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過十一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說的話都寫在一張紙條上,比賽的時候放在大腿上偷看,並且每次做總結陳詞的時候都要說到主持人連叫幾次“你們的時間已經到了”為止。
而老夏,自從有了徐小芹以後很難見到此人,偶然見到也是一副生活滋潤的樣子,對其他事情不聞不問,四處編造讓人同情的謊言借錢,意圖是在外面租房子。
124
而所有辯論賽留給我的印象是,這真不是人乾的事。
125
當年秋天即將冬天的時候,我抱著終於離開這個學院的想法,坐上開往北京的火車。
其實總體來說,這個學校還是不錯的,因為不僅不干涉學生同居,而且有很多老師帶頭同居。比起我以前念過的很多學校,這是個比較自由的地方,只要不殺人,不縱火,不泡未成年少女,其他一切隨你怎樣。不幸的是這卻不能再吸引我,因為它不是如我所想。而這個地方總體只能用兩行字來表達,這兩行字被一個前輩寫在廁所牆壁上,每次去撒尿對此話的瞭解也更加深一層。
話大致是這樣的:教室如同豬圈,學院好似妓院。
一般來說,能在這裡待滿四年的人,會發現在這個地方的所聽所見中,只有上面這句話是真的。
126
我們四人在火車上十分無聊,所幸幾個小時就到了北京,然後我們馬不停蹄奔赴首都機場,我們還有一個帶隊的,是中文系的一個老傢伙,一般人看到這人的第一反應都是“這傢伙怎麼還沒有退休”,所以我們都很提心吊膽他會不會老死在路上。
關於學校派這麼一個老人去香港的目的我至今沒有想明白,說是領隊,其實永遠都走在隊伍的最後。剛見面時便以為這個傢伙德高望重,馬上去巴結幫他拎包,以便以後在學分修不滿的時候求此人幫忙。而三辯始終相信這是一個很有成就的人,可能是因為據說“文學家所邁出的每一步都是艱辛的”,此人舉步維艱,光是從站臺走上火車都花了半個鐘頭,然後我們又花了五分鐘將他從計程車上搞下來,提前兩個半鐘頭到飛機場,結果此人從安檢走到登機口都花去幾乎飛機從北京直飛香港的時間,致使我們差點兒誤機。一辯數次忍不住想將此人抱著跑。
《像少年啦飛馳》第十三章(2)
這次我們是跟隨一個旅行團去往香港,可惜因為經費問題,飛機是降落在深圳,然後我們從羅湖進香港。而這個行動遲緩的老傢伙致使我們幾度萌生把他扔在深圳的念頭。
意想不到的是,我們到了深圳以後,馬上有輛車將這人接走,而我們四人則被拋在深圳,跟隨一個流裡流氣的旅行團到處亂走。
在機場那導遊熱情地說:我們現在在等待接送我們的車子,大家不要急,相信它馬上就會到的。這話重複了無數遍,還是不見車子。那人是第一天當導遊,所以表現得很緊張。當車子終於來到以後,我們都幾乎沒有力氣再爬上去。然後昏昏沉沉開了很久,才到了羅湖口岸,我們四人看見羅湖口岸都以為它是一個小商品市場。
然後我們排了很長時間的隊,導遊透過安檢以後在樓裡繞了很久,然後終於繞到一個出口,大家興奮得以為腳下就是香港了,結果一個小販在那裡叫,快來看看我這兒的×××,深圳最便宜的……
然後我們又瞎兜了一段時間,終於稀裡糊塗到達香港,然後換了票子坐上輕軌,搖搖晃晃去往紅勘。
四辯掏出一個傻瓜機對著窗外亂拍不止,一辯立即對四辯說:他奶奶的,別土裡吧唧的,收傢伙。
我因為面對完全陌生的地方,一時無法適應,索性倒頭就睡。
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搖晃以後,我們終於到達紅勘。因為據說在那裡是有人接我們的,所以我們和旅行團告別,獨自尋找接我們的人。結果我們發現,原來紅勘是個很大的地方。
在實在沒有辦法的時候,我們想找一個公用電話打那些要接我們的人的手機。在終於找到電話以後,一辯瞪著眼問:港幣,有沒有?
然後我們四處找可以將人民幣換成港幣的地方,最後還是託了個香港人以150比100的匯率換了一百港幣。在終於找到又一個電話以後,一辯又瞪眼問:硬幣,有沒有?
這便是我們到了一個陌生地方以後的經歷。當時的感覺和我在內地念書的感覺是一樣的,沒有出路,不知前途。
後來還是一辯為我們指明瞭出路,此人打通電話以後,還沒來得及講話,就被對方一段粵語悶得沒話可說。等到對方嘰裡咕嚕說完以後,一辯衝著話筒大叫:他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