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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正在把那個人推向他。
然而,這兩個人除了怒目而視以外從未互相看過一眼。
保羅在喬丹廠是個高階僱員,由他請道伍斯喝杯酒倒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你想喝什麼?”他問道伍斯。
“誰願意和你這種混球一起喝酒!”道伍斯回答。
保羅輕蔑地聳了聳肩膀轉過身去,心裡怒火萬丈。
“貴族制度,”他繼續說,“實際上是一種軍事制度。拿德國來說吧,那兒有成千上萬依靠軍隊而生存的貴族,他們窮得要命,生活死氣沉沉,因此他們希望戰爭,他們把戰爭看作是繼續生存下去的一個機會。戰爭之前,他們個個百無聊賴,無所事事。戰爭一來,他們就是領袖和司令官。現在你們總可以明白了吧,就是那麼回事——他們需要戰爭!”
在酒店裡,保羅並不是一個惹人喜愛的辯論家。他自高自大,脾氣暴躁。他那種過於自信和武斷的態度往往引起年紀較大的人的反感。大家都默默地聽著,他說完了,沒有人贊同他。
道伍斯大聲冷笑著,打斷了這個年輕人的口若懸河,問道:“這是你那天晚上在劇院裡學來的吧?”
保羅看著他,兩人的目光相遇了,於是他明白他和克萊拉一起走出劇院時被道伍斯看到了。
“喲,劇院是怎麼回事?”保羅的一個同事問,他很高興有機會挖苦一下這個年輕人,因為他已意識到這裡面有文章。
“嗨,他穿著晚禮服在做花花公子!”道伍斯冷笑著,輕蔑地把腦袋朝保羅一揚。
“這話太玄了吧,”這個雙方的朋友說,“她難道是婊子嗎?”
“天呀,當然是啦!”道伍斯說。
“說呀,讓我們都聽聽!”那個朋友喊道。
“你已經明白了。”道伍斯說,“我想莫瑞爾心裡更清楚。”
“哎呀,哪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