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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開門!”翔成拍門的聲音更大,我都怕他把宮女太監們也給驚來了,“你還沒吃東西呢!就這麼睡下,晚上會餓的!乖,不要任性,開門,我今天不在你這裡留宿了,開門吧!”
我靠在門板上,越想越覺得好笑,終是笑得沒了勁:“不……我才不、聽你的!你、你就會騙、騙人!呵呵……呵呵,我今天中午吃多了,不用、不餓……”
“開門!你再不開門,朕要生氣了!”翔成的聲音冷了下來,停止了拍門。
我被他冷冷的聲音嚇了一小跳,但仍然堅持:“不要!我今天不想再……呃,陛下您不能放過妾身一次嗎?”
我這話才說出沒多久,外面就沒了動靜。我小心地將耳朵貼在門上,屏氣凝神聽了聽。人真的走了?好奇心一時沒收好,我悄悄地開啟了門。
人根本就沒有走!我只一眼就看到了在門外眯眼看向我的翔成。關門已經來不及了!但我更來不及驚喘,回頭就往裡跑,連門都忘記一併甩上。
“還想跑?”還沒跑到桌子邊,翔成就一下子抓住了我,把我扛在了肩上,“大膽了啊!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
最終我還是沒逃出翔成的魔爪。被他這樣又那樣的吃乾淨了豆腐之後,就到了深夜。
我死魚一般攤在床上,明白了一個道理:惹誰都行,就是不能惹急了翔成陛下啊!報復心重還在其次,最恐怖的是他使用的強硬手段以及狡詐政策——這些都會讓人措手不及!
“下次還敢嗎?”翔成翻了個身,壓在我身上,邊親著我的臉,邊陰沉著嗓子問道。
我一手推開他的嘴巴,決定不畏強權:“……不敢了。”
“很好。身為朕的皇后,就該有這個覺悟。”翔成雨過天晴地笑著,說得理所當然。可他的話卻讓我暗自怨恨不已。
我心裡懊惱得不行。真不該招惹他的!被他這麼一鬧,到了深夜。白天雖然補眠不多,卻也發揮了作用,我現在又睡不著了,而且肚子也開始翻騰起來。
簡而言之,我餓了。
蒙上腦袋打算一睡了之,大不了明天早上餓醒。我這麼打算著,剛想實行,就被翔成拎了起來。他說:“陪我一起用宵夜。”
我大喜過望,表面上卻還是要聲討他的:“不吃,累死了……都怪你!”
翔成肯定是心滿意足了,所以也有了閒情來安撫我:“一起吃,要不我自己一個人,沒意思。你也該餓了吧?我讓他們去把晚飯撤下去,咱們兩個簡單吃些就行,不會耽誤你休息。”
我“勉為其難”地答應了:“……那好吧。”
第二天是大年初四,我再次很晚才起床。經過這幾次與翔成鬥法的失敗,我只得暫時刨除了反擊的念頭。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呃,雖然這詞用得不是很貼切,可也差不多了。捋虎鬚這種事情,儘量少做為妙。
回想起翔成的建議,我還是把馬御醫和薛御醫都請到了。詢問過有關病情,果然是薛御醫更勝一籌,馬御醫則老實地承認了自己專長乃是婦兒,在其他方面就遜色許多了。
想想我昨天問小喜的時候,好像小喜也是說馬御醫給“各位太妃們”請脈,看起來小喜並沒有領會到我找御醫究竟為何。不過也怪不得她,應該是我沒說清楚才誤導了她的。
留下了薛御醫,我將容可的病對他描述了一番,這位年紀不大的御醫胸有成竹地說道:“娘娘請放心,經您形容,微臣就能有九成把握治好這位大人了。這位大人的‘心病’實乃鬱結於心,不得化解,本非疾病,唯情緒所致。若是能對症下藥又開導得當,稍加調養便可拔除那心痛之症。”
我聽了他這番解釋,腦中頓時清明一片,高興極了:“大人的意思是,這不是什麼大病?”
薛御醫肯定地說道:“只需排解便可治癒。然則常年傷神必有虧損,藥物調理也不可少。但這治病過程許是會漫長些了。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常年累積之病,更是難以一朝一夕就能化去的了。”
我省去了這位神醫囉囉嗦嗦的解釋,只抓了那重點聽,覺得滿身清爽。容可的病原來也不是什麼絕症!可以治好了呢!
我迫不及待地對薛御醫說:“那就勞煩大人明日跟著社王殿下出診了。若是需要慢慢治療,大人也可每日前往王府,相信社王殿下不會虧待大人的——當然,我也是對您感激不盡的吶!”
薛御醫溫吞著性子,不急不緩地從容道:“回稟娘娘,這醫治病人本是臣的職責所在,娘娘無須拔高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