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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葉昭來說,朝鮮氏族自是不出現一家獨大的情況最妙,而趙秉夔的存在也是一件好事,說起來,葉昭同樣不希望開明派佔上風,金家和趙家本都是保守派,但一時政治人物因為大環境之變化自會有不同的想法,總之不管誰做了開明派,葉昭也不希望其一枝獨秀,朝鮮晚點邁入近現代社會才好。
當然,實則朝鮮因地理位置,資源貧乏,不管到了何時何地都不會對中國構成威脅,反而對中國有著天然的依賴性,只是不要被其它外部勢力滲入就好。
走前一晚金妃依依送別,與父王、鳳妃玩了一個多時辰的紙牌,其間之曖昧殊所難言,甚至令葉昭站在定海號甲板,還不由得思及黃幔桌布下,金妃那雙如綿柔滑小腳俏皮可愛,有意無意夾著自己腳掌磨蹭的美妙滋味。
而金妃送給自己的一副流彩水墨畫,佳人嬌慵無力斜躺在軟榻上,雪足輕挑繡鞋,風情萬種,正是金妃自己所繪的自畫像。
葉昭苦笑不已,只怕後世學者,定會考究出自己與她的不倫之戀亦或浪漫異國愛情了,這要看自己在後世是什麼評價,是亂侖荒誕還是浪漫情愫,卻也不過是學者們的文字遊戲,若自己被後世批判,自是荒誕好色,若自己得後世敬仰,只怕這故事會搬上電視電影,悽美委婉。
歷史,還真是一團亂麻。
站在甲板上,吹著海風,葉昭用力吸了幾口煙,搖頭嘆氣。
……
回到廣州,卻是件件意外之喜,平遠軍第四鎮將淮軍逼入浙江,幾乎佔領福建全境;湖南湘軍反撲被擊潰;湘軍組織破壞鐵路的游擊隊被湘南湘中民團多次圍剿殺傷;而這些,卻都不是最值得驚喜的。
令葉昭驚喜的是孟德爾來了廣州。
孟德爾是什麼人?現代遺傳學之父,幾年後他的《植物雜交試驗》論文,雖在今時未被重視,但卻是雜交、種子學等現代農業的啟蒙性文章。
葉昭一番DNA、染色體等一知半解的粗糙見識,以及物種進化的理論,由粵報每月一版的科學版起,又被歐美報紙轉載,卻是把這位奧地利學者、傳教士給吸引了來。
其實葉昭現在已經在進行種子引入工作,如美洲棉就是眼前最迫切之需,概因南國紡織業興起,中小型紡織機器也已國產化,而本來中國種植的大多棉花種類可就成了短板,產量不佳也不適合紡織,引入美國陸地棉勢在必行。
而葉昭也早就設了試驗田由中外農業學者進行種子改良,以便美洲棉能在全國推廣,同時試驗田也在研究糧食種子嫁接雜交改良工作等等,而現今棉花試驗田搬去了貴州,概因那裡的地理環境更適合美洲棉生長。
其實所謂中外農業學者,只是一些國內頗有想法的富裕農民以及國外兩名植物學家拼湊的隊伍,對於葉昭所說的雜交提高產量一說雖然極感興趣,但也不過眼前漆黑一團胡亂試驗,倒是改良美洲棉種已經收到成效,美洲棉在中國落地生根眼看就可以早了數十年。
而現在孟德爾來了,對於種子雜交研究自然大有裨益,這現代農業種子學卻是比美國起步尚早,中國農民學者有了理論啟蒙,怕很快就可以形成健康的梯隊,葉昭又如何不欣喜萬分?
不過葉昭也知道,孟德爾對於雜交研究不過是科學實驗,糧食增產不增產他反而不怎麼關心,這卻要慢慢來引導了。
回到廣州,葉昭馬不停蹄就去西關見了孟德爾。
孟德爾不到四十歲,戴著眼鏡,典型的日耳曼面龐,褐色眼珠眼窩深陷,剛毅精神。
等孟德爾見到自己引為知己欣喜不已的文章作者竟然是這麼清秀漂亮的年輕人,心下更是驚奇,品著咖啡,他笑道:“葉先生,請問您提出的物競天擇之說可有什麼根據?”
葉昭點點頭,道:“不瞞孟德爾先生,我考察過大量化石動植物資料,生命在一直進化這是毫無疑問的,就好比我們人類,遠祖乃是古猿,漸漸學會直立行走使用工具,而動植物同樣隨著地球地殼變化氣溫變化在進化。”
說著話,葉昭心裡汗顏,好似達爾文的《物種起源》今年面世,自己這是赤裸裸的剽竊,可是,如果在西方看來,怕還會覺得達爾文多少受了自己的啟發。
葉昭又道:“從遺傳學來說,生物遺傳並不融合,而是以基因為單位分離地傳遞,隨機地組合。因此,只要群體足夠大,在沒有外來因素的影響時,一個遺傳性狀就不會消失。在自然選擇的作用下,一個優良的基因能夠增加其在群體中的頻率,並逐漸擴散到整個群體。”
這卻是達爾文困擾多年,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