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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話不用重複那麼多遍,你已經做了。”指著皮肉綻開處,那把刀割起肉來,的確……超痛。
她說到做到,倩影撲縱過來,輕盈間可見她的武功底子渾厚,要沒有十幾年的努力,是難有這種成績的。
我劈我劈我劈劈劈。
春日踏青抱頭鼠竄。
他已經捱了三刀,別再來啦……
“你這始亂終棄的王八蛋,讓你嚐嚐我太平海家的賦然流刀法,我就不相信你認不出我是誰來!”
這王八,一副她是陌生人的表情。
她又不是蟑螂,有這麼惹人厭嗎?
他們……明明~~幾天之前還是情人啊~~
“慢著,你砍人都沒理由的嗎?”
看在他吃了一刀的份上是不是該可以要個說法?
“我再問你一次,你知道我是誰吧?”
“你喔……”
看她眼神要丟過飛刀來,不敢不正經,可是,“你是你爹地的女兒,有兄弟姐妹嗎?如果有,也就是他們的姐妹嘍。”
她嬌斥,“廢話連篇!”
“小姐,你很誇張,我總共才說了四句話。”
少女忍無可忍,眼眸含淚。“算我瞎了眼被你的花言巧語騙了。”本來垂下的刀子又高高舉起。
春日踏青躲來閃去,刀風在耳邊咻咻呼嘯。
“小姐,你保證你的神志清楚沒有亂栽贓,沒有認錯人,也沒有忙中有錯嗎?”
然而她的刀法亂了。
臨陣殺敵,心煩意亂絕對是不可取的。
她看起來有點不對。
她的神情認真,當他忙著一路否認的時候,她像是受到更大的打擊。
但是,逃命去的司機叫來了大批的保全和警察。
她錯過最早殺人的時機了。
刀尖在距離他眼眉兩公分的地方插入水管,削去他一撮發,她沒有順著刀勢橫切向他的臉,反而在髮絲飛散的當時抽出武士刀,怒瞪那張有著美人尖的娃娃臉男人。
“春日踏青,你為什麼可以隨便的忘記一個人,為什麼?”她的聲音有股難言的傷心。
她把頭低下,以一種叫人頭皮發麻的方式瞅著他。
她看見,看見男人單薄又細長的眼沒有絲毫對她的感情,也,不見心虛愧疚或是任何看見她後應該有的反應。
她筆直的視線久久沒有離開,兩人僵持著,呼吸交纏,久到他的救援已經快包圍住他們。
“你看清楚了吧,我是那個拋棄你的男人嗎?”也不知道是跟老天借了膽還是壓根沒神經,這節骨眼還從容字若的開口。
她咬住唇,狠狠地,然後悽然一笑,隨即像是知道自己失態,下垂的雙肩又馬上挺直。
那種倔強跟脆弱交織的美麗,真正攫住了春日踏青的眼。
好像他真的作了過份的事。
沒有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她翩然退開,不再看一眼,足蹬堆積在停車場上的廢棄木板,借勢躍上屋簷,絕跡而去。
“老闆,你沒事吧?”氣喘如牛的人圍攏了過來。
這老闆全身都是金子做的,他一顆腦袋也抵不上人家一根指頭啊。
“這裡有點痛,剩下的都還好。”笑笑的還會安慰人。
不過,還真有夠狼狽的。
能把他逼到這種地步的女人……真希望能記得她。
“終於發生了。”
像是很早以前預言了什麼,到現在才發生,壞事做太多,正義來的太晚,不過,遲到總比不到好。
“看起來是風流帳。”摩挲著下巴,另一對亮晶晶的鷹眼盯著監視器調來的錄影帶。
“聽不到對話,真可惜──”
“混血兒美女,胸是胸,腰是腰,超正點。”繼續評論,兩個頭都想擠進小小的電視螢幕前,你推我,我擠你,恨不得獨享。
“你沒聽過花紋越漂亮的蛇毒性越強,把武士刀當菜刀使,我們家老大愛吃重鹹。”
“她使的刀法很眼熟。”眼睛吃完冰淇淋,凌悍墨心有所感。
“嗯,還有刀炳上的刻花。”金髮的納日·雷斯特敲著桌面。
兩人眼珠轉動,異口同聲,“太平盛世?”
“你們兩個不笨嘛,的確是太平盛世海家的家徽。”冷吱吱的聲音乍然出現,推開的門外站著清靈雅緻的神氣。
除了他以外,後面是擦藥後的春日踏青。