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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青菜魚肉、一盅大補雞湯後,我終於忍不住哀嘆了:“不行,我真不能再這麼吃下去了!”
正收拾著桌子的小憂抿嘴一笑:“娘娘,能吃才是好事。您要像前兩個月那樣不吃東西還不住的吐,才讓人擔心啊!”
小憂從我懷孕後就加倍的細心,凡事都不假他人之手,每到我要吃東西的時候,她都是親自去御膳房看著他們做好,然後親手端回景泰殿。她攬下了我身邊幾乎所有的事情,無微不至地照顧著我。
而小喜則幫我解決了不少宮裡的雜事,在這期間她也成熟了不少。比如前些日子我還在孕吐的時候,翔成說什麼都不肯讓我出宮去參加妹妹們的及笄禮。小喜就做主給小蘭小葉送去了賀禮,那份她自己擬定的禮單我看過後都覺得她確實比以前處世老到多了。
我哀嘆。很想少吃些,可一到了飯桌前端起碗,我的嘴巴就不由自主地張張合合,直到肚子稍微飽了放下碗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又在無意中掃盡桌上所有食物……
再這樣下去我就真要成豬了!
我託著明顯圓了許多的下巴看小憂命人拿走盤盤碗碗,哭喪著臉說道:“小憂,我是不是已經胖到不能見人啦?不行,我要鏡子,我要照鏡子!”
小憂嘻嘻地笑著,進屋拿了一面鏡子出來,就要架在桌上。我忙偏頭擺手,“不要,我不要照鏡子了,肯定很難看!不要看了……”
“娘娘,您在想什麼呢!您現在比起以前也沒什麼差別。”可能我的動作太過滑稽了,小憂收起手,將鏡子抱在懷裡笑彎了腰,“您吶,不會是怕陛下嫌棄吧?”
我哼氣兒,假裝很不在意地說道:“什麼啊,我才不是為這個原因害怕。我只是覺得現在這樣出門很難看,會讓人笑話。”
小憂邊笑邊轉身把鏡子又放回了裡屋,從屋裡出來後說道:“您要是不在意,我就去幫您把那補品端來了,您可別說不想喝了啊!那補品可是陛下特意吩咐下面給您專門做好的。”
說完,她就笑著出去了。
我坐在鋪了好幾層墊子的軟榻上,開始想些有的沒的。
記得我剛被診出有喜脈的時候,翔成就沒再碰過我。當時還挺高興的——終於擺脫了他的魔爪,省去了每天的騷擾。
好日子沒過多久。後來大約在第四個月左右,有一天晚上他撩撥我,結果我沒扛住就讓他得了逞。不過他也只敢在我入睡前孕吐比較輕的時候下手,因為一旦再晚一會兒,我哇哇乾嘔都來不及,根本就沒那功夫再去理會他的挑 逗。
男人果然都喜歡那一套。自從翔成一次得手後,他就小心地以不壓著我的肚子為前提,隔三差五就要來一回。我礙於有孕在身不能抵抗過激,又怕傷到孩子又沒法讓他停下。偏偏我這身子似乎因懷孕而更加敏感,每每被他一碰就有反應。
剛開始的時候我很懷疑他過去的那些年是怎麼活的,看他這樣子跟一天都不能離開女人似的。不說其他,就算我剛嫁給他的一年裡,也沒見他像現在這樣……飢不擇食。真是的,我想想就覺得替他害臊。
如今我懷有身孕六個月,每日的孕吐也已基本消失,翔成反而倒是有一段時間不碰我了。雖然……呃,雖然我並不以為這是一件壞事,可我就是心裡犯嘀咕: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了什麼新人,所以就不屑看我這黃臉婆了?還是因為我最近胖得厲害,讓他倒了胃口?
要是前者……無所謂,大不了我帶著孩子一起回孃家便是。要是後者……我很生氣很生氣:我好歹辛辛苦苦地懷著你的孩子——當然更是我的孩子——你總要表示一下吧?即使我難看了、變醜了,那也是你害的,不安慰我也就算了,有本事別來我宮裡,不必天天相看兩相厭地來招惹我。
我於是就這樣越想越心煩,最後乾脆進屋矇頭大睡起來。
——由是證明,所有的事情都經不住人往深處探討。
我是被人看醒的——沒錯,就是被“看”醒。
總感覺有人在看著我,我懶懶地睜眼,首先聽到清脆的聲音:“娘,阿姐醒啦!”
小蘭?她怎麼在這裡的?
我稍稍抬頭,眼珠轉了一圈,就見母親大人正笑吟吟地坐在床邊,小葉立在她身後,小蘭則在我面前的床頭上趴著,大大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的臉。
小憂正好進屋,見我一頭霧水的樣子,笑道:“娘娘,夫人和姑娘們剛來沒多久,外面太熱,所以我就擅自做主請她們進來坐了。您醒了,要不要洗把臉?”
我點頭。
小憂從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