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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即使表面上與我繼續保持朋友關係,也不過是客套話而已。我就覺得他居然還能寫信來給我簡直就是奇蹟。但我開啟一看,卻失望地發現,信裡滿篇都是賀喜,最後一句話才提了提他自己:“我在越芻一切尚好,勿念。”
但我還是自我安慰了一下:好啦,人家願意給你寫信就已經很好了!
然後我高高興興地給他回了信。哪知,我的回信一去不復返,容可在半年內又沒了音訊。
後來,小臺因辦案而路過了越芻,據說在那裡與容可見了面,不知他們兩個是怎麼冰釋前嫌的,總之小臺回來的時候,順便捎來了兩封信。一封給我的,一封給保成的。
從那之後,保成就常去越芻了,小臺也時不時假公濟私地朝越芻那個方向奔去辦案,自然也就偶爾會有一兩封信落到我的手上。三年下來,我算了算,總共卻也只有六七封信而已,並且,每次我的回信似乎都不會讓容可立即再次來信。
匆匆幾眼掃完了這封剛到我手中的信,我對母親說:“小臺上次去越芻的時候受傷了?您怎麼一直都沒告訴我?”
母親愣了愣才說道:“容可在信裡說啦?唉,小臺本來不想讓你知道的,說什麼怕你擔心。”
我扯開嘴角冷笑一聲:“這個小臺!他不是怕我擔心,而是怕我讓他進宮來給我瞧瞧吧?”
母親很是誠實地點頭說道:“確實。”
……打擊!小臺不想進宮也就算了,可為什麼連母親大人也要說實話打擊我……
我費了好大勁才從打擊中恢復過來,正趕上了敏彥結束了一天的學習,到景泰殿來給我請安了。
這是我向翔成要求的,敏彥也同意了。既然她每天不在我這裡吃住,那我這個做母親的就要抓住任何不可放過的時間與她相處,不求感情一日千里,但求不會越發冷淡。
可是我的一番苦心卻被敏彥理解為每日請安,弄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