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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楊發揮渾身解數,只在額頭上用了一針,其餘全用手法,既用了治療眼睛的點穴法,又用了專治頸椎的推拿法,疼痛立刻大為緩解,扭頭受限也解除。定禪大悅,正當大家談笑甚歡之時,進來了一群聞訊趕來的香客,要求治病。有急性腳扭傷,有腰膝痛症,也有感冒鼻塞。我和老楊當場開始治病,一人治一個,一個接一個,大部分病當場就治好了,其餘的病痛亦減緩。
寺廟的早晨六點敲鐘。次日晨起,我們刷牙時已經被要求治病的香客們圍住。我們匆匆吃完早餐,立刻投入治療。我那時正對治病上癮。曾道長說按我的運程推理,此刻我上手治病一定治一個好一個。之後果然如此,一旁觀看的人嘖嘖稱奇。我和老楊忙不過來,連曾道長也上了。那天究竟治療多少病人我們也不可能記得,只能回憶當時的情形:屋裡、屋外、視窗都擠滿了人,兩間屋子共五張床位用於病人臥床正骨、扎針,屋簷下的柱子邊擺了五六條長凳供拉筋。我翻開當時的治療日記,上面的記載是,“一大群老太太彼此幫忙拉筋,效果奇佳,定有神靈護佑!”
每到晚上,當老楊和道長躺在床上吞雲吐霧的時候,我就開始記錄當天治療的病人、病情及其所用的手法和穴位。歸納起來,各類痛症佔絕大多數,從頭痛、肩頸痛、腰痛,到胃痛、脅肋痛、大小腿痛、肘痛、膝痛、踝關節痛、腳趾痛等等,五花八門全有。
也有個別效果不明顯的,比如老婦兩名、中年婦一名,三人皆嗓子不適,沙啞,取魚際穴針,其中兩名症狀立緩,但70多歲的老婦效果不顯,再換成天突穴扎針,效果也不好,說明此等頑疾還有其它因素制約,加上此病已有二十多年,不易一次見效。我們雲遊治療的臨床經驗表明:90%以上皆有立竿見影之效。
12、在伏虎寺治病
伏虎寺在峨眉山的山腳下。我們跟著息心所廚娘下山,轉了兩次車到達伏虎寺,為的是給這位廚娘的老母治病。因廚娘的妹妹在伏虎寺當尼姑,哥哥也在寺廟工作,故為其母在伏虎寺附近租了間屋子,以方便照應。老人的病較重,屬風溼性關節炎,渾身關節都痛,膝關節、手腳關節都變形,走路只能邁小碎步,臂不能伸舉,連伸到脖子撓癢都不行,因吃飯、入廁都很艱難,夜起多次,小便頻繁,曾失禁,所以情緒低落絕望。
按照我們的治療方案,先讓老人拉筋,然後整脊,結果胸椎共響了5下,頸椎兩側都有響聲。最後扎針,先是老楊扎,後來老楊指揮我動手,在右肘、右膝、右腳的相應穴位和痛點全面下針,她全身幾乎沒有不痛的關節,幾乎十二經絡全部都紮了針。當天的療效顯著:雙手可以自然高舉,肩、肘痛消失,手腕痛減輕,手可任意伸至頭、後頸撓癢,腰、背痛減緩,邁步變得大而穩,與治療前的愁眉苦臉相比,老人終於露出了笑容。
回到伏虎寺,按約定給兩位尼姑治病。與老人的風關節炎相比,現在感覺治療容易了許多,因為這些頭痛、項背痛、胃脘痛、腿發麻之類的常見病幾乎一經治療都當場有效。我們依舊先拉筋,後正脊,然後扎針。如同往常一樣,療效一傳出,來看病的人漸多。次日上午,更多尼姑成群結隊來看病,後來連寺廟主持也來了。整整一上午,我和老楊忙著治病,道長忙著算卦。尼姑們絕大多數患的是痛症,與當地老百姓病症類似。此次蜀地之行,讓我們對當地潮溼的氣候有了更深刻的認識:山裡常年潮溼陰冷,故關節炎和風溼病成了最常見的病種之一。
下午我們繼續為那位老人治風溼性關節炎。她已較昨日明顯好轉。邁的步子大了一倍多,氣色和精神都明顯好轉,笑容可掬的面目與初見面的苦愁之象判若兩人。她的手臂已經能舉過頭,此前還舉不過肩。拉筋之後,針法以右邊為主,肩、肘、膝、腳都扎,因腳已水腫很久,拔針後先出血,然後漸漸流出液態物質。針後再灸之。由於種種原因,灸比法被國人拋棄得更遠,其實灸之療效與針同樣神奇,不過現在人們沒有耐心灸了。我曾鼓勵幾個便秘的女人自灸腹部,即繞著肚臍及其上下左右灸,灸紅為度,只堅持了一個星期就有顯著效果,決非那些瀉藥般的減肥茶可比。
第三天上午我們依舊在寺內給尼姑和工友治病,下午治老人。此時老人的病情又有進一步改善:起夜從每晚7-8次下降到3次,邁步更大,手臂可更容易伸舉至腦後,膝蓋和腳的腫也消了許多,精神明顯好轉。我們的治療原則不變,仍然按拉筋、針、灸為順序。可惜我們只待幾天就走,如果峨眉山有一個傳統中醫基地該多好啊!
按計劃,我們本應與香港友人在成都會合,再跟西藏類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