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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蘇家的女兒就是我將來要攜手一生的女子。
彼時我剛剛認字,還不懂什麼是“攜手一生”。
皇父告訴我,這就像他和母后一樣。
關於蘇家,小時候的我常能聽到皇父的咬牙切齒:“那個蘇鬼!如果他在刑部老老實實地給朕待著,早晚能當丞相!他居然為了一個女人,對,就只是一個女人!他他……他跑到禮部去做什麼!這麼一個喜歡興風作浪的傢伙去禮部能幹什麼?!”
如果母后在一旁,接下來就是她對皇父的一番溫柔勸慰了。
我不是很明白皇父的意思。既然蘇清是個喜歡“興風作浪”的人,那還為什麼要留著他?
稍長,二弟保成出生,我入泮宮學習。
沒過多久,蘇清就成了太傅,開始“收拾”我們這群皇子。自此,我才真正體會到皇父對他又恨又愛的心情:他是個人才,卻偏偏要把一切鋒芒都收斂起來。
這麼一個人稱“蘇鬼”的張狂太傅,不知能教養出一位怎樣的女兒……她能勝任太子妃,甚至是皇后一職嗎?
我對這個素未謀面的“梧桐”感到懷疑。我當時只想著自己需要的是一個得力助手,而非一般意義上的妻子,因而總是要從功利的一方面去考慮“蘇梧桐”這個名字所具備的價值。
後來,我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了。“蘇梧桐”對我而言,根本從來都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名字。
如果說我這輩子有什麼遺憾的地方,那一定就是沒有像二弟一樣好奇地去見識一下年幼的蘇梧桐了。不過,二弟沒有去成——蘇家有蘇太傅在,也不是那麼好進去的。一個皇子,就算再怎麼受寵,也沒本事隨便找個理由就能進出哪位大臣的家門,尤其這個大臣不是別人,還是連皇父都頭疼的“蘇鬼”。
其實二弟的這番好奇,並不是來自於我,而是來自他的伴讀——容可。
容可從六七歲開始就跟著二弟當伴讀,我和他雖是表兄弟,卻私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