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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對面的岩石……
看來,好奇是動物的普遍性,也是動物的某種天性,只是在不同的物種進化中,好奇心起到了不同的作用。黃羊因為好奇而送了性命,人類卻因為好奇而發明了步槍,結果射殺了黃羊。生物學的研究表明,生命等級越高,好奇心也就越重,一群螞蟻的好奇心,遠遠不如一隻大象。海豚的好奇心很強,所以它成了海洋中最聰明的動物。
在地球上所有動物當中,人類的好奇心是最重的。如果一個人在大街上呆呆地抬頭看天,可能不久滿大街的人都會抬頭望著天,這就是好奇心。好奇心是人類走到今天的根本動力之一,因為好奇,牛頓發明了萬有引力,同樣是因為好奇,人類從蒸汽機時代一步步走到了原子能時代。好奇心讓人類積累了無數的知識,成就了一代又一代的文明。
一切的好奇都起源於提問,在這方面任何一個孩子都是我們的老師,因為孩子是提問的高手,他們一天到晚總有問不完的問題。我們的知識就來自不斷的提問:為什麼天是藍的?為什麼地球是圓的?為什麼魚可以在水中游?為什麼宇宙中有輻射背景存在?為什麼基因是雙螺旋結構……於是有了戰國時期屈原的《天問》,有了現代的《十萬個為什麼》。
人們常用“所答非所問”來回應那些不正面回答問題的人,因為在人們的大腦邏輯中,“問”與“答”必須有某種邏輯關係,答是對問的回應。在空山之中,我們大喊一聲:“你好嗎?”山谷會回應我們同樣一句話,這就是問與答的必然關係。
換句話說,回答都來自提問,有什麼樣的提問,就會有什麼樣的回答。假如我們將這個結論擴大到人類的認知領域,必然會得出這樣一個結論:人類今天的所有知識,都是自然對我們提問方式的某種回應。當我們問:人類的身體是由什麼構成的?得到的結論必然是基因。我們再問:血液為什麼是紅色的?回答必然是血紅蛋白含有一定數量的鐵,等等。
然而,如果說,“人類的知識都來自自然對我們提問方式的回應”,這樣就會產生兩個問題:
第一、由於自然只是被動地在回應提問,也就是說自然的回答很可能並不是自然的全部,它只回答了能夠滿足人們提問的一小部分。一個完整的蛋糕由奶油、麵粉、巧克力、糖、水、雞蛋等等構成。如果問蛋糕:你有多少巧克力?它會回答說:有234克巧克力。此時你知道了蛋糕中的巧克力成分,但絕不會知道其他的成分。
第二、由於提問與回答之間存在著某種必然關係,全面、準確的提問,是獲得真理的前提條件,而相對於無限的宇宙而言,我們的提問總是有限的。比如,我們認識一個人,都來自我們時時的提問:這個人是男是女?品質如何?有多少潛能?發展方向如何……但即使我們不斷地提問,不斷得到回答,但最終我們還是很難徹底瞭解這個人。這說明即使我們不斷地提問,但我們的所有提問還是有限的。
1927年,德國物理學家海森堡發現,對虛空中穿行的一個粒子,我們最終是無法全面認識的,因為粒子的位置與動量不可能同時被測量,要測準一個,另一個就完全測不準。這就是著名的“測不準原理”。
測量就是一種提問的方式,而“測不準”則是自然對我們提問的一種答覆,即自然只回答提問的一部分內容,而不會完全回應提問。因此說,我們憑藉所謂科學提問建立起來的知識大廈並不是完美的,其中既有提問方式的限制,也有回答提問的制約。
好啦!我們談提問與回答的關係,並不是想討論哲學問題,枯燥的哲學還是留給那些所謂的哲學家吧。我們只是想從這個角度出發,考察一下目前我們究竟對自己的身體、生命結構、生命真相等知道多少。我們可以不關心宇宙中的黑洞如何吞噬星系,也可以不關心地球升溫以後的嚴重後果,但我們必須關心自己的身體。
如果用上面的角度來看目前科學對人體生命的認識,結論依然是:今天我們對生命的看法,只源於我們固有的提問。在這個結論裡,自然包含著另外一種可能:我們的提問有可能是不全面的,甚至是錯誤的。比如說,為什麼我的母親能感應到我回家的日期?為什麼夢裡可以展現還沒有發生的事件經過?目前的科學提問就不能涵蓋以上事實。
事實上,從古至今,在人類生命的過程中,有許多奇異的生命現象用目前的提問方式是無法得到答案的。這些生命現象歸結為一個提問:我是誰?你又是誰?
你是誰?
古斯都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神奇並不違反自然,它違反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