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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沐晴穿過酒吧的廚房,開啟後門,走入昏暗的小巷中。
從酒吧裡還隱約傳來喧鬧的人聲、激越的音樂,她體內的血液應和著這熱情的氛圍,隱隱跳動著。
她很早就知道自己對舞踏的狂熱,所以自小就立定志向要當個舞蹈家,終於在三年前,她毅然的隻身來到索尼亞。
雖然白天在藝大上課,晚上還要兼職當舞娘,生活過得拮据又疲累不堪,可是她從沒想過要放棄。不管沙夏再怎麼刁難,她仍然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會離開這間酒吧。
因為她是屬於舞臺、群眾和音樂的,而沙夏的酒吧正好提供她盡情揮灑的空間。只是這點,她可不打算讓那個尖酸刻薄的酒吧經理知道。
騎上單車,沐晴將自己隱身在這座美麗的城市之中。蜿蜒的石板小徑、兩旁古老的建築、明亮的月光,漸漸讓她的心情平靜下來。
她愛極了這個和平、古老又優雅的國家,尤是是它的治安良好,使她從不需要擔心一個女孩子在深夜獨自回家。
當然,這並不代表索尼亞沒有壞人。
三年前她碰到的那個超級卑鄙、下流的男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齊沐晴將單車騎進老舊的校舍內,這時大部分的學生也都才剛回來。有的剛表演完,有的則自打工處慢慢踅回來。凌晨一點,整座宿舍鬧烘烘的,完全是藝大學生的典型生活。
今夜的她沒有哈啦的心情,向幾個在走廊碰面的同學打了聲招呼,腳步沒有停留地走上閣樓,回到屬於她的小房間,將身子拋在床上,她雙眼直視著天花板。
歐莉嘉提到費嬤嬤的事勾起她不願回想的過去。
不知怎地,她好像還能看見那雙挑動人心的灰藍色陣子,在黑暗中凝視著她
她的心跳狂亂了起來。撐起身子,沐晴伸手開啟床頭櫃,拿出一隻珍藏在錦盒裡的銀戒。
凹凸不平的刻面深深地嵌入她的掌心,她將它握得死緊,一顆心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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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早上十點,一陣敲門聲驚醒了齊沐晴。
她猛然坐起身來,直覺地瞄了一眼床邊的鬧鐘。
糟了!十點了!來不及!
她倏地自床上起來,衝向衣櫃。接著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她驀地停住了腳——
()
不對呀!今天是星期六,沒課呀!
驚惶自臉上消失,接踵而來的則是憤怒。是誰那麼缺德,週末—早就來擾人清夢,太可惡了!
她忿忿地走向門邊,用力開啟門,正準備破口大罵——
“你——”
她流利的咒罵根本沒機會出口。在看清門外的人之後,睜大的眼睛充滿了不可置信——
“媽!?你怎麼來了!?”她驚訝地張開嘴。
門外一名黑髮的中年美女對她綻開一抹調皮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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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要來也不告訴我一聲呢?我可以到機場接你啊。這樣一個人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很危險耶!我的宿舍你又沒來過,萬一迷路了怎麼辦?”
齊沐晴一面將齊艾琳一箱箱的衣物往房裡搬,一邊叨叨絮絮的念著,麗身為媽媽的齊艾琳則坐在沐晴狹窄的床榻上,一雙穿著細跟涼鞋的美麗雙腳閒閒地晃著,臉上帶著甜美的微笑。
這樣的景象很容易讓人錯認齊沐晴才是媽媽,而齊艾琳則是個不聽話的小女孩。事實上也真的是如此。這對母女的性格確實是天差地別。
“你幹嘛帶這麼多行李呀!?真是的!”好不容易搬完行李,齊沐晴累得腰都抬下起來了,只能癱在寢室唯一的木椅上,皺眉瞪著她的母親。
“搭十九個小時的飛機竟然穿窄裙、高跟鞋?”她甚不認同地睨著一身光鮮亮麗的媽媽。“我真懷疑你自己一個人是怎麼到這裡的。”
沐晴不得不懷疑,因為她才把那堆行李抬進房內都氣喘如牛了、齊艾琳又怎可能一路把它們從臺北扛到她的宿舍門口!?
齊艾琳呵呵笑了,“沒什麼啊!”她塗滿蔻丹的蓉白玉指,撥弄苦一頭時髦的鬈髮,“一路上自然有人幫忙羅!”說著她的唇畔浮起一抹神秘而媚人的笑容。
就連沐晴也看呆了。她搖搖頭,毫不懷疑任何男人只要見著如此銷魂蝕骨的笑靨,沒有一個不擠破了頭要搶著幫忙的。
雖已年過四十,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