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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翔成一眼,然後在心裡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都要磨著翔成把容可調回京城,然後派他和溫庭一起給敏彥和如意當太傅。如意還好,敏彥則非得換太傅不可。她本來就很老成了,再多一個陳太傅那種讀聖賢書讀到老的人來教她,只會把她教成一個古板女帝……
安妍抓周後的那天,我把為敏彥換太傅這事兒趁早給翔成說了。
翔成瞥了瞥我:“……容可?”
我點頭。
翔成“嘿嘿”地笑看向我,只說了兩個字:“可以。”
當天晚上,我被翔成“制裁”到半夜。安妍不在我屋裡——她一早就被太后派來的人接到清泰殿去玩,直到晚上還沒回來,太后說要留她在那邊了。
我沒了藉口,只得由著翔成上上下下地窮折騰。
月亮都爬到西邊天去了,翔成終於放開了我讓我休息。我累極,推著身邊還精神頭十足的男人,迷糊道:“你今天犯什麼病呢……”
“白天我同意了你的要求,總也不能是沒什麼報酬的就同意了吧?”翔成輕撫過我腫脹著奶水的胸前,甚至還惡意地捏了一下。
我身子一顫,同時人也清醒了大半:他居然……記仇!
終成好字
八年後。
我坐在花園邊的迴廊裡,陽光透過蔥蔥郁郁的樹葉灑在我的身上。
不遠處,穿著簇花小褂子的宛佑大張著胳膊顛簸地朝我跌跌撞撞地走來,小憂在一旁護著他,生怕他一歪倒在地就會被帶刺的花草傷到。
宛佑一邊骨碌著眼睛一邊咧嘴“呵呵嘿嘿”,比陽光還燦爛地笑著,小手不斷揮舞,嘴裡還咕噥著:“母后、後……母后……後……”
我笑著伸出了手,抱住了他撞過來的小身子,愛憐地拍著他的背,吻了吻他的臉。宛佑被我一親,笑得更歡了,胖乎乎的小手使勁地抱在了我的脖子上,摟著我啪嗒啪嗒地在我臉上回敬了無數個口水印。
還沒來得及抽出手帕擦臉,身後就傳來了小孩子清脆歡快而又帶著些急迫的聲音:“母后母后!你在哪裡呀?母后母后,人家找你有事啦!母后母后!”
伴隨著一陣疊過一陣的呼喊,一身花衣裳的安妍風風火火地出現在我面前。
“母后母后,人家都喊你了,你為什麼不答應人家?”安妍跑得冒了汗的小臉皺成包子似的一團,不滿地指責著我剛才對她採取的“不聞不問”。
自從我懷上了宛佑到宛佑出生,安妍一直在太后那裡住著。這倒是讓太后喜不自禁了一回。不過,昨天安妍又回到了景泰殿。伴隨著安妍回來的,還有她那久違的大咋呼小叫喚和甜甜膩膩的撒嬌聲。
關於安妍,我失算的地方就是她的長相。小時候她的相貌尤其是那雙大眼怎麼看怎麼像翔成,誰知長大之後,就越發地往我的方向上靠攏了。現在安妍的臉上只有那對上挑的眉毛還是老樣子,比起與翔成十足相似的敏彥來說,她確實更為像我。
“母后不回應你,你不也找到這裡來了麼?”我笑著放開了被我扣在膝上的宛佑。宛佑歡喜地叫了一聲什麼,然後緊緊地抱著我的腿,蹲坐到地上去了。
安妍費力地把宛佑拽起來,塞回了我的懷裡。宛佑又是一聲歡喜的叫喚,繼續對著我噴口水印子,我好氣又好笑地撥開了他的腦袋。沒想到接著安妍的頭又偎在我肩膀上,兩手不住地搖晃著我:“母后母后!人家以前用的那些小手絹都到哪裡去了啦?就是繡了不同花兒的那些!在哪裡,在哪裡?”
我被她晃得頭暈,連忙把宛佑交給了一邊嘻嘻笑著的小憂,再穩定住安妍:“怎麼了怎麼了?什麼手絹啊繡花兒的,快別搖晃啦,你都要把母后晃散架了……”
安妍不依不饒地抓著我的袖子使勁地拉扯著,毛茸茸的腦袋還黏在我的肩膀上蹭著:“母后母后,你好過分啊!人家在這裡放著的那些小玩意兒都被母后扔了!人家、人家要去找父皇評理啦!”
“哎喲哎喲……”我渾身上下幾乎都要被她揉出水來,“乖啊,什麼東西慢慢說,我們慢慢找,別再蹭母后了,母后快被你蹭掉皮了……”
就在我們僵持不下的時候,翔成也來到了。他身後還跟著一襲青色紗衣、頭髮簡單挽成一個髻子的敏彥。
“安妍。”
敏彥輕輕兩個字,勝過我的十句勸。我能感覺到安妍的小身子顫了顫,然後就僵硬地放開了我的胳膊。她一回頭正想要解釋什麼,卻見翔成也在,於是立馬換上了大大的笑容,飛到了翔成面前,蹭了上去:“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