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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小人一定按少俠的吩咐去辦。”那掌櫃稍微一愣,隨即連連點頭應承。
這時候金子的購買力還是相當強的,這一小錠金子足夠他開酒館半年的收入了,扣除飯錢損失費和請大夫的費用,他起碼還能落下一半,他自然樂不得的答應。
癱軟在地的尹志平聽了凌牧雲的話猛地抬起頭來,忍痛嘶聲問道:“為什麼?”
尹志平這話雖然說得不夠清楚,但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這個為什麼中所包含的意思,既然傷了他又為什麼要花錢找人請大夫救他?
凌牧雲邁步走到尹志平的身前,看著他那張因痛苦而扭曲變形的臉龐淡然說道:“本少爺與你們全真教無冤無仇,只是看不慣你們的做派,想要教訓你們一下而已,誰想到你們竟然同門相殘?哎,就當是我可憐你吧……”
這當然不是凌牧雲的真心話,事實上他之所以出言挑釁,就是想借機閹了尹志平,免得他以後再對小龍女起邪心,同時也出一口胸中鬱積許久的惡氣。只是心裡雖然是這麼想的,話卻不能這麼說,演戲就要演全套,既然打定了主意要把髒水潑到趙志敬的身上,自然要裝得像樣些。
尹志平在心裡相信了凌牧雲的話,確實,凌牧雲與他素未謀面無冤無仇,就算因為一點言語矛盾而起了衝突,也到不了傷身害命的程度。而從事實來看,凌牧雲並沒有說假話,也沒有說假話的必要,以此時的情勢,凌牧雲如果想,抬手一劍就可以把他們兩人輕易殺掉,根本用著騙他們。況且凌牧雲對趙志敬也只是抽昏了事,對他又怎會有殘害之心?
他哪裡知道,他雖然是第一次與凌牧雲見面,可凌牧雲卻已經恨了他整整兩世,其中的怨念卻不是他可以知曉和理解的了。
自以為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尹志平不禁對趙志敬生出深深的怨恨。人在受到傷害之後難免會心理失衡,對引發傷害的人或物生出埋怨之心,尹志平也不能例外,而且在凌牧雲的有意引導下,他這種怨恨很容易就轉移到了趙志敬的身上。
如果不是趙志敬非要請他出來喝酒,他此時還呆在重陽宮裡呢,又怎會攤上這種事?
如果不是趙志敬率先出手,他們與凌牧雲又何至於刀兵相見?
如果趙志敬下來與他並肩戰鬥而不是伺機偷襲,抑或是能夠及時收劍,他又何至於遭此重創?
現如今他這個惹事的元兇只是暈厥,而他這個被動捲入風波之人卻要承受這難以忍受的痛苦和屈辱,這是何其的不公!
這一切都是趙志敬的錯,該遭此創的應該是他趙志敬才對!
亦或者趙志敬根本就是故意的?若非如此,他那一劍怎麼就刺得那麼準,不偏不倚的就刺在了那個地方……
“趙——志——敬!”
尹志平的聲音中充滿了怨毒與仇恨,就像是被人捕殺了幼崽的母狼……
“尹志平,你可不要怪我,我這也是為了你好。讓你早點認清趙志敬這傢伙的真面目,先下手為強,免得再像原著中那樣被他算計,身敗名裂不說還落得個命喪黃泉的下場。說起來我這還是救了你的命呢……”
凌牧雲見計謀得逞,心中暗自一笑,隨即長劍歸鞘,邁步向迴路走去,心中卻是已經打定了離開終南山的主意。如今已經傷了全真教的弟子,再在這裡呆下去就是自找麻煩了。之所以選擇回草廬,除了拿行囊之外也是為了牽馬,他來時騎乘的駿馬還養在草廬呢,這遠道趕路沒有個代步的腳力可不行。
才一走到鎮子口,就見迎面走來幾個挽髻佩劍的全真道士,在一個百姓打扮的中年漢子的引領下氣勢洶洶的向著鎮中走來。那引路的漢子一眼看見凌牧雲,頓時用手一指大聲叫道:“諸位道長,就是這個小子!”
“小子,你給我站住!”
“惹完了事兒想跑?沒門,給我們留下吧!”
那幾個全真道士當即各自拽出佩劍,一齊向著凌牧雲圍攏過來。見此情景凌牧雲哪裡還不明白這是有人去給全真教門人通風報了信,當下也不羅嗦,“嗆啷”一聲長劍出鞘,劍身一抖頓時分出數道劍光向來人刺去,只聽得“叮叮叮”一陣密集的好似敲打鐘磬的聲音,幾名全真弟子手中的長劍幾乎同時被挑飛出去。
緊接著凌牧雲身形一動掠到幾人跟前,還沒等幾人從失劍的震驚中緩過神來,長劍如鞭抽打而出,“啪啪啪”幾聲響,幾個全真道士盡數被抽打得昏倒在地。
“啊!”
那個給幾人帶路的中年漢子嚇得驚呼一聲,轉身就跑。凌牧雲一縱身追上,依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