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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
後面那個十三四歲的樣子,身量看著還沒長齊,面黃肌瘦的,長得倒是清秀,只是她也太大但了吧,竟然直楞楞地看著本妃!太沒規矩了,怎麼配得上庭兒。
王妃的臉上就有了幾分冷意,對面的孫媽媽看著就著急,輕咳了一聲,錦娘這才反應過來,立即臉一紅,低眉順眼地站到了一旁。
老太太見了不由哈哈笑了幾聲,對王妃打趣道:“王妃,這孩子平日裡可是最懂規矩的,今天這可怪不得她啊。”
王妃聽了一愣,再看錦娘,規規矩矩地站著,臉色微紅,但卻沒有不自在的樣子,便想起自己這外貌平日裡見著陌生人也確實被如此盯著看過,早該習慣了才是,只是事關庭兒,她才忘了。
便也笑了笑道:“看著是個好孩子呢。”
王妃身邊就坐著大夫人,才錦娘露醜時她可是全看在眼裡,原想著王妃會因此討厭錦孃的,沒想到老太太一句話就抹平了,嘴角不由勾起一抹譏笑,順著王妃的話說道:“可不是,這孩子平日裡最是乖巧了,話也不多,整日裡就知道剌繡女紅,安靜得很呢。”
是拿錦孃的木吶說事吧,這也正合了剛才錦娘那楞楞的豬哥樣子,王妃聽了果然有些不豫,便想與錦娘交談幾句,王府裡來往出入的可都是貴人,若娶個媳婦回去膽小怕事,連話都不敢說,那可就真丟王府的臉了。
“是叫錦娘吧,來,到本妃身邊來,今年多大了?”王妃親切地說道。
錦娘低眉順眼地走到王妃身邊站著,神情有些羞澀,王妃便更加擔心了。
“回王妃的話,過了年,我就十五了。”錦娘聲音清脆,吐詞清晰,許是因為才出了點醜的緣故,有點不敢再抬眼看王妃。
王妃便拉起她的好,示意她不要緊張,就近看,這孩子看著還不錯,只是身子有點弱,不過,王府裡什麼好東西沒有,調養調養就成了。
摸了摸她的手心,感覺不似小女孩的柔軟細嫩,反而有點粗燥。
“平日裡都喜歡些什麼?會彈琴嗎?”王妃邊問邊親熱地將錦孃的手掌攤開放在自己的手心,左手指頭上竟是傷痕點點,有的地方已呈淤紫色,一看便是平日做太多女紅的緣故,心裡不由發酸,聽說只是個庶女,嫡母怕是待她嚴苛吧。
大夫人聽王妃問起錦娘會不會彈琴,眼裡不由露絲譏諷,這府裡會彈琴的也只有她的兩個女兒,其她幾個不是木吶,就是老實,哪裡有機會學琴。
老太太見王妃攤開錦孃的手看時,心裡不由嘆了口氣,只怕王妃看出些什麼來了,又聽問琴棋書畫類的事,就更加灰心了。
“會的,不過,只是幾支簡單的曲子。”王妃的手溫暖柔軟,輕輕地摩娑,很舒服,有媽媽的味道。錦娘鼻子一酸,有些忘乎所以地回道。
老太太和大夫人聽了均是一怔,四丫頭什麼時候會彈琴了,她從小長到大怕是連琴也沒摸過。
大夫人隨即一想明白了,也不等王妃說話,便笑著道:“想我孫家原就是書香世家,府裡的姑娘打小就是琴棋書畫樣樣兒要學,不過,也有多少日子沒聽過四姑娘彈琴了,今兒湊巧,正好王妃在,四姑娘,你就彈一首讓給王妃聽聽吧。”
是想當場揭穿四姑娘,讓她出醜吧,老太太終是忍不住,凌厲地睃了眼媳婦。
大夫人還是有些忌憚老太太的,斂了笑,不再說話。
王妃卻是想著錦娘那指頭一個個的都傷痕累累呢,真要她彈琴,還有點於心不忍,便笑著看著錦娘道:“既然是琴棋書畫都學了的,這琴就不要談了,不若畫一幅畫如何?”
錦娘聽了一愣,大夫人還真敢亂誇海口,自己何時就學過琴棋書畫了,以前的錦娘連字都認不得幾個,有口飽飯吃就了不得了,哪有閒功夫去學那些高階東西。
幸虧前世自己就學過九年的古箏,後來在大學裡有參加了書法社團,一筆簪花小楷寫得還算漂亮,至於畫嘛,以前學過一點素描,這裡也沒碳筆,畫不了,國畫是沒有沾過,那就不能出醜了。
於是便道:“王妃,畫畫的時間太長了,不如寫首小詩吧。”唉,雖說狗血,偷竊前人的詩文是所有穿越女必經之事,錦娘想,自己也就不免俗了,還是過了這一關再說。
王妃聽了眼前一亮,當然同意。
老太太便滿是擔憂地看著錦娘,這孩子今天是怎麼了,可不能太來啊,這婚事成不成的都不要緊,可不能講大話,到時寫不出來,不是更丟相府的臉嗎。
大夫人聽了忙叫人去拿筆墨,唯恐晚了四姑娘回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