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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實在是您姐弟妹幾人的年齡相差有些小了,所以不像奴婢這般瞭解得清楚。奴婢十四歲那年,最小的妹妹才剛剛出生呢!”
我微笑著預設了芊孃的話,見如意老實又滿足地窩在她懷裡,終是忍不住好奇地抱過了他,空出手來,戳了戳那胖嘟嘟的臉蛋。
“……唔……”如意嘴巴冒出了個小泡泡,把頭往裡挪了挪,繼續迷糊。
我失笑。
不料如意忽然被外面不知哪裡來的動靜驚醒了,嘴巴一癟,眼看著兩泡淚裹在溜圓的眼睛裡就要掉下來。我忙不迭地拍了拍他的背,卻不很管用。
“娘娘,您下手太重了,您該……”面朝著我的芊娘話還沒說完,忽然驚呼起來,“陛下!”
我手一抖,差點沒鬆開如意。回頭時,卻見站在那裡看著我笑的不是翔成又是誰?他已經換下了朝服,穿著嵌了細毛領的外袍。小德子在他身後恭立著。小福子也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的,正同小德子一處站著,擠眉弄眼的好像想對我說什麼。
手上還抱著如意,如意還卷著嘴巴哭了起來,我真是不知該怎麼辦——我要行禮嗎?
翔成隨意地對芊娘說了句“起來吧”,就走到我身邊,託了我的手臂,制止了我準備半蹲下去的動作。
如意的哭聲立即小了很多——他是個有些怕生的孩子,偏巧我們皇帝陛下沒怎麼抱過“自家”的娃娃。如意對翔成的出現感到有些小小的疑惑,只見他瞪著溜溜圓的眼睛,小聲抽噎著看向翔成。
我一時性起,朝翔成靠近了幾步,笑道:“要不要抱抱?”
說完我就有些後悔了。翔成一直都不喜歡如意,也甚少聽他提起過這個孩子。想必是覺得這是他的恥辱卻又無法發作,所以只能用冷淡如意這個方式無形地散發自己的怒氣。
正當我訕訕地縮回手,想著該怎麼挽回的時候,翔成居然和顏悅色地拍了拍如意的小腦袋,不怎麼在意似的問我:“你喜歡孩子?”
我被他溫和的態度弄懵了,喃喃道:“也不是……就是有個孩子覺得挺新鮮……”
“……這樣。”翔成捱得很近,他看了我一眼,又淡淡地低頭逗著如意,“待過了年,我便封原成為王,讓他出宮去罷……以前的事情可以一筆勾銷,只要他能安分——總之你沒事就好。”
我聽得一頭霧水:他說要封原成為王,這個是錯不了的。原成二十歲了,再住在宮裡委實說不過去,兼之又有云華這件事情的發生,翔成急著把他趕出宮也在情理之中。可以前的事又是什麼事?怎麼還干係到我了呢?
想了半天,我都沒有想清楚他的意思,只得放下疑問,專心抱著如意。這麼小的孩子還在我手上,我總不能因為想事情太過而把他摔了。
翔成撤開了手,又說:“關於那個宮女……還是賜給原成了吧!我看這事也不一定就是誰先如何如何的,不要平白的給人留下話柄。若是就這麼把她攆出宮去,少不得又有人說你□不嚴。到時候你又少不得要自責了。”
我沒料到他這麼有心,一時被他的話感動了一小下。
從偏殿出來,卻見外面又飄起了大片大片的雪花。由於剛才我來的時候,還沒有下雪,換了朝服沒多久就因著雲華的事趕到了這裡,所以我一身便服,而且也沒帶著件披風大氅之類能禦寒的衣服,腳下甚至還蹬著一雙平時穿得最隨意的軟底鞋。
看看那飄飄灑灑的雪花,我微微一跺腳,心想著幸好主殿距這裡也不遠,用不多大會兒就能回去烤火盆。
翔成對小德子說:“剛才帶來的披風在哪裡呢?”
我甚是嫉妒地看著小德子從後面的宮女手上接過那件瞧著就很厚實很暖和的青黑色披風。唉,為什麼當皇帝的總是這麼好命,到了哪裡都冷不著也熱不著呢?
翔成不動,我不能先走。我迎風站在殿外的走廊裡挨著凍,在他後面眼紅地盯著那件披風,心裡想著穿到自己身上該會多麼舒服……
噯?
光線一黑,肩膀一重——這件披風還真跑到我身上了?我呆呆地看著翔成放大在我面前的臉,他的呼吸都快噴到我脖子裡了。
“好了。”翔成的手在我下巴下面轉了幾轉,滿意地放開了我。
我還在想著他要穿什麼才能抵擋風雪,小德子就又抖開了一件同樣顏色的披風,為他披上。然後翔成牽了我的手,說道:“我們走吧。”
我跟在他後面,慢慢地走著。還沒出了偏殿的院門,翔成忽然把我抱起來。我驚訝地“啊”了聲,只聽他說:“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