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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軍不成,暫時用洋人僱傭軍是一樣的。
而三艘炮艦東來途中,若自己去攔截,定然與這些洋人僱傭兵發生海戰,廣東水師真正的家底就是一艘定海號,就算作戰多麼勇敢吧,硬實力在這兒擺著呢,三艘對五艘等等這樣的海戰或許能透過種種戰術獲得勝利,但一艘戰列艦對同等級別的兩艘戰列艦一艘巡洋艦,那隻怕是斷無勝算。
而且,得著這信太晚了,就算去攔截,茫茫大海,對方若不在香港停泊,又哪裡能尋到蹤跡,現在,可是沒有雷達勘測目標。
如果有新嘉坡到廣州的電報,自己尚可早作準備,可現在資訊同樣靠海船傳遞,自己得著信兒的功夫,這三艘炮艦說不定就在香港島外的海域中向北行駛呢。
英倫遠東電報公司倒是正在架設香港——新嘉坡——加爾各答的電報海線,但沒個一年半載也難以竣工。
現在想想,怨不得時老爺對於投資鐵路一事突然推三阻四起來,原來怕是火輪船抵達新嘉坡前得了信兒,怕國內戰亂一開,不知鹿死誰手,白花花的銀子更打了水漂,本來十天前應該來廣州簽約,卻無緣無故推遲了。而自己前幾天要新嘉坡情報站多所留意,這指令肯定還沒到新嘉坡呢,謎底就揭開了。
威爾遜不知道有沒有收到風,其實就算他知曉了此事,但不通知自己,倒也不出意外,畢竟他的根基還在英倫,同那些軍火商權貴保持良好的關係是必須的,何況從他的商業利益考慮,自己在國內處境不好,他反而可以趁機漁翁得利,最起碼可以牽著自己鼻子籤幾個他希望促成的軍火合同,比如他最希望的,廣府軍械廠可以賣武器給太平軍等等。
現在這條情報唯一有價值的一點就是獲悉,三艘炮艦會在上海停泊,同大清國官員交接。能探聽到這一點,新嘉坡情報站的諜報人員們不知道付出了怎樣艱辛的努力。
琢磨著,葉昭又慢慢端起了茶杯。
……
銀安殿,東側黃幔後。
錦二奶奶花容月貌,鳳目流波,美髻盤五彩花鈿,一襲紅綢長裙,質地絲滑柔軟,盡顯媚態,裙裾下隱隱露出小巧的金鏤繡花鞋,豔美不可方物。
她第一次進這銀安殿,既激動又忐忑,進了這大殿,才知道什麼是威嚴什麼是肅穆,黃氣氤氳、龍驤虎視,丈夫至高權力帶來的榮耀令她心神俱醉。
葉昭將一摞資料放在几上,說:“回頭你幫我辦好,好好教教她。”
錦二奶奶拿過文函,翻看一眼,照片上一位絕美西方麗人躍入眼簾,錦二奶奶抿嘴一笑,說:“老爺,乾脆收了吧。”
葉昭瞪了她一眼,說道:“收了她,把你降為格格。”
錦二奶奶嬌笑,媚聲媚氣道:“老爺要奴婢做什麼,奴婢幾時不做了?老爺說奴婢是什麼,奴婢就是什麼。”那水兒一般的媚態令葉昭心裡癢癢的,無奈的瞪了她一眼。
“總之你辦好吧,要不就安排進大戲院做編舞,教教你那戲院的女孩子們怎麼跳舞,好像她芭蕾舞跳得挺好。”
莎娃整日窩在小店裡燒咖啡也不是碼子事,會說的漢語越來越多,給她找事兒也就方便多了。
“是,奴婢遵命。”錦二奶奶輕盈福了福。
葉昭又道:“我不在這幾日,你照顧好家裡。”
錦二奶奶微微一怔,問道:“老爺要去哪兒?”
葉昭倒也不瞞她:“上海。”火炮艦一事,實在沒什麼頭緒,只能自己親自去辦,見機行事,若是被火炮艦到得天津,形勢可就極為嚴峻了。
葉昭又道:“此事只有你與蓉兒知道,一定要守秘,就算你們的貼身丫頭,也不能告之。”
錦二奶奶聽話的點頭,老爺將這般重要的事說與她聽,心裡自然美滋滋的。
“主子,茶來了。”是如意的聲音。
葉昭嗯了一聲。
細碎的腳步聲響,如意撩珠簾進了黃幔圈起的小天地,她穿著水綠的綢衫綢褲,紅色小繡花鞋,長長的梅花簪插在花髻上,秀髮瀑布般披落肩後,水嫩嫩極為俏麗可人。
朱九棠辭了差,一時半會卻是尋不到合適的女秘書,葉昭琢磨了一下,索性要如意暫時進了秘書房,只是制服就別想了,畢竟是荷花樓的大丫鬟,整天穿著制服進進出出,蓉兒就會覺得自己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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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從小就被栽培琴棋書畫,識字聰明,倒是可以勉強勝任,慢慢學習唄,叫她多同外界接觸接觸,或許能尋到適合她的歸宿呢。
在這銀安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