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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陰狠,臉上卻很是震驚,如今別無他法,只能咬定王爺因藥而迷症了,說的,都是癔話。
“裝,繼續裝,我本想看在父子一場要饒你一次的,沒想到,你還是如此不知悔改,你讓我太失望了。”王爺又逼近了幾步,雙眼慣怒地逼視著冷華堂道。
冷華堂聽了撲嗵一聲跪了下來,納頭就拜:“父王,你身子安好,兒子也放心了,您還是好生再將養將養吧。”
說完便爬了起來,轉身往外走,王爺揮掌便砍向他,他也不躲,生生地受了王爺一掌,回了頭,一臉痛楚地看著王爺道:“父王,你究竟有沒有當我是你兒子過,您病了這麼久,我日日都到這裡來看您,先前還可以侍奉床邊,後來……真是太子不讓兒子近你的身了麼?兒子若是想要害死您,會在太子派人來之前下手了,可是,兒子可有做過?在父王眼裡,兒子真的就如此不堪麼?”
上官枚自進屋起,便默默地一言不發地站著,當聽到王爺說是冷華堂下的手時,她震驚得無以復加,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相公,人可以為了權力和利益耍些陰謀和詭計,但決不能喪了倫理道德,若是連生身父親也能下得手去,那不是豬狗都不如了麼?
但看冷華堂生受了王爺一掌,又說得有理有據,不由也生了疑,畢竟是自己的丈夫,哪怕是有萬分之一的希望,她也不願意將他想得太壞,便走到王爺身邊,行了一禮道:“父王,相公說得有理,您病了期,他每日都來看望您,細心地,親手幫您探身,服侍您吃飯用藥,如此孝順,又怎麼可能做那種無恥之事?”
王爺微眯了看著上官枚,眼裡有了一絲憐惜,半晌才嘆了口氣對上官枚道:“枚兒,簡親王府對不住你啊。”
上官枚一聽,眼睛就酸澀了起來,哽著聲對王爺道:“枚兒不覺得委屈,只要父王您公正些對待相公就好,枚兒願意一生孝順父王和母妃。”
王爺聽了長嘆一口氣,對上官枚道;“孩子,你不要怪父王狠心,他……真的是禽獸不如啊,他如今這假面都是裝的……”
“父王,您無真實憑據,請不要抵毀了相公名聲,外人怎麼看他不重要,您是他的親生父親,若您也如此待他,不是真要將他往死逼麼?”上官枚立即截了王爺的話,她不敢再往下聽,害怕聽到更讓她心驚和難過的話來,便哭著對王爺說道。
“枚兒,父王不能再姑息養奸,不能再縱容他了,他不吃點教訓,以後更會自尋死路,父王先跟你說一聲,你的位份我求皇上給你留著,但他的世子之位,我是非拿掉不可的。”王爺憐憫地看著上官枚,轉了身,踉蹌著向外走去。
冷華堂聽得大震,衝口喊道:“你不可以如此,憑什麼拿掉我的世子之位,給小庭嗎?他還是個殘廢呢,皇上不會允了的。”
不聽這殘廢二字還好,一聽王爺心火更盛,一回身,猛的一巴掌向冷華堂甩去,“畜牲,當年你對小庭做過什麼?不要說你不知道!如今還敢說小庭是殘廢!我現在就廢了你。”
冷華堂早有防備,他也是逼急眼了才說了那個詞,內心裡,他是最不想刺傷小庭的,但是事關自己的利益,他也顧不得那許多了,見王爺打來,他身子一閃,縱身便向屋外穿了出去,王爺在後面追,冷華堂卻在正堂處站定,冷冷地回過頭來對王爺道:“父王,您儘管去見皇上,看皇上會不會允了你的請求,也請您不要再打兒子,兒子昨日便升了戶部侍郎,官居四品,您不能動用私刑。”
王爺聽得身子一僵,倒是真的不再打他,卻道:“我打你,是因為你是我的兒子,老子打兒子,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如今你即是拿皇命和官位來說事,那便是不再將我當成你的父親,那咱們便寫下文書,自此斷絕父子關係,從此再無瓜曷。”
冷華堂聽得一陣心寒,王爺果然對自己心狠,過去明知道自己犯了錯,也會放過一二,這一次,他是死咬著不鬆口了,若是斷了與王爺的父子關係,那不用皇上應允,這世子之位也沒有了自己的份,除非皇上直接免了王爺的王爵,將王位授給自己,不然,也是一個結果,他不由懊惱自己方才的衝動,想以皇權來壓制王爺,這一步棋實在臭不可聞啊。
他無比傷痛地看著王爺,哽了聲道:“父王糊塗,兒子不會跟著您意氣用事的,今日父王太過激動,兒子先行退下,明日再來看望父王。”說著,再不等王爺說什麼,轉身就走了。
王爺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心中一陣氣血翻湧,養了二十幾年的兒子,突然要斷絕父子關係,任誰都會很痛心的。
雖然那日裕親王在山洞外一再地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