送來的賀禮,發現其中不少東西是原藩王、現散王的一些三代以內的皇族們送來的,想想八月的時候,他們還都是作為藩王進京——呵呵,這還是第一個沒有藩王入朝進貢盛況出現的新年呢!
仍住在東宮西院的那些女人們也給我送來了一些賀禮,雖然不多,但好歹也是一片心意。我特意吩咐過下面,讓他們好生照看著,不要因為沒有封妃就怠慢了那些侍妾。
其實我也覺得挺過意不去的。我能把照顧如意的芊娘帶到景泰殿,卻不願讓她們一起跟出來,封妃的事兒我只跟翔成說了一次就沒有再提起過……也許這其中也有我個人的介懷在裡面吧!可一看到那些女人,我打心眼兒裡就不舒服。
翔成因著封了玉璽,所以也得以清閒了一些。從臘月二十六封筆之後就待在景泰殿沒有回過暖閣,趕都趕不走,說是什麼要在我這裡一起看看那些貢上來的物件怎麼樣。
我隨著他去,忙得根本就理會不了他。而翔成則越發上勁,天天的黏著我不放。
終於,臘月二十九那天,我爆發了。
起因是容可……呃,確實是容可。
這件事的起因很單純。本來,只是要派個人到保成府上去問問的。我想著都到年了,怎麼也得表示關心一下的啊!
找來辦事比較可靠的小憂,對她說:“你去社王殿下的府上問問有什麼需要沒有。他今年不在宮裡過年,可能還有些不習慣呢!”
說這話的時候,翔成就在一邊。他自從封筆就沒有了摺子可看,也就省去了許多國事煩惱,得到了暫時的放鬆。因而在我這裡的時候也是閒得不行,最近總能在我待著的任何地方看到這位陛下的身影。
我問心無愧,自然問得大方。嫂子關心一下小叔子,這有什麼可藏著的?而且保成在叛變的事情上立了大功,他頭一年沒有人幫襯著過新年,我當然要關照關照了。
誰知翔成會錯了意,在一邊嘩啦啦地翻著書頁,酸得都快倒掉牙地說道:“哎,不就是想去看看容可怎麼樣了嗎?你去就是了,朕放行。記得要早去早回。”
他不說,我還不知道容可就住在社王府上呢!我沒空搭理他的話裡有話,告訴小憂道:“既然容大人也在社王府住著,那你一併問了他最近的情況吧!啊,容家的案子查得如何,這是一定要問的。還有……對了,他身子骨好像一直沒調理過來,你去御醫那裡打聽打聽,這個心疾用什麼藥比較好,順便從宮裡抄些藥方子給他送去……”
“行了,朕都說了你能出宮去看他,那你親自去看了不更放心?做什麼在這裡囑咐個沒完,讓人聽著噁心。”翔成“啪”的一聲,乾脆地撂了手裡的書,瞪著我。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忽然就又發火了:“陛下這又是怎麼不順心了?容可是我從小到大都認識的人,他現在心病甚重,我派人去送些藥方……”
翔成猛一拍桌子,嚇得小憂連忙跪下了。
“容可容可!你滿嘴容可,心裡還有沒有我?!容可就這麼好嗎?他不過只是個被我當年網開一面偷偷救出的罪臣之後,龜縮在別人家裡五年都不曾敢出來見人!沒擔當沒作為!這種男人也虧得你心心念唸的不放!”
我也生氣了:“陛下,請您注意風度!容可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小憂跪在地上顫顫地勸道:“陛下息怒!請陛下息怒!”然後她又扯著我的裙角,“娘娘,娘娘……您不要說了……”
我不知怎的就忽然想起了那些來送賀禮的侍妾們,這些天窩在心底的怨氣怒氣全都發作,連珠炮似的說道:“說我心心念唸的,我怎麼心心念唸了?我身正不怕影子歪!倒是陛下你,說著不封妃,哼,只會讓我留下一個惡人善妒的名號罷了!再說了,你敢否認做太子的時候那東宮西院的侍妾們你一個都沒碰過?”
“你!我沒……好,朕是碰過了又怎麼樣?朕是男人,又不是和尚!活了二十多年,能一個女人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