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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婆子聽了嚇得面無人色,納頭就拜,“王妃,王妃,奴婢冤枉,奴婢兩個被人下了迷藥,不知怎麼就暈了,才青石姑娘過來時,奴婢們才醒,實是在是不知道那平兒是如何死的。”
王妃聽了一怔,問道:“迷了?人死不過半個時辰,你們會正好就迷那麼一會子?來人,拖下去打。”
其中胖一點的婆子一聽,嚇得忙嚷嚷道:“是奴婢兩個貪嘴,奴婢兩個原是昨夜子時接的班,臨晨時,那平兒鬧得很,奴婢兩個就躲了會懶,到了一邊的石亭裡坐了會子,也不知道誰那麼好心,在那石亭裡擺了一壺燒酒,還有兩盤點心,奴婢……奴婢見天寒地凍的,就吃了那酒,暖暖身子,誰知那酒也沒吃多少,就那樣睡過去了,醒來時,平兒那丫頭已經死了,奴婢們真的是不知道,是誰害的平兒,更不敢下那黑手殺人啊。”
王妃聽了臉上便露出一絲譏笑,對那婆子道:“肯說真話了?早說也會少受些苦不是?來人,將這兩個翫忽職守的婆子拖下去,各打二十大板,不許用藥。”
立即來了四個婆子將那兩個婆子拖也下去,沒多久,院子裡便晌起了悽慘的嚎叫聲,王妃竟是故意讓人不要堵了那兩個婆子的嘴,就是要讓屋裡這一干人等聽的。
果然王妃自己屋裡的,加上錦娘屋裡的幾個陪嫁,聽著外面的慘叫聲,一個一個嚇得臉色剎白,膽小的柳綠更是渾身發抖了起來。
王妃便指著柳綠道:“你,過來,說說看,平日裡,少奶奶的藥都是誰從藥房裡抓的,都有誰經手。”
柳綠一聽自己被點了名,嚇得一哆嗦便跪也下來,對著王妃就一頓胡喊:“王妃饒命,王妃饒命,奴婢全招了。”
錦娘聽得楞住了,王妃不過是嚇嚇她,看她膽最小,要詐她而已,她怎麼就不打自招了呢,平日裡,柳綠雖然也有著小心思,但還算本分,做事也認真,並不太與院子裡的其他幾個走得近,尤其春紅走了後,她便更加沉默了,這如今,怎麼……
王妃聽了柳綠的話,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來,卻是手掌大力向桌上一拍,柳綠嚇和一震,也不等王妃繼續問,就譁裡啪啦的說了起來:“這藥確實是奴婢去藥房抓的,奴婢在少奶奶出嫁前,便被孫家大夫人叫了去,要奴婢……要奴婢想著法子為難少奶奶,奴婢也是沒法子,奴婢是孫家的家生子,老子娘和弟弟都在那個府裡呢,若是不依,大夫人必定會拿奴婢的家人出氣的,所以……所以奴婢就拿掉了少奶奶藥裡的那一味……益母草,求王妃開恩啊,奴婢這樣做,只是讓少奶奶的病好的慢一點,但並不會害了少奶奶啊。”
果然大夫人是留了後手的,她真是賊心不死啊,自己都嫁出來了,還不忘了要害自己,以前只知道她是想讓春紅和柳綠兩個爬冷華庭的床,給自己添堵,沒想到,竟是放著兩個棋子在自己身邊,時刻想著害自己呢,錦娘不由氣得手都在發抖,以前在孃家時,對大夫人幾個真是太手軟了些,嫁過來後,明知道春紅和柳綠兩個心懷不軌,卻仍是一再的放縱,還委她們以重任,想著以善良的心去感化她們,沒想到,這個世界裡,原就是肉弱強食,善良只會被當作軟弱可欺,沒人會領你的情。
“只是拿掉了一味藥,並沒有換?你好生想清楚了,不要一會子我再問你時,又改口,那時,可就晚了。”王妃端著茶,很閒適地喝了一口,淡淡地對柳綠道。
柳綠聽了便重重地對王妃磕頭,哭道:“沒有,奴婢並沒有換掉少奶奶的藥,奴婢既已承認拿去了一味藥,您定是要罰的,若真是奴婢換的,又何必怕多了這一點呢,總是蝨子多了不怕癢,可是,奴婢真的沒換啊。”
王妃聽了便對錦娘道:“這是你的人,你看,要怎麼處置?”
錦娘也是寒了心,冷著臉對王妃福了一福道:“雖然是我的人,但卻對我沒有半點忠心可言,娘,您儘管處置便是。”
王妃聽了便點了頭,說道:“來人,先拖出去打二十板子,三天後若是沒死,便叫了人芽子來賣了。”
柳綠一聽,嚇得痛哭,這會子才知道,少奶奶其實對她們已經很好了,是她自己不知道珍惜,但後悔也無用,只好跪在地上向錦娘爬去,哭道:“少奶奶,您饒了奴婢這一回,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也是實在被逼無奈啊。”
她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又生得鮮花般的模樣,這會子哭得梨花帶雨,樣子嬌美惹人憐惜,但錦娘真的不想再心軟了,平兒便是最好的證明,自己一再的寬容她,後果又怎麼樣,人心總是難以滿足的,你對她好,她還想更好,當你不能滿足她們的時候,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