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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三妾,外面還養了一房,可都得乖乖的,誰叫她們不下蛋呢?”
葉昭看了他一眼,只是笑,這程禕名字不顯,可在按察司怕老婆是出名的,因沒有子嗣在外間收了房小妾,卻被大婦又哭又鬧的鬧到了按察司衙門門口,一時間成為笑談。不過按照現時規矩,實則大婦已經犯了七出,休之皆可,但程禕沒這麼幹,顯然卻是個有情有義的人。
雖然看起來好吹牛,葉昭對其卻有三分喜歡,畢竟自己身邊想找個能吹水的人太少了。
程禕同葉昭山南海北聊起來,當然,葉昭聽得時候多,說話的時候少,但葉昭是什麼見識,往往一句話就令程禕佩服不已,卻是越聊越起勁兒。
聊著聊著,程禕就聊起了街上大姑娘小媳婦兒的穿著打扮,嘖嘖的道:“前街馬太太,最喜歡穿新式旗袍,那小腿露的,看得人心癢癢。”
葉昭無奈,心說這程禕也太“開明”了吧。
三秀才面色尷尬,只在心裡唸叨非禮勿聽、非禮勿聽。
不過旋即一個案子的處理卻是令三秀才對官長刮目相看,一個抱小狗的西洋貴夫人來控告中國女傭偷錢,巡捕局那邊也已經從女傭居室抄出了銀元,可程禕三問兩問,就把貴夫人問得露出馬腳,不得不承認是她欠了女傭工錢,想解僱她又不想付銀子,這才想了個栽贓的招兒。
程禕更民事律嫻熟,引經據典問女傭要不要告西洋夫人“栽贓誹謗”,勸說好久,但那小女傭畢竟膽子小,不想惹事,最後拿著貴夫人賠的錢千恩萬謝的去了。
三秀才再看程禕,眼中多了幾分尊重。
葉昭卻是琢磨,這個立案署實則就是後世司法制度中負責提起訴訟的律政署、檢察機構,早晚要同法院職能剝離,但也只能一點點來。
而程禕卻是說話算話,到了散衙時間,自鳴鐘報時,他第一個站起來,笑道:“今兒人齊,誰也不許走,我擺西洋餐,咱喜慶一把。”
三秀才中一姓李的剛剛說了句:“學生家裡有事。”程禕眼睛就瞪了起來:“有事也給我推了!葉老弟難得上值,你不給他面子就是不給我臉面。”
葉昭一口茶水差點噴出來,怎麼這般像黑道老大?
三秀才無奈,只好答允,實則眼裡都有些躍躍欲試,西洋餐,他們三個都沒見識過。
程禕這才笑著對葉昭道:“老弟,咱去莎娃咖啡屋,所謂鮮膚一何潤,秀色若可餐。那兒的羅剎美人兒,保管你見了,眼珠子拔不出來。可惜啊,聽聞和記棉廠趙家獨苗看上了,要媒人提親,願出一千銀元當彩禮,可人家奶媽眼角都沒撩一下,說了,十萬銀洋也不放在眼裡,叫他早死了這份心。我輩窮苦人,能聞聞她烹調的咖啡女兒香,也就算緣分了!”
葉昭一怔,倒不知道還有此事,想也知道,那“傲慢”的奶媽,定然是李嫂了。
去莎娃咖啡屋?葉昭就有些猶豫,可程禕哪管分說?出了衙門張羅著僱了馬車,又去西街一個宅子接了他小妾,分乘兩輛馬車,直奔德興橋。
在莎娃咖啡室前下了馬車,程禕又介紹小妾與幾人認識,他小妾姓馬,一襲綠裙,倒也風流婉約。
三秀才都拘束的見禮,雖說廣州尤其是西關一帶,女眷參與社交活動已極為尋常,但三個秀才卻是第一次體驗這種新奇的感受。
葉昭笑著對馬氏拱拱手,道:“嫂子。”
程禕就指著葉昭道:“看,還是葉老弟久經風流陣,就他沒臉紅。”
馬氏吃吃的笑,別樣嫵媚,三秀才更是窘迫。
莎娃咖啡屋前,一盞煤氣燈柱散發著明亮的光芒,耀的咖啡屋屋頂色彩繽紛的西洋畫招牌更顯綺麗。
程禕張羅著進了咖啡屋,選了靠窗的大桌臺,點了咖啡西點,程禕笑著說:“吃不飽沒關係,咱再去大戲院嘗牛排。”
有白襯衣黑褲子的女招待送上香噴噴的六杯咖啡,程禕貪婪的聞了聞,雖沒說話,葉昭幾人自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在馬氏面前,程禕不宣之以口。
葉昭品著咖啡,聽著程禕在他女人面前賣弄文采,眼角一瞟,暗道一聲糟了,無它,被莎娃發現了。
莎娃來到吧檯處指導咖啡師調咖啡,雖冬日,但有葉昭發明的土暖氣,咖啡室內極暖,莎娃穿著華麗麗的白紗裙,面板白皙細膩,高聳的鼻樑,碧藍的大眼睛勾魂奪魄,露出雪白的肩膀和誘人的幽深|乳溝,就好似後世典禮上的女明星,光彩照人。
葉昭戴鬍子的形象她早就見過,突然瞟到葉昭,魅惑碧眼立時露出驚喜,葉昭一再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