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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真的不可收拾了。”兵部尚書張大人語氣沉重異常,看了眼戶部尚書後說道。
“可是殿下,一下子需要五萬石糧食,先莫說國庫中根本就沒有這麼多購糧的銀錢,就是有這麼多錢,一時半夥的也湊不齊如此多的糧草啊,老臣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戶部尚書年紀老萬,白髮蒼蒼的,見張大人拿關報說事,也急得滿頭大汗,但事實如此,他也沒有辦法啊。
“劉大人,你掌管戶多年,雖說這兩年天災較多,但基地每年來錢也不少,怎麼著國庫裡也應該有些餘錢才是,何況,每天的賦稅也不少,怎麼到現在,竟成了個空架子,十幾萬大軍的糧草也湊不齊了呢?你是怎麼掌管戶部的?庫裡的銀子,究竟都到哪裡去了?是不是都被貪沒了?”和親王冷厲地喝斥戶部尚書道。
戶部尚書聽得一臉的苦笑,拿了帕子擦了擦額頭道:“老臣雖說一直掛了個戶部尚書的職,因著身體不佳,也很少管事,前些年,可一直是由冷大人一手掌管的,當初,和親王您可是和冷大人關係莫逆啊,是不是有人貪沒,王爺應該比老臣清楚才是啊。”
和親王被老尚書的話噎得一滯,不由在心裡罵道,這老匹夫,看著糊塗昏庸得很,實則狡滑異常,方才這話便是意有所指,在太子面前告自己的黑狀呢,站在這裡的人,除了孫老相爺,又有幾個不是與冷二關係密切的?偏生在這種節骨眼上拿自己出來說事,他真是活得膩歪了吧。
“當初冷大人可是潛藏的深啊,又是劉大人你的得意門生,大家夥兒不也是看在你劉大人的面子上,才與冷大人交好的麼?本王可不就是看劉大人你十分信任冷大人,將整個戶部都交給他,信了你的人品,才也信任他的麼?”和親王一下子便將在殿裡的其他王爺和大人一起都扯了進去,還特別說明,劉大人與冷二的關係,就算太子要秋後算與冷二關係密切之人的帳,那也是大家一些背,誰也別想溜。
裕親王聽了只是冷笑,他心裡有事,無心在這裡與這些個大臣們嘰歪,腦子裡惦記著要如何早些脫身回府才好。
聽和親王與劉大人吵得厲害,他更是懶得發一言,神情悠閒地站在一邊,像是在看戲,其實心中煩悶得緊。
那邊榮親王聽了劉大人的話不由冷冷地看了和親王和眼,鼻間輕哼一聲:“這樣爭吵又有何用?如今最大的願望就是南洋商隊能趕緊迴轉,商隊不回,根本就沒法子籌集這麼多錢來買糧食,咱們首要的不是相互責怪,而是要想法子解決這些事情才是。”
太子早被這幾個大臣吵煩了,這些平日裡手握重權,在朝中各霸一方,在自己的地盤上呼風喚雨的人,遇了大事便只會相互攻訐,拿不出半點救急的措施出來,真真讓人生恨。
榮親王的話正合太子的心意,太子眼神悠長的看著殿外,只盼著那個頎長的身影快快出現在殿門口才好,如今,也只盼他能來解決這個難題了。
裕親王看太子有些心神不寧的樣子,隨意地問道:“殿下是在等什麼人嗎?”
太子很奇怪裕親王今日特別的安靜,不由深深地看了裕親王一眼,眼神微凝,淡淡的說道:“簡親王妃被劫,簡親王爺和冷大人父子兩雙雙追到城外去了,也不知道現在追來了沒有,不知道是何人敢如此大膽劫持了簡親王妃,而且,又要劫持到何處去,王叔,你覺得此事奇怪嗎?”
裕親王聽得一震,先是目光微閃了閃,隨即大驚失色道:“殿下,您說什麼?簡親王妃失蹤了?怎麼可能?被誰劫持的?”
“不知道,王叔你可有聽到一點風吹草動?”太子眼眸更加幽深了,一瞬不瞬地看著裕親王,裕親王惱怒的一抬手對太子道:“不行,臣心中不安,得著人幫簡親王兄追查一二,請殿下準臣告退。”
太子聽得一愣,他也分不出裕親王是在裝還是在說真話,不過,按道理,裕親王就算對簡親王妃再怎麼情深似海,當著一眾老大臣和親王的面,也不該毫不掩飾他對簡親王妃的關心才是,是在欲蓋彌彰麼?
不過,太子還是很快便點頭應允了,裕親王鬆了一口氣,躬身退了出去,到了殿門口時,他一改平日裡風淡雲清的優雅,一撩袍,便急急地向宮外走去。
冷華庭很快便打馬到了宮門口,太子的貼身侍衛陳然早就等在了宮門處,一見他來,忙迎了上來,拱手一輯,向前引路。
冷華庭翻身下馬,跟著陳然往宮裡走,正好遇到裕親王爺急急的往宮外趕,冷華庭心中一動,手一伸,便擋了裕親王的去路。
裕親王心中一震,以為他發現了什麼,頓住腳問道:“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