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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又是誰主使你的?”
杜媽媽聽得一震,不可置信地看著王妃,臉色也變得更加蒼白起來。
上官枚更是坐不住了,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又很驚恐,一瞬不瞬地盯著杜媽媽,像要將杜媽媽的身子用眼刀捅個對穿似的,杜媽媽一回眼,看到世子妃正陰狠地看著她,嘴角不由勾起來抹溫柔地笑來,深吸了吸氣,幽幽地對上官枚道:“郡主啊,老奴給你添麻煩了,原想著要暗中幫幫你的,沒想到,辦砸了,怕是還要連累了你,老奴對不起你啊。”說著便跪也下去,對著上官枚咚咚地磕了幾個響頭。
上官枚目光連閃,眉頭微挑了挑,眼圈很快便紅了,“你……你……真是你做的?為什麼啊,我過得好好的,不要你這樣去幫啊,你……你這不是要害死我麼?”
一副傷心沉痛,又不可置信的樣子,轉過頭,悽悽哀哀地起了身,很老實地向王爺跪了下來,說道:“父王,兒媳治下不嚴,致使她犯了大錯,請您責罰。”
那杜婆子一聽,便像瘋了一樣爬到上官枚跟前,對上官枚哭道:“郡主,你請什麼罪,這一切都與你無關,你根本就不知道奴婢所作所為,奴婢只是在給你出氣。你嫁進府都這麼久了,為什麼一直沒有身孕,太醫請的平安脈早就說明您身子沒半點問題,您與世子爺也夫妻恩愛甜密,怎麼就沒懷不上呢?哼,還不就是有人不願意看你懷上麼?既然她們不讓你懷上,奴婢就要讓別的人也懷不上,哼,所以奴婢才會趁著平兒那丫頭心懷怨憤的時候買通她,讓她給二少奶奶換藥,我要讓除你以外的所有王府少奶奶都生不出孩子,哈哈哈,可是,沒想到竟然被個該死的劉醫正給看出來了,奴婢怕被發現,就殺了平兒。”全然一副變態的瘋狂樣子,眼裡一片怨毒狠厲之色,只是在看向上官枚時,才會露出少許溫柔和不捨。
錦娘聽了不由嘆了口氣,這杜婆子倒是對上官枚忠心耿耿啊,這下怕是會自己全擔了,不由心裡很不甘,說道:“你又說慌,其一,我進府不過月餘,你是如何會知道我的身體狀況,又是如何會將那藥換得如此巧妙的,只是換了一味藥,藥效便完全相反,你一個廚房裡的下人,又怎麼會有如此見識?其二,以你的本事,要殺平兒於無知無覺之下,根本不可能,你平日裡太過養尊處優,力氣不大,平兒身段比你高,到底年輕一些,你要殺平兒,還要讓她不能掙扎,談何容易。其三,你既說是你殺了平兒,我再問你,你用何種兇器行的兇?”
一番抽絲錄繭,杜媽媽被錦娘說得啞口無言,一雙老渾眼滴溜溜轉著,等錦娘問最後一點時,她眼裡露出迷茫來,半響才道:“平兒與奴婢相熟,她原以為奴婢是去救她的,沒想到奴婢會殺她,奴婢當時是用根繩子勒死平兒的。”
杜媽媽被錦娘問得一滯,低了頭作沉思狀,半響才道:“就是奴婢身上的一要腰帶。”
錦娘聽得不由笑了起來,對那杜婆子說道:“就是你身上的這一種腰帶嗎?”
杜子忙點了點頭,錦娘便對四兒遞了個眼色,四兒便走上前去,取了杜婆子身上的腰帶下來,呈給錦娘,錦娘自袖袋裡又拿出另一根繩子來,對王爺道:“父王,這一根是自平兒脖子上取下來的,上面還有血跡,而這一根,是杜婆子才說的殺人兇器,您看,一根粗,一根細,而且,杜婆子身上的腰帶不過摻了一兩股絲,棉線居多,而這一根腰帶可是純絲編成的,她一個下人,哪裡會有如此精緻又昂貴的腰帶?這殺人者,明明就是個身份清高的人,至少,不會是個奴才。”
王爺和王妃,就是二太太對錦娘這一番分析也都很折服,只是王爺和王妃眼裡露出的是欣賞,而二太太那雙清冷的眸子比之先前更為犀利陰寒了,她抿了嘴一言不發,靜靜地坐著,彷彿真是來旁聽看戲似的。
杜媽媽沒想到錦娘真會拿了根紅繩來對比,這會子她低了頭去,不再狡辨,眼睛暗暗地往上官枚身上睃,上官枚像是被嚇到了,呆怔地跪坐著,兩眼迷離,似乎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實,被打擊得失了心魂一般。
王爺嘴角便勾了一抹狠厲地譏笑,對王妃道:“此婆子太過狡詐,娘子,別跟她多廢話了,直接打,打得她肯說實話為止。”
王妃聽了便點了頭,正要下令,上官枚一下子撲到王妃腳邊,哭道:“母妃,您……您要打就打兒媳吧,是兒媳治下不嚴,才讓她闖出了禍事,您……您放過杜媽媽吧,她……是兒媳的奶孃,自小在王府裡,就是她最心疼兒媳,她……很疼兒媳,只是用錯了法子,求父王母妃放過她吧,至少,留下她一條命也好啊。”
王爺聽了便眯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