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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普普通通的出家入行痴而已,烏總管還是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吧。”
那老者猛地在地上磕起頭來:“主子就算不憐惜奴才辛苦,難道連與老主子的母子情誼都不顧了嗎?”
烏總管?老主子?母子情誼?莫非這老傢伙就是孝莊老太婆跟前的那個烏蘭豐?嗯,這老傢伙白面無鬚聲音尖銳,可不就是個太監嘛,看來是錯不了了,十有**就是他!
趴在屋頂上的凌牧雲心中猛地一動,再看向烏蘭豐的目光中卻是多了幾分冷意。且不說他與這烏蘭豐在荒山小廟中所發生的衝突,就只是這烏蘭豐的身份,就足夠讓凌牧雲對他生出殺機了。
見識過烏蘭豐的武功之後,凌牧雲終於清楚的知道毛東珠在宮中潛伏這麼多年暗殺之事也做了不少,卻偏偏不敢對孝莊老太婆下手了。以毛東珠的武功,連一個重病在身的海大富都不是對手,要是對上這個與之齊名卻健健康康的烏蘭豐,那就只有一個死字,就算是把柳燕和鄧炳chūn都加上也是一樣。
可偏偏要想毛東珠在宮中發揮更大的作用,就勢必要除掉孝莊那個太皇太后,而想要殺孝莊,首先就要千掉這個烏蘭豐,否則有這麼個高手在孝莊的身邊護著,又有大批的御前侍衛相呼應,別說是毛東珠他們那些入了,就算是凌牧雲親自動手都沒多大成算。
凌牧雲幾乎是在短短的一瞬間就下定了決心,就在這五臺山上將這烏蘭豐料理了,雖說對上烏蘭豐,他自忖也沒有必勝的把握,但起碼在這裡可以爭取到一個相對公平的戰鬥環境,若是不趁此機會解決了這個老傢伙,等這老傢伙回了宮,他就更沒有機會動手了。而且在這裡動手,就算拿不下烏蘭豐,凌牧雲也有全身而退的把握,可要是到了宮裡,那可就不是現在這個難度了,一不小心甚至都可能把小命搭進去的。
順治沉默了片刻,誦道:“一入佛門,四大皆空,前緣塵事,都已是鏡花水月,貧僧已經不去想了,烏總管,你還是回宮去吧。”
烏蘭豐猛地抬起頭來,叫道:“主子,現在小主子身處危境,朝不保夕,難道您也忍心不顧嗎?”
“什麼危境?他現在位尊九五,君臨夭下,怎會朝不保夕?”順治原本平和的聲音一下子激動了起來,顯然事關兒子安危,即便是順治的禪定功夫修得再好,也忍不住緊張了起來。
“主子您這些年來避世修佛有所不知,小主子他初登大寶之時年紀尚幼,全賴四大輔政大臣執理朝政,但鰲拜那逆臣卻借輔政之機結黨弄權,待到小主子親政之時已成尾大不掉之勢。尤其是近來老臣索尼年高謝世,蘇克薩哈也被鰲拜羅織罪名所殺,遏必隆又依附鰲拜與之同黨,此時朝野上下已大半被鰲拜所把持,氣焰之囂張不遜於當年的攝政王。”
“小主子已是忍無可忍,準備孤注一擲行險一搏。老主子擔心小主子年幼,不是逆臣鰲拜的對手,因此才特遣奴才前來參見主子,請主子回朝主持大局,剪除鰲拜逆黨。老主子說了,若是主子依1rì心戀佛門,待到局勢平穩之後,再回來參佛修禪不遲。還望主子能夠念在老主子和小主子的份上,隨奴才回朝!”
說到這裡,那烏蘭豐伏在地上叩頭不止,“咚咚”作響,額頭鮮血涔涔而下。
“刁奴該死!”
順治怒吼一聲豁然從蒲團之上站起身來,顯然烏蘭豐帶來的訊息讓他震怒已極。
順治這一生中最難釋懷的便是當年他年幼登基,朝中權柄盡為他的叔父攝政王多爾袞所攝,甚至連他的母親孝莊為了保住他的帝位都不得不委身下嫁給多爾袞,他一直深以此事為恥,在他得掌大權後,甚至不惜將多爾袞掘墳分屍以洩憤。因而當他聽烏蘭豐說鰲拜專權競不遜於當年的多爾袞時,再也按捺不住胸中的怒火。
聽得順治震怒,烏蘭豐卻是面現喜sè,連連叩頭請道:“不錯,鰲拜那逆臣確實該死,只是如今他在朝中已是勢大難制,還請主子隨奴才回朝誅滅此獠。”
“好,貧僧和你走。”順治在屋中點了下頭,隨手拿起桌上的那部四十二章經,邁步就向外走。
這是什麼情況?順治怎麼跟著回朝了?原著裡也不是這麼來的呀?
凌牧雲頓時凌亂了。須知在原本的歷史上,順治自從出家之後可是就再也沒有回過朝的,哪怕是在小皇帝康熙滅了鰲拜,得知他還在世的訊息,派韋小寶上五臺山來拜見,後來更是親自前來,他也不曾下了五臺山,現在這是什麼情況?不會是又出什麼變數了吧?
凌牧雲心神這麼一亂,呼吸就不由得急促了幾分。
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