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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正是飛虎營統領丁七妹。
飛虎營乃是自接兩宮太后回廣州後葉昭親自督辦,挑選的皆是軍中精銳,有其貌不揚卻槍法精準者,更有作戰驍勇的兇悍之卒,各司其職各有用場,飛虎營共有三百餘人,由將軍府直轄。
看著丁七妹葉昭就笑:“光復吉安,你居首功!”
丁七妹略帶靦腆,單膝跪倒,道:“謝大帥讚譽!卑職不敢當!”聲音清脆中略帶沙啞,卻別有一番好聽。
很難想象面前清秀靦腆女孩在戰場上的瘋樣,葉昭心裡也輕輕嘆氣,若和平年代,她該當是另一種生活,另一種模樣。
葉昭笑道:“沒甚麼能不能當的,丁七妹鬧府追匪王,想以後戲文都有的唱。”
確實,這幾乎可以肯定成為後世的傳奇故事,可不知道後世熒幕上丁七妹會有哪些大明星來演繹。
丁七妹更為靦腆,垂首道:“後世戲文,必定傳唱大帥,卑職能做個大帥身畔的扛旗小兵,就已經被抬舉了。”
葉昭就笑起來,“你呀,倒是謙遜。”想了想道:“今日梁成富明正典刑,你召集人手暗中戒備,不要出了岔子。”
“喳!”丁七妹脆生生答應。
說著話,卻聽外面腳步聲響,兩位紅頂子官員走入,正是江西兩位巡撫,李鴻章和沈葆楨。看到葉昭手勢,丁七妹忙起身站到一旁。
“下官見過公爺。”李鴻章和沈葆楨先後見禮,而沈葆楨臉色極為自然,倒好象朝廷任命他的乃是布政使、按察使,而絕非一省首要,心安理得跟在李鴻章之後,就好像是李鴻章的副手一般。
葉昭心下暗暗點頭,這人,不簡單啊。
“漸甫,今日悍賊梁成富問斬,你為監斬。”
李鴻章起身拱手:“學生遵命。”又撫須一笑:“真乃大快人心。”
葉昭揮手示意他坐,又道:“你的凌遲之議,僅此一例,以慰右江營將士在天之靈。”不僅僅是李鴻章,葉昭麾下各將都上書請將梁成富凌遲,思及右江營將士所受之殘酷折磨,葉昭一咬牙,就應了下來,去除這些酷刑,現今看卻是辦不到,就連自己,都覺得不凌遲了他難解心頭之恨,或許過些年,平定了髮匪,才能一步步免去這些酷刑。
不過雖然是八刀之刑,除非窮兇極惡之輩,以後能不用還是不用的好。
李鴻章微微頷首,道:“千刀萬剮方能震懾群醜!”
葉昭知道他因為父親慘死於髮匪之手,是以對太平軍恨之入骨,雖其對太平軍手段殘酷無比,但這孝之一節,倒也令人動容。
不過,在自己帳下,卻不容他去領兵,就算自己嚴令,怕他也不能盡心約束兵勇不去擾民,若他領兵十九就會多出一枝類似湘軍吉字營一般的悍卒,雖作戰勇猛,卻非王者之師。
琢磨著,葉昭緩聲道:“漸甫啊,你就專心辦民事,籌錢糧,籌備巡防營一事不需操心。”定了贛北,自要整合民團潰敗綠營等組建地方部隊,按道理可由李鴻章來辦,葉昭卻並不交與他,令其專心民事,乃更盡其才。
李鴻章再次起身拱手:“學生遵命。”看不出喜怒哀樂,倒是沈葆楨臉色微微有些異樣。
將李鴻章提為江西巡撫,葉昭才赫然發現,自己卻是需好好琢磨這個人的心思,就算現在,自己一張嘴便剝奪了他軍權,可看他臉色,卻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沈葆楨?為何這般神色?
葉昭又轉向沈葆楨,笑道:“幼丹可還住得慣?”
沈葆楨不到四十歲,面相威嚴,一直默不作聲,此時微笑拱手道:“謝公爺關愛,下官吃住都好。”
葉昭微微點頭,他自不會介入李鴻章和沈葆楨的爭鬥中。曾國藩給李鴻章寫了密信自己也知,但既然李鴻章未辭官不做,那應該就是沒聽曾國藩之勸。畢竟就算李鴻章倒向曾文正,也斷不會以江西巡撫的身份,在講究名分大義的現今,李鴻章這兩江巡撫的位子坐得愈穩,六王愈是難堪,是以若李鴻章倒向了曾文正,必然馬上辭去撫臺之職,六王也必定對他另有安排。
李鴻章沒流露出辭官之意,那就是沒被曾國藩說動。
聊了幾句,沈葆楨就起身告辭,他倒是有眼力的很,知道李鴻章和景帥定有話說,自不在旁邊惹厭。
“公爺果然高明,不令學生插手軍務,只是不知公爺如何知曉幼丹愈跟學生分擔籌備巡防之事,此事他剛剛跟學生提及。”沈葆楨剛走,李鴻章就滿臉佩服的說。
葉昭倒是微微一怔,原來是這麼回事,倒是錯有錯著,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