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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平躺著,有些無語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他道:“翔成啊,一個三歲的孩子能聽懂你說的那些朝中瑣事嗎?關於這個……你有些異想天開了吧?我覺得四五歲的時候開始習字就已經比較早了,你竟然要讓她三歲就學習,不行不行,太早了,我不同意!”
翔成順勢抓了我的手,壓了過來,“由不得你同意不同意了——我要早早地把敏彥教養成一個合格的君主,然後我就能在五十歲之前卸下這個擔子了呢!”
我想了想,他說得也對。先皇以及之前的幾位君主去世都比較早,似乎都是操勞過度造成的,雖然也有一些是本來體質就差,比如先皇。但如果翔成也……不行,不能再想了……
“那好——不過你不能太過分啊!畢竟敏彥還是個孩子,你不能勉強她。而且以後如果她不適合繼位,你也要為列祖列宗打下的江山想想吧?”我點了點他的胸膛,示意他要專心。
翔成咕噥了句“這是當然的了”,就又在我身上開始進行著他的“每日課程”。我意亂情迷地回摟著他的脖子,心想:要是敏彥真能早早繼位,我絕對要把這個不再是皇帝的大色鬼從床上拖到沒人的地方活埋了……
活埋退位皇帝的具體計劃還沒制定好,我就已經被翔成帶著一起捲進了載沉載浮、無法思考的愛潮裡。
關於敏彥奇異的抓周:
後來有一次我到清泰殿請安的時候與太后閒聊了起來,無意中又提到了敏彥抓周的事情。太后說:“翔成周歲的時候也是把準備的一桌子東西全都掃了下去,只抓了先皇放上去的玉璽,當時我們都嚇了好大一跳。唉,事隔二十多年,沒想到敏彥也這樣抓周了。”
——原來敏彥抓周時的表現也是有淵源的……
如此報復
敏彥三歲的時候,翔成任由我說破了嘴皮,也還是堅持己見地讓她與如意一起到泮宮學習。其時,吾成都還沒有從泮宮離開,更沒到受封為王的時候。
更令人可氣的是,翔成居然還指派了小福子和其他幾個宮女去東宮待命,同時要把敏彥搬到東宮去住。還說什麼東宮自古是儲君理應居住的地方,敏彥必須提早離開景泰殿。
這讓我多少有些接受不了。我的女兒才三歲就要被我的丈夫趕到另一個地方!雖然我也能天天見到敏彥,可我們畢竟不在一個宮裡住了呀!而且敏彥去泮宮學習,我就算賴在東宮不走,一天中除去吃飯睡覺,也只能與她相處不到一個時辰。
為此我特意向翔成抗議過了,可惜沒成功。但我是不會放棄的,抓住了一個翔成與敏彥都在景泰殿的時機——我決定這回要鬥爭到底。
景泰殿主殿。宮人們都退下了,殿裡只有我、翔成和被我攏在懷裡的敏彥。
我一手攬著敏彥,一手指著翔成,氣呼呼地瞪他:“敏彥這麼小你就讓她去泮宮,她接受得了那些書上的東西麼?我又不是不識字,為什麼不能讓我先教她認字?景泰殿難道還不如泮宮好?你該不會還想著把敏彥直接送到東宮養吧?一個三歲的奶娃娃,你讓她開始學習,好吧,我想我可以理解。但是這麼早就讓她去東宮……要是那裡的奴才們欺負她年幼……”
敏彥拉了拉我的衣服,我低頭暫時放棄了與翔成的對峙,低頭憐惜地摸摸她的腦袋:“敏彥不怕哦,母后才不會讓你這麼早就去東宮受苦呢!”
翔成盯了我半天,又掃了眼敏彥,最後嘆道:“你信不過小福子?他可是你的心腹。”
我咬咬著嘴唇說:“不是我信不過他,而是他一個人不能代表所有。敏彥還是太小,她一個人住在那麼大的東宮,會不會害怕……”
敏彥又扯了扯我的衣服,我再次低頭:“怎麼了?”
“母后,我不怕,我願意搬到東宮住。溫太傅人也不錯,他講的書我能理解。”敏彥探頭望了一下翔成,才回頭認真地對我說了這番話。
聽了她的話,我只能嘆氣再嘆氣:這個孩子什麼都好,除了不太愛笑外,沒有缺點。其實算起來,不愛笑根本就不是毛病。可她就是從小表現得太好了,讓我心裡覺得想同她親近都親近不起來。這正如母親對敏彥的評價:一個近乎完美的孩子,總讓人打心眼兒裡畏懼。
我很想與敏彥拉進母女關係,可一方面翔成不希望“慈母多敗兒”出現在她身上,所以一直都刻意拉開我和敏彥的距離;另一方面敏彥自己表現得也不是很願意與我多說話的樣子,這卻讓我如何是好啊!
就比如說這次:翔成讓敏彥去學習,她情願去;翔成讓她搬出景泰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